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爾·卡耐基的理論、原則和做法,並沒有隨著卡耐基課程的結束而結束,這些理論、原則和做法融入了畢業學員的生活中,應當繼續發揮它的功效,幫助人們尋找新的途徑,過更具活力、更令人滿意、更豐富的一生。
第三節 “他”影響了卡耐基的一生
在卡耐基的一生中,林肯的影響非常重要。他把林肯視為自己的楷模,汲取林肯的生活經驗和奮鬥精神,鼓勵自己戰勝困難、走向成功的勇氣。
卡耐基對林肯的認識都記述在他所寫的一本林肯傳記中。我們從卡耐基對林肯人生的描寫中,能夠感受到卡耐基對林肯的崇拜之情,能夠看到卡耐基理解林肯的獨特視角。
在卡耐基課程中,他多次提到林肯的故事,仿佛林肯就是他的一麵鏡子。我們從下麵的敘述中,能夠體會到這一點。
林肯的童年與卡耐基非常相似,難怪卡耐基把林肯的奮鬥曆程看作是人生的經典。
林肯十五歲的時候才開始認字母,雖然很吃力,但總算能閱讀一些文字了,至於寫作能力,那就根本談不上了。1824年秋天,一位在森林中漂泊的教師來到這片墾殖地,設立私塾。林肯姊弟每天早晚都要走四哩的森林小路到新老師阿策爾·朵西的私塾求學。朵西老師相信隻有大聲地朗讀,才可以看出學生認不認真。他在教室裏走來走去,誰若不開口,就用教鞭打誰一下,因此,每個學生都盡量念得比別人更大聲。朗朗的讀書聲往往在四分之一哩外還清晰可聞。
林肯上學時,戴一頂鬆鼠皮帽子,穿著鹿皮製的馬褲,馬褲短得離鞋麵還有相當距離,以至於好幾次發青的脛骨就裸露在外,任憑風吹雨淋。
上課的小屋又矮又粗糙,老師幾乎站不直腰,教室四麵各省去一根圓木,罩上油紙當窗戶。地板和座位則是圓木劈開做成的。
閱讀的教材以聖經章節為主,用華盛頓和傑佛遜的筆跡作為練字範本。林肯的字體既清晰,又和這兩位總統很相像。
他買不起算術書,特地向別人借一本,用信紙大小的紙片抄下來,然後用麻線縫合,做成一本自製的算術書。他去世時,他的繼母手邊還留有部分這種書頁。
上學時,他開始表現出與眾不同的特質,他不但想寫出自己的意見,有時候甚至還寫起詩來,並且把自己的詩句和散文拿去請鄰居威廉·伍德指教。他暗記詩句,再背給人聽;而他的文章更是引人注目。有一次律師對他談論內政的文章印象很深,幫他尋求發表機會。俄亥俄州的一份報紙就曾刊出林肯寫的關於”克己”的文章。
不過,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他在學校裏寫的第一起作文,是因看了夥伴們玩的遊戲感覺很殘忍所寫成的。他和朋友們常一起去抓甲魚,他的朋友抓到甲魚之後,就把燃燒的煤炭放在甲魚背上,以此取樂。林肯求他們別這樣做,並赤著腳把煤炭踢開,他的第一篇文章就是為動物請命而做,足見他自幼就顯示出特殊的憐貧恤苦之心。
五年後,他以不定期上課的方式在一所學校求學,他自稱那些知識都是”一點一點學的”。
他所受的正規教育就到此結束,總計起來上學的日子不過十二個月左右。
卡耐基認為,與林肯相比,他在童年所受的教育要優越多了,因此,他覺得林肯能在很艱難的情況下發奮讀書,是林肯不向命運屈服的表現,也是自己應該向林肯學習的地方。
直到1847年林肯當選國會議員,在填寫自傳表時,在”你的教育程度如何?”一欄內,他回答的仍是”不全”二字。
他在被提名為總統候選人以後,曾說:“我在年齡不小時,所知並不多。不過我能讀、能寫。此後我就沒有上學了。在如此疲乏的教育基礎上,我能夠達到現在這一點小成果,完全是日後應各種需要,時時自修取得的知識。”
雖然曾經當過林肯老師的人,都是一些信仰巫術、相信地球是呈扁平狀的無知的流浪教員。可是林肯在斷斷續續的求學過程中,養成了人類最珍貴的特質——甚至大學教育的目的亦不過如此——對知識的熱愛,對學問的渴求。
學會閱讀,使得林肯見到了另一新的神奇世界——一個他從未夢想過的世界。這就改變了他整個人生。他的視野寬闊,有了夢想;而且二十幾年間,閱讀始終是他生命中最熱愛的事情之一。他的繼母為他們帶來了五冊藏書:聖經、伊索寓言、魯賓遜飄流記、天路曆程以及水手辛巴達。小林肯將它們視為無價的珍寶,仔細地精讀。他把聖經和伊索寓言放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反複閱讀,正因為如此,不論他的文風、說話方式、提出的論點都深受這兩本書的影響。
可是除了這些書這外,他渴望有更多其他讀物,卻苦於無力購置,隻好向別人借閱書、報和任何印刷品。他沿著俄亥俄河往下走,向一位律師借閱修訂版的印第安那法典;接著,又嚐試閱讀”獨立宣言”和”美國憲法”。
他向一個常請他幫忙挖樹樁、種玉米的農人借閱兩三本傳記,威姆斯牧師寫的”華盛頓傳”正在其中。林肯看了此書後很著迷,傍晚總是盡量利用月光看到很晚,臨睡前,他把書塞在圓木縫中,當第二天日光一照進小屋,就拿起來看,有一天晚上下起暴雨,書本浸濕了,書的主人不肯罷休,林肯隻得以割捆三天的草料來作為賠償。
在他借得的書之中,最有價值的莫過於《史考特教本》。這本書教他如果公開發言,引導他認識西塞·狄莫西尼斯(古希臘的雄辯家)和莎翁名劇中的精彩演說。
他常常手捧著《史考特教本》,在樹下走來走去,朗讀哈姆雷特對伶人的吩咐,複述安樂尼在凱撒遺體前的演說:“各位朋友,羅馬同胞,鄉親們,請聽我說句話:我是要埋葬凱撒,而不是來讚美他。”
每當讀到特別吸引他的段落,如果手邊沒有紙張,他就用粉筆寫在一塊木板上。後來,他自己做了一本粗陋的剪帖簿,寫下所有他心愛的句子,隨身攜帶,仔細研讀,很多長詩和演講辭就這麼背會了。
下田工作的時候,他也將書本帶在身邊,一有空閑,他就坐在圍牆頂欄上看書。中午他不與家人一同進餐,卻一手拿著玉米餅,一手捧書,看書報看得入神。
法庭開會期間,林肯就徒步走上十五哩路程,到河邊的城鎮裏去聽律師辯論。跟別人一起下田時,他偶爾會放下鋤頭和草耙,爬到圍牆上複述他在洛克港或布恩維爾的律師那兒聽來的話。此外,他還模仿過頑固的浸信派牧師星期日在小鴿溪教堂裏發表的演講。
因為林肯總把書帶到田間,有空就讀,有空就說。雇用林肯的農夫抱怨他太懶,”懶得可怕”。他坦然接受這種指責。他說:“家父隻教我幹活兒,可沒教我喜歡它呀。”
林肯的父親老湯姆終於斷然命令:一切愚行必須停止。可惜命令並未發生效用,林肯繼續說笑演講。有一天老湯姆當著眾人的麵,打了林肯一記耳光,把他打倒在地。林肯哭了,卻沒爭辯什麼。父子之間的隔閡於是產生,而且終生都未能改善。林肯雖然曾在父親晚年時資助他,可是1851年,老湯姆臥病垂危時,林肯並未前去探望,他說:“如果我們現在碰頭,恐怕不但不太愉快,反而會很痛苦。”
1830年冬天,”牛乳症”再度蔓延,死亡陰影又籠罩著印地安那州的鹿角山穀。
喜歡搬家的老湯姆感到害怕又灰心,連忙處置豬隻和穀物,將長滿樹樁的田地以八十元的價格出售,造了一輛笨重的蓬車——這是他擁有的第一輛車——將家人和家具全都搬上車,吩咐林肯執皮鞭,就動身前往伊利諾州的一處山穀——印地安人稱該地為嘉蒙,即是”糧食豐富的土地”之意。
公牛慢慢前進,笨重的蓬車吱吱嘎嘎地翻越印地安那州的山丘,穿越密林,跨越無人居住的荒涼的伊利諾草原。在夏季驕陽炙烤之下,他們在長滿六尺高枯萎黃草的荒原上,足足走了兩星期。
一家人到達狄卡特後,就在法院廣場上宿營。二十六年後林肯指著當年停放篷車的地點說:“那時候我真想不到自己會有當律師的智慧。”
荷思敦在《林肯傳》中記載著:
“林肯先生曾向我描述那次遠行的經過。他說,那時路麵上的冬霜白天融化,晚上凍結,走起來又慢又累人,行程非常艱辛。河上沒有橋,除非繞路,否則就非涉水不可。有一天,搖擺在車後隨行的小狗脫了隊,直到大家都過了河,它還站在對岸,慌得亂叫亂跳,望著有水流過破冰邊緣,卻不敢過河。此時大家急著趕路,不願再涉水回去,於是決心拋下它,繼續往前走。林肯回憶道:‘但是我連一隻狗都不忍心拋棄,於是我脫下鞋襪,涉水過溪,得意洋洋地夾著發抖的小狗趕上隊伍。盡管吃足了苦頭,但是小狗的快樂和種種感恩的表現使我感到很高興。”
就在牛車拖著林肯一家穿過草原的同時,國會裏正在激烈地辯論州政府有沒有權利退出聯邦。期間,丹尼爾·威伯斯特從參議員席起立,用低沉嘹亮的聲音發表了一篇日後被林肯視為”美國最堂皇的演說範本”。那次演說名叫《威伯斯特答海書》,後來,林肯將它的結尾奉為政治信仰:“自由和團結永遠是一體而不可分割的!”
誰也想不到,美國的分裂問題要到三十幾年後才得以解決,而且也不是由偉大的威伯斯特、才華橫溢的克雷或著名的卡豪恩所實現的,而是由一個笨手笨腳、分文不名,當時正趕著牛車前往伊利諾州的小夥子林肯,是它完成了美國的統一工作。
林肯由一個貧窮的孩子成長為統率美國的政治家的曆程,深深地打動著卡耐基。正是以林肯為榜樣,卡耐基才有信心一步一步地邁向自己的成功之路。
假如林肯娶的是安妮·魯勒吉,他很可能會幸福一生,卻不會當總統。他不論思想和行動都慢吞吞的,安妮也不是那種會逼他拚命爭取功名的女人。反之,瑪麗·陶德一心想住進白宮,剛嫁給林肯沒多久,就鼓勵他爭取自由黨的國會議員候選人提名。
競選是相當殘酷慘烈的,林肯的政敵因他不屬於任何教會,而指責他為異教徒,又因為他跟高傲的陶德和愛德華家族聯姻,而說他是財閥和貴族的工具。這些罪名盡管可笑,卻足以給林肯的政途帶來傷害。他對批評者答辯道:“我到春田以後,隻有一個親戚來看過我,他還未出城就被控偷竊口風琴。如果這也可以算是貴族世家的一分子,那我當之無愧。”
林肯落選了。這是他政治生涯中所遭遇的第一次逆流。
兩年後他再度出馬,終於當選了,瑪麗欣喜若狂,她堅信林肯的政治生命才剛剛開始。她訂購了一件新的晚禮服,並且猛練法文,等她丈夫一到華府,就立刻寫信給”可敬的亞伯·林肯”,她也想住在華盛頓。她一直渴望躋身社交名流之列。可是當她到東部與丈夫會合之後,才發現實情與她的期望完全不同。林肯實在太窮了,他在沒領到政府的第一張薪水支票前,不得不先向史蒂芬·A·道格拉斯借錢來開銷,所以林肯夫婦隻得暫住在杜夫格林街史布裏格太太的宿舍。宿舍門前的街道未鋪石板,人行道上全是由灰土和砂石構成的,房間陰森森,也沒有水管設備。後院裏有一棟小屋、一個鵝欄和一個菜園,鄰居們養的豬隻經常闖進來吃青菜,史布裏格太太的小兒子不時拿著木棍跑出去趕牲畜。
當時華盛頓市政府沒有為市民收垃圾的服務,所以堆積在後巷裏的廢物,全靠滿街亂跑的牛、豬、鵝來吃光。
華盛頓社交圈相當排外,林肯太太根本不被接納。她受到了冷落,孤零零地坐在偏冷的臥室裏,與嬌縱的兒子為伴,經常鬧頭疼——尤其是在聽到史布裏格太太的兒子大聲地把豬趕出菜圃的時候。
此情此景雖令人失望,但與當時潛伏著的政治風險比起來,根本算不了什麼。林肯進國會的時候,美國跟墨西哥正在打一場為時二十個月的戰爭——這是一場可恥的侵略戰,由國會中主張蓄奴的人故意掀起,旨在讓奴隸製度推廣到更多地區,並選出讚成蓄奴的參議員。
美國在那場戰爭中得到了兩項利益,原屬於墨西哥的德克薩斯州割讓給美國,而且奪取了墨西哥的一半領土,改設新墨西哥州、亞裏桑納州、內華達州和加利福尼亞州。
格蘭特說過這是曆史上數一數二的邪惡戰爭,他不能原諒自己也參加打仗。許多美國人都倒戈投向敵方,聖塔安那軍中有一營軍隊是完全由美國逃兵組成的。
和許多自由黨人一樣,林肯在國會中大膽發言,他譴責總統發起一場”掠奪和謀殺的戰爭,搶劫和不光榮的戰爭”,宣布上帝已”忘了保護無辜的弱者,容許凶手、強盜和來自地獄的惡魔肆意屠殺男人、女人和小孩,使這塊正義之土飽受摧殘。”
林肯是個默默無聞的議員,華府對這篇演說置之不理,可是它在春田鎮卻掀起了一陣颶風。伊利諾州有六千人從軍,他們都相信自己是為神聖的自由而戰,如今,他們選出的代表竟在國會中說這些軍人是地獄來的惡魔,是凶手,激動的黨人公開集會,指責林肯”卑賤”……”怯懦”……”不顧廉恥”……
聚會時,大家一致決議,宣稱他們從未”見過林肯所做的這麼丟臉的事”……對勇敢的生還者和光榮的殉國者濫施惡名隻會激起每一位正直的伊利諾人的憤慨。”
這股恨意鬱積了十幾年,直到十三年後,林肯競選總統時,還有人重用這些話來攻擊他。
林肯對合夥的律師說”我等於是政治自殺”。此刻,他怕返鄉麵對選民,他想謀求”土地局委員”之職以便留在華盛頓,卻未能成功,他想叫人提名他為”俄勒岡州長”,指望在該州加入聯邦時,可以成為首任參議員,不過這件事也失敗了。
於是他又回到了春田鎮那間髒兮兮的律師事務所,再度將愛駒”老公鹿”套在搖搖欲墜的小馬車前頭,駕車巡回第八司法區——如今,他成了全伊利諾州最沒精打采的人,他已經決心放棄政治,專心從事法律工作。
為了訓練自己的推理和表達能力,他買了一本幾何學,每次騎馬出巡時就帶在身邊讀。
荷恩敦在《林肯傳》中說:
“我們住鄉下小客棧時,通常都共睡一張床。床鋪總是短得不能適合林肯的身長,因此他的腳就懸在床尾板外頭,露出一小截脛骨。即使如此,他仍然把蠟燭放在床頭的一張椅子上,連續看好幾個鍾頭書。我和同室的另外幾個人早就熟睡了,他還以這種姿勢苦讀到淩晨兩點鍾。每次出巡,他就這樣手不釋卷地研究。後來,六冊歐氏幾何學中的的所有定理他都能輕輕鬆鬆地加以證明。
“幾何學讀通之後,他研究代數,接著又讀天文學,後來甚至寫了一篇談語言發展的演講稿。不過,他最感興趣的仍是莎翁名作。他養成的文學嗜好依舊存在。
“從此時開始直到生命的終點,亞伯拉罕·林肯最引人注目的特色,就是深深的哀愁和憂鬱,其情狀幾乎不是言語所能形容的。”
耶西·維克在幫助荷恩敦準備《林肯傳》的資料時,覺得有關林肯哀愁的報道似乎誇張了些,於是他去找幾位林肯的老友——例如史都華、惠特尼、馬森尼、史維特和戴維斯法官——討論。
維克這才相信”沒見過林肯的人,不可能體會出他的憂鬱性格”,荷恩敦也有同感,他更補充說道:“二十年間,我未曾見到林肯有過一天快樂的日子。他最明顯的特征就是永恒的悲容,他走路的時候,憂鬱簡直要從他身上淌下來。”
騎馬出巡的時候,跟他同睡一個房間的律師們,往往一大早就被自言自語的聲音驚醒。他會起床生個火,然後盯著火光呆坐幾小時,或者背誦道:“人類何必驕傲呢?”
有時候他走到街上,連迎麵而來的人跟他說話,他都沒發覺。跟別人握手時,又是一副茫然的樣子。
對林肯幾近崇拜的納森·伯區說:
“林肯在布魯明頓出庭,一會兒把審判室、辦公廳或街上的聽眾逗得捧腹大笑,一會兒卻又沉思入神,誰也不能打擾他……他坐在靠牆的椅子上,雙腳放在矮梯上麵,小腳弓起,下巴擱在膝蓋上,雙手抱膝,帽子往前斜,眼神充滿悲哀,一副沒精打采的陰鬱樣子。我曾看過他這樣出神地呆坐幾小時,連他最親密的朋友都不敢打岔。”
畢佛瑞吉參議員研究林肯的一生,恐怕比任何人都來得透徹。他說”從1840年到去世前,林肯有著一般人無法估計或測量的深度悲哀。”
不過,源源不絕的幽默感、卓越的說故事能力也是林肯的特色,與他的悲哀同樣突出,令人難以忘懷。
林肯甚至能使戴維斯法官停止問案,聽他說笑話。荷恩敦說:“群眾們兩百人三百人成群地圍在他身邊,捧腹大笑幾小時。有一位身曆其境的人說:林肯講到故事的精彩部分,男人們會大笑得滾下椅子。
與林肯熟識的人都異口同聲地認為:他”地獄般的哀愁”是由兩件事造成的,一為政治上的失意,一為悲慘的婚姻。
度過辛酸的六年之後,在林肯對政治前途即將絕望之際,突然發生的一件事,改變了他一生的方向,也使他開始往”白宮”出發。
卡耐基從林肯的生活經曆中看到了憂鬱對人生的不利影響,所以當他在卡耐基課程中發現不少學員的生活也有強烈的憂鬱感時,他迫切地感到必須引導人們走出憂鬱的困惑,由此而引發了他對克服憂鬱的研究和講演。同時,卡耐基也認識到,即便是偉人也有失意的時候,關鍵在於如何迎接生活的挑戰。林肯做到了,成功了,卡耐基本人也同樣如此。
雖然林肯的政治生命屢遭挫折,但在七年之內卻又贏得不朽的榮耀。
1858年夏天,亞伯拉罕·林肯參戰了,他參加了美國曆史上一場著名的政治戰爭。而且自此以後掙脫自己起狹的觀念和默默無聞的狀態。
他當時四十九歲——奮鬥多年,有什麼成果呢?
事業上他是失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