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一定會有消除那印記的辦法!”黃浦誌堅定的說道。
“是呀,一定會有的!”看著滿天的繁星點點,寒墨毫不懷疑的點頭說道。
“師傅,問你個問題,你一身精湛的醫術從何而來?”
“哈哈,阿誌,這是個秘密,以後有機會會告訴你的!”
翌日,靈城四方齋。
“師傅,這四方齋雖說規模一般,不過環境倒是挺清幽的。”黃浦誌推開閣樓的窗戶,入眼一片錦繡,萬裏無雲,長空如洗,遠方幾隻大雁飛過,更遠處還能看到連綿起伏的洛基斯頓山脈。
“大雁回來了,時間過得真快呀,一轉眼夏天快要到來了!”寒墨看著遠方說道。
“夏天,念奴最喜歡夏天了!”二人旁,一個小女孩隨意的披散著頭發,正是我們的小念奴。一身新衣服,白白淨淨的小臉蛋上一雙烏黑閃亮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嗬嗬,叔叔我也喜歡夏天!”寒墨笑著撫了撫念奴的頭發,似乎想到了什麼,問道;“咦?念奴?今早不是看見阿誌幫你紮辮子嗎?怎麼沒有了?”
黃浦誌一聽,嘴裏的茶水差點噴了出來,連忙擦了擦嘴,將頭轉過去,假裝欣賞外麵的風景。
小念奴一聽,瞥了瞥嘴,看了眼黃浦誌,偷偷伏在寒墨耳邊說道;“那個哥哥是騙人的,他根本不會紮辮子,紮了兩個,一大一小,最後還把它們纏到了一起。”
“哈哈”寒墨聽後,忍不住笑出了聲,而黃浦誌則一臉尷尬的表情。
原本等待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可是多了個小念奴便不一樣了,往往小念奴的一句話讓寒黃二人啼笑皆非。
忽然,寒墨一愣,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側起耳朵細細聽去,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珍姨,這種小事,讓下人去辦好了,為什麼還要我們親自跑一趟?”
“鈺兒,這次可不是小事哦,三百枚普通靈戒,兩枚三彩青罡戒,一枚五彩青罡戒。如果不是少爺閉關,是不會派你來的,你就忍忍吧,而且,這次有熱鬧可湊哦!”
“啊,熱鬧,什麼熱鬧!”
寒墨還想繼續聽,卻發現對方不說話了。
“閣下,偷聽別人講話可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哦!”明明帶著嗔意的話語自那嬌媚的嗓子說出,卻讓人感覺骨頭都酥掉了。寒墨笑著站了起來,一眼看去,三年的歲月不曾在這位婦人身上留下絲毫印記,依舊那麼嫵媚,依舊那麼妖嬈。
“哎,你這人怎麼回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扣下來!”旁邊的女子看著寒墨呆笑的看著,頓時一拍桌子怒道。三年了,她高了一點,更漂亮了,似乎也豐滿了一些,哎呀!我瞎想什麼呢!寒墨一拍腦袋,連忙抱拳說道;“抱歉,在下無意偷聽,望二位莫見怪!”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三年前寒墨在洛基斯頓山脈遇到的珍姨和鈺兒,還和鈺兒有過一次尷尬的經曆,話說回來,前世今生,鈺兒還是寒墨第一次看到胴體的人,即使想忘也忘不了。
“哼,獐頭鼠目,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你還看,我先挖了你一對眼珠子!”鈺兒三年前的性子絲毫不改,說著話,就要拔出劍向寒墨刺去。卻被珍姨攔住了。
珍姨看著寒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寒墨的眼睛,直把寒墨看的心底發毛;“嗬嗬,小姑娘家家胡鬧慣了,望閣下莫見怪!”
“不敢!”寒墨抱拳說道。
珍姨卻向前走了幾步,甚至就要和寒墨臉對臉相撞上了才停止下來,細腰一轉,人已退回原地“你知道嗎?你很想我一個朋友!”
“哦?”寒墨心頭一震,連忙摸了摸臉上的胡茬子“是嗎?”
“是的,很想我三年前的一位救命恩人!”珍姨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寒墨說道。
“哦,那在下還真是有幸,能救您的人相比定是風華絕代吧!”寒墨心虛的說道。看著還是盯著自己的珍姨,寒墨又抱拳說道;“在下剛才確是無心之過,並非有意偷聽,請兩位見諒!”
“哼!”鈺兒冷哼一聲,看來這飯是吃不下去了,索性丟下一個銀幣之後,拉著珍姨離開。
珍姨從始至終都在看寒墨,直至經過寒墨身旁時才開口說道;“我們怎敢責怪呢?小哥!”小哥兩個字,珍姨一字一頓,加重了語氣說出。
而寒墨隻能當做沒聽見般尷尬的陪笑著,可是心頭卻已慌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