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瓜一看地上堆的千奇百怪的瓶子,頓時就覺得體內寒氣直冒,他拾起一個土黃色刻畫著蛇蠍圖案的瓷瓶問道,“法師,這裏邊是?”
“還是你有眼力見,這瓶可是老夫從一位苗疆老婦手中討要來的一種蟲蠱,”孚鬆更加詭異的一笑,“這是噬精蠱蟲,專門吸食男子精氣,若是被植入體內,嘿嘿,哪怕夜禦十八女的猛男,也會變成帶把兒的太監。”
窩瓜隻覺得下體一涼,猛不丁的打了個冷顫,他比對待祖宗骨灰還要小心翼翼的將瓷瓶放到地上,身體嗖的一下子竄出五六米,心有餘悸的說道:“此蠱甚好,甚好,啊哈哈哈……”
“若不是招呼貴客,老夫還舍不得拿出來呢,”孚鬆笑眯眯的圍著吳德轉了幾圈,對著身邊嚇得臉色慘白的‘學徒’說道,“老夫看他氣血旺盛,先來個三刀六洞放放血。嘿嘿,正好老夫還備了一顆辟神丹藥,這樣就不用擔心他疼昏過去了……”
吳德嚇得狂眨眼睛,他的脖子被拉成了長頸鹿,喉嚨根本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大顆大顆的冷汗從他的額頭冒出來,剛才他自己偷偷服食了一顆辟神丹藥,最起碼可以封閉神經感官兩個時辰,如果在被強行喂食一顆,那麼他豈不是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別人折磨四個時辰?
這還有天理嗎?這還有王法嗎?自己竟然要被活生生折騰一個法定的八小時工作日。
若是毒打鞭撻也就罷了,可是吳德真的不知道這個一臉猥瑣的老匹夫會在自己身上做些什麼,這才是吳德真心擔憂和恐懼的。
孚鬆一臉蕩漾的跳了起來,他啪的一個大嘴巴抽開吳德的嘴,將一團黑不溜秋的藥丸塞了進去。為了保證藥丸能順利進入吳德的胃裏,孚鬆一雙枯槁般的手掌握住吳德的脖子往下一擼。
這種填鴨式的喂食方法頓時讓一旁的學徒雙眼放光,一個頭矮小,賊眉鼠眼的男子掏出黑色筆記本,迅速的記上了一筆。甚至他還延伸出一種新的刑法,他急忙獻寶似的附在窩瓜耳邊嘀咕了幾句,窩瓜一聽,頓時拍手稱讚。
孚鬆根本沒注意交頭接耳的窩瓜二人,他正專心致誌的指揮一名學徒給吳德開洞,直到吳德臉上血色全無,他才麻溜的為吳德止血。然後他又把一根細針管插進吳德的足踝。
針管另一頭的注射器中,晃蕩著十來毫升綠黑色的液體。值得一提的是,不論是針管還是注射器,都是玻璃材質,而那綠黑色的液體更是散發出一股濃濃的酸味兒。
“這是由苗疆千腐花提煉出來的有機強酸,”孚鬆興致勃勃的給學徒介紹起來,“千腐花的腐蝕性遠比食人花要強上百倍以上,所以從千腐花中提煉出來的酸液,是毀屍滅跡的必備的藥品首選。經過千倍稀釋後,將這酸液注入人體的骨骼內,是最好的軟骨散之一呢。”
吳德很想嚎啕大哭一場,為了防備他反擊和逃匿,蘇雲軒和東方亮僅僅打斷了他的全身根骨,不過他自然有辦法接回去,他老窩藏著不少上好接骨續筋秘藥,這些都是蔣家出品的精品中的精品,所以他根本不擔心自己會落下殘疾。
可是,一旦主要關節被千腐花的酸液給泡軟了,那自己就徹底廢了,哪怕自己把鈣片當飯吃,估計也無濟於事。
就在此時,大鐵門咣當一聲,蘇雲軒扭著屁股走了進來。
孚鬆笑眯眯的看著自己老板,他自動忽略了自己曾受過的屈辱和慘痛經曆,他盯著蘇雲軒極其不自然的步伐,以及二老板陰冷的麵孔,頓時幸災樂禍的怪笑起來。
“家庭暴力!絕對是家庭暴力!”孚鬆覺得無比解氣,而且他還看出老板的隱疾。毫無疑問,老板屁股以下一定收到了重創,否則他走路絕對不會夾緊雙腿,翹著屁股,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孚鬆立刻想到了撩-陰腿,他心中憤怒的吼道:“撩-陰腿!隻有無敵撩陰腿才能造成這種效果!”
看著眾人詭異的目光,蘇雲軒眼睛一瞪,惡聲道:“看什麼看?再看把你們送到胡小三那裏做男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