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你必須先把你的想法、主意說給別人聽。如果你曾經。向別人提出你的新點子,你會知道雖然你的想法可能會得到滿堂喝彩,但也可能會被人嘲笑,或者3U人隻是聳聳肩,一笑置之。
那麼,是什麼決定了一個創意的成敗呢?兩個要件:創意本身的好壞和創意推廣的可操作性。如果一個點子被證明是不可操作的,你自己就會想放棄它,——而且是盡快,否則,它會耗費掉你寶貴的時間和金錢。
但是假如它是個好主意,卻未得到賞識,在它還沒來得及展翅高飛就被封殺掉,該怎麼辦呢?事實上,當你向你的上司、同事、配偶或其他好友說出你的想法時,你知道會發生什麼?一定會有人等在那兒舉起已上子彈的槍隨時瞄準你,說:
“這不在我們的預算內。”
“我們不可能那樣做。”
“我們以前曾嚐試過。”
砰!砰!砰!
某些人的“消極話語”就這樣封殺了那些好的創意,而且往往是在它們尚處於萌芽狀態時。
創意思想者,必須了解這些消極用語,因為它們是創新過程中不可避免的必然發生的事物。一個成功的創意思想人必須了解這些用語是什麼,它們來自於哪裏,什麼時候會露麵,以及怎樣才能克服它們。心理學家認為人類對新的構想的接受通常要經曆5個階段:
它與現狀毫不相幹。
雖然與現狀有關,但未證實是否行得通。
雖然行得通,但它風險太大。
雖然風險不大,但市場潛力很小。
它銷售得很好,那麼好的主意啊!
由概念到成果,成功創意往往曆經千辛萬苦後才能被真正接受。一路上,消極用語會從各種角度潛入,伺機破壞、貶抑、阻礙新創想產生。
好主意剛有雛形,消極用語就從預言者、權威人士、悲觀者、反對者、宿命論者、主管、老板、丈夫、妻子、兄弟姐妹、教練、作家、教師……甚至包括你自己在內的幾乎每個人中冒出來。這些用語已經變成了我們文化的一部分,甚至是我們語言的一部分。
據一項研究表明,負麵的“不行”字眼充斥我們周圍,比正麵的“可以”多出好幾倍。在家裏父母平均每說18個“不行”時,可能會說出1個“可以”,尤其是對那些想弄明白事物是怎麼樣一回事的好問的孩子,平均一天下來可以說出432個負麵字眼。“別碰它!不要玩那個東西!”而同一項研究顯示,對廣大的學生,老師的正負麵字眼的比例為1:12。
消極用語成為我們語言的一部分,幾乎從我們一出生就包圍著我們,我們每天承受著這些用語的轟炸,久而久之,它就成了我們思維的一部分。
在我們的企業和政府組織內,它們也無所不在。當我聽到主管人員甩出一大串消極用語時,我會經常聯想到海鷗式管理——就是在員工不備時突然造訪,丟一堆令人不快的指令,然後飛走。
但是負麵假設在我們的組織生活中已經如此根深蒂固,以至於它們被認為是一種神經綜合症,並最終導致自我毀滅。彼得在他的書《第五條戒律》中說:“失去學習能力,對組織來講是致命的。因為不能學習,一個企業的壽命還長不過人的一半壽命——多數還不到40歲就夭折了。”而不能學習或拒絕學習的表現特征就是消極用語。
美國國家品質保證中心的執行董事長威廉姆·E·培理把這種綜合症叫做“說‘不’反應”——並表示這種反應極大地削弱了整個聯邦政府的創造力與效率。據他觀察,聯邦官員三種最典型的反應都是以“不,我們不能做”開始,然後是:
“這不符合法律規定。”
“我們一直都不是這樣做的。”
“我們沒有預算。”
試想,豐田汽車公司平均每年執行雇員提出的40項建議,若換成聯邦政府,不曉得會發生怎樣的變化。培理指出:“它將會為政府工作帶來怎樣的效率和效益?開放的管理態度就像是安裝了全麵的質量管理係統。”我相信這是關鍵問題,因為消極用語在削弱創造力及降低品質、效率的同時,封殺了許多導致低成本、高利潤、高士氣以及高質量生產的改進措施。
下麵是我所搜集到的列居前40位的致命用語:
2.消極用語前40位
“不錯,但……”
“我們在此之前已經試過了。”
“與這毫無關聯。”
“我們人手不夠。”
“很顯然,你誤解了我的請求。”
“千萬不要無事生非了。”
“老板(或競爭者)會把你生吞活剝的。”
“不要再浪費時間思考這件事了。”
“是個好主意,但不適合我們。”
“它決不會成功的。”
“別犯傻了。”
“它們不是在預算內。”
“這不是在預算內。”
“寫一份書麵報告上來吧。”
“做這件事一定會得不償失。”
“這不是你負責的事。”
“這不是你份內的事。”
“你無法改變老人的想法。”
“既然現有的方法很奏效,還是不要改變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