“你醒了!”寒墨看著少年說道。
“啊!你是人嗎?”少年看著帳篷掀開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一張黝黑的臉龐,一愣,下意識問道。
“!@#¥”寒墨頓時一陣無語,摸了摸臉龐,看來真的得花時間好好收拾一下自己了,“隻是這話似乎在哪聽過?哦,對了,是那妮子,三年了,不知道那妮子過得怎麼樣了?以她那大小姐的脾氣,希望別給東方會長捅出什麼簍子。”“是人,隻有人才會有思念!”看著麵前出神的寒墨,少年看著帳篷頂呆呆的說道。
“哦?你怎麼知道我在思念?”寒墨回過神來,笑著問道。
少年沒有再說話了,而是呆呆的看著帳篷頂。
寒墨問了幾句,少年皆不答話,無奈的寒墨隻能從靈戒中取出幾塊餅和一點水放在帳篷中,便出去了。
一連幾天,少年一句話沒有說,餓了就吃幾口餅,累了就昏昏的睡過去。就連寒墨在烤起香噴噴的疾風兔也沒能吸引少年。
“小子,看招,餓虎撲食!”
“呦,這虎拳使得有進步嘛!那好,讓你看看什麼叫宗師,虎鶴雙形!”
“嘿嘿,我來了!接招!”
清晨,帳篷外響起了寒墨和大漢的打鬥聲,少年翻了翻身,準備繼續睡,一連幾天,每天清晨大漢總要找寒墨過招,在睡夢中的少年都會被吵醒,平常一會兒便會好的。可今天的打鬥聲未免太久了吧,這都幾個時辰了!無奈之下,少年起身,走出了帳篷。天色已快接近正午,陽光有點刺眼,少年下意識抬手擋在眼前,側頭瞥了一眼打鬥中的兩人,可這一眼,少年再沒有回過神來,就那麼直鉤鉤的看著。看著打鬥中的寒墨,少年的眼神漸漸的回複了神韻,甚至慢慢的變得炙熱起來,呼吸也急促起來,終於,那個少年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向寒墨跑去,噗通一聲跪在了寒墨的麵前。
打鬥中的大漢和寒墨一愣,停止了打鬥,大漢抓了抓腦袋,疑惑的看著寒墨,寒墨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上去想去扶起少年。可少年卻重重的磕了一下頭,頭伏在地麵上說道:求您收我為徒!”
“額!那個你先起來!”寒墨伸手去扶少年。可少年卻不為所動,又磕了一下頭“求您收我為徒!”
“那個,你先氣來說話呀!”寒墨被這個少年的行為弄糊塗了。
可少年還是根本不為所動,隻是一邊喊道,一邊磕頭,幾下下去,少年的額頭流出了鮮血!
寒墨一看,意念一動,一股墨綠色靈氣順手而出,生生的托起了少年“那你也應該讓我知道為什麼要收你為徒呀!”
感受到無法再磕頭,少年一愣,抬頭看著眼前的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嘴中還喃喃道“求您收我為徒!”
“我是一位王子!”入夜,帳篷外篝火旁,少年對著圍坐著的寒墨三人說出了第一句話。
寒墨三人麵麵相覷。“王子?那你怎麼會到這魔獸山脈來?這其中肯定有什麼隱情!”三人正襟危坐,就連那一向不問世事,懶散的月殤也豎起耳朵,聽少年將自己的身世一一道來……
“啊砌”誰又在說我壞話!”一個少女用手指頭擦了擦鼻子。少女十五六歲,一身青衣,三千秀發,亭亭玉立。
“哎呀,煙兒妹妹,都說了別像個小子一樣做那些不文雅的動作,女孩嘛,要文靜,行為舉止都要注意!”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一身鵝黃色長衫,秀眉微蹙,對著那打噴嚏的女孩嗔道。
“文雅?”難道要像這樣,這樣,說著話,那女孩故意豎起蘭花指左右比劃。
“嗬嗬,唉,像你這樣,以後怎麼嫁的出去,誰敢要你呀!”鵝黃色衣服女孩頓時被那女孩的動作弄得嬌笑連連,當下故意搖頭歎息道。
“哼,當然會有人要!”聽著話,女孩頓時一叉腰,一隻腳踩在石凳上故意惡狠狠地說道。
“哦,我知道了,不就是你的小黑嘛!”
“啊!你,討厭,讓你取笑我,讓你取笑我!”女孩一聽,頓時像被踩中尾巴般跳了起來,伸手向另一個女孩的咯吱窩撓去,兩個女孩嬉笑連連,滾做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