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走到一半的即墨北月停下,空洞洞的雙眼直視著前方。在場的所有人又是被這聲音繃緊了弦,話語卻還是說與樓蘭聖女:“再還沒有當上大周的攝政王妃之前,樓蘭聖女還是不要把幼稚的手段再顯擺出來了。否則,你就是在自己作死。最後一句話送給樓蘭聖女,白某的兄長,不喜歡胸無大腦的女人。”
說完的即墨北月沒有一點想要去看此時的樓蘭聖女的神色如何,隻是緩步漸漸隱進了陰暗。
而還站在原地的人卻是都望著那裹著披風,濕淋淋的樓蘭聖女。
那位白公子的話可謂是說的明明白白的。
下水的原因在她。
最後的那段話可真是有些把話擺在了明處。
當攝政王妃?幼稚的手段?胸無大腦?最重的還是那三個字——不喜歡。
不少人有垂了眼瞼,不敢再看。
樓蘭聖女盯著那漸漸隱去的背影,雙目之中那種迷離更是深了不少。
上官辰逸將目光從即墨北月的後背移開,瞥上了樓蘭聖女,嘴角掛上了顯而易見的諷刺:“原來,你想當我舅媽啊!”上官辰逸的話更是直接的說開了。這句話更是令在場的人想起了這位皇子不僅僅是皇帝的女兒之外,更是攝政王的親外甥。
“你、配、嗎?”輕輕柔柔的轉了語調的說出來的三個字,令在場的不少人變了顏色。
“咳咳咳……”半倚在柱子上麵,即墨北月摁著胸口,不斷的壓抑著輕咳著。剛要抬手擦了擦嘴角邊上的血跡,一道聲音便是響了起來。
“你是打算在外麵呆多久?”
被海風一吹,身上穿的本就在不斷的滴水,更加的寒冷。
努力平複著呼吸的即墨北月一怔,終是起身推開門走了進去。
“即墨北月。”
“嗯?咳咳。”
關門的時候,身後突然的就響起了聲音。
轉過了身子,抬頭對上了那離得自己很近的墨眸。
修長的手覆上了即墨北月的嘴角,擦拭著那地方上的血跡。
“你、就這麼的生無可戀?”溫潤的聲音似乎染上了即墨北月分辨不出來的情緒。
垂著眼瞼,即墨北月那雙剛剛還沒有任何焦距的眼睛此時卻是盯著不知哪兒,不語。
突然間,即墨北月被抬起來了下巴。身上濕漉漉的雪白色的大氅被瞬間剝落扔在地上,整個人被摁到了門板上。
即墨北月本就蒼白不已的小臉更是一百,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雙手連忙伸出抵在了兩個人的中間:“孤念墨,你瘋了,你在做什麼?離我遠點……”
“你不是說我們隻有合作的關係嗎?”孤念墨低頭,忽然將即墨北月的兩隻手臂按在了門板上,將即墨北月圈固在門板和他之間,一雙墨眸黑的看不清一點的顏色。
“孤念墨,你抽瘋了是不是?放開我……”即墨北月對這樣的孤念墨一點都不熟悉也不曾看見過,有些惱恨的使勁瞪著孤念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