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怪異的亢奮(1 / 1)

正無奈間,這時候她突然說了一句,是,我腿酸!我說,那咋辦?要不……她打斷我的話,說什麼咋辦啊,把我弄回房間啊!我心裏七上八下的,怯生生地問,怎、怎麼弄?她突然提高了聲音,氣哄哄地說,你愛怎麼弄怎麼弄!我說,那……我把你扶過去?她說,嗯!於是我用右手繞過她的後背,抓著她彈軟的右臂,把她拉起來,她也不知道用的什麼洗發露,就覺得她的頭發有股迷離的幽香,聞在鼻子裏,腦仁後麵頓時一陣酥麻,令人有種把她摟在懷裏使勁親一通的衝動。扶著她進臥房時候,感覺她似乎在有意地往我懷裏歪,我側目看她的臉,她低著頭,臉頰已經變得紅潤且散發著溫熱的氣息,想必是燙的,而她似乎也感覺到了我在看她,嘴唇輕輕抿動了一下。這下可要了我的老命了,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馬尾辮,張嘴含住她的嘴唇不能描寫起來。她也越發不能描寫了,我們就這樣不能描寫著,從客廳不能描寫到了臥室,這時候她渾身已經徹底不能描寫,我也覺得褲子裏不能描寫得厲害,一把將她按在床上,她驚呼著嗯了一聲,說不能描寫我!快,快,不能描寫我!當天夜裏,在不能描寫了四次後,我愕然發現自己居然沒有出虛汗,而且,渾身仍是充滿了氣力,有種怪異的亢奮。雖然覺得不是太對勁,但也沒有想太多。而林美,早已經被不能描寫的徹底不能描寫了,毫無形態地斜趴在床上,喘著粗氣,跟她說話她仿佛都沒了力氣回答,隻剩身體不住地起伏著。屋裏充滿了幽香。第二天,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林美早已經穿戴整齊,上好了妝,站在臥室的大鏡子前扭頭照自己的後背,經過昨晚激烈的不能描寫,她居然紅光滿麵,絲毫沒有疲態。據說鬼魂上人的身時候,就是從後頸進入人體的,而我喜歡看女人的後頸,這個癖好中肯定隱藏著非常深奧的秘密。她從鏡子裏與我對視了一眼,看到我醒了,頓時笑顏如花,說先生你醒了啊?我說,嗯嗯,昨天夜裏……她打斷我的話,說,別說別說,大白天的你也好意思。我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對了,你嗓子怎麼啞了?她一愣,咳嗽了一下,說沒有啊,我一直都是這樣。我說,昨天還是清亮亮的,今天聽著……說到這兒,我猛地一驚,瞪眼看著她,說,你、你是小貝?她嫵媚一笑,說,小貝是誰呀?你的小情人?我說,別開玩笑,你到底是不是小貝?她說,你先告訴我小貝是誰。我裝作沉思一下,說,嗯……小貝是個專門害人勾搭漢子的神經病,還特別喜歡那種皺巴巴的老家夥。她瞪了我一眼,說你這沒良心的,故意罵我是吧?我笑了,說,你不是說自己不是小貝麼?這回又是想要我幹嘛?她的臉色一沉,說先生你說話好傷人。我低聲說了句玻璃心,便點了根煙躺在床上抽起來,過了片刻,她見我不吭聲,突然問,先生你的藥吃完了麼?我點點頭,心裏不禁又回味起了昨夜的不能描寫,目光也不自覺地又移到了她的大腿上,從床上跳將下來,把她攬在懷裏又不能描寫了兩次。這接二連三地不能描寫,弄得我自己都有點膽怯,雖然並沒覺得有事麼不適,但是在心裏提醒自己,可別猝死在床上,那樣丟人就丟大發了。完事後,她埋怨說剛畫好的妝又被你弄亂了。我看著她的眼睛,她也抬眼和我對視了一下,便移開目光理理頭發,繼續收拾她渾身的淩亂,擦掉脖子裏的特侖蘇什麼的。我又點了根煙,問她昨天晚上從一開始就是她麼?她說不是,到半截的時候才開始的,我說你是怎麼上別人身的?她說這個說了你也不明白。我被勾起了好奇心,說,你說一下試試唄。她回頭看了看我,沉思了一下,說,你經常玩電腦,我這樣說吧,其實,就跟本來你在用電腦聊QQ,我過來代替你聊似得。我說,你這個比喻,誰都知道,說了跟沒說一樣。她說,再往下說,我怕你不能接受。我說,咋了?你是外星人?她說,嗯。其實你也是外星人。真要說白了,我們這個世界,並不是完整的世界,還有看不見的另一麵。我說,在哪裏?陰間?她說,不是……你聽說過換頭術麼?我說,就是做手術把人的大腦換掉是吧?她說,嗯嗯,我跟你說,人頭換了身子後,雖然還能記得自己是誰,記得以前的事兒,但是他卻不會再是原來你認識的那個人了,他的想法跟行為,還有愛好特長什麼的都會變。我說,這怎麼講?她說,你的頭隻是你玩的電腦,而你的心,才是操作電腦的人,別人替了你玩你的電腦,QQ還登陸著,雖然他能通過聊天記錄知道你的情況,網友看著也是你,但是其實已經不是你了。我說,心髒不是泵血的麼?怎麼就……她歎口氣說,哎,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沒文化,心是心,心髒是心髒,不一樣。我說,你……你多大歲數了?她一愣,隨即瞪了我一眼,說,討厭!我27了。我說,你270了吧?她說,不跟你鬧了,走,我們去把事情處理一下。我說,什麼事情?她說,張奎柱的事情啊,你這個笨蛋,溫九眉擺明的在害你,你還雲裏霧裏的。我說,心就是心,怎麼就跟心髒不一樣了?她說,你試試在心裏念叨一件事,感覺一下胸口是不是有個聲音?對,那個聲音才是你自己,是跟另外一個世界連著的,走啦走啦,這都下午一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