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宋很仔細地看了看他之後道:“這樣的話,你現在是要向我們報警說蔣潔小姐在向你勒索麼?”
冬日愣了一下,堅定道:“是的!”
陳宋點頭,道:“明白了,在我們為你錄完最後的口供後就會讓警員去受理這個案件的!”
“還沒玩呢!”冬日吼道,“我還懷疑蔣潔和這個案子有關!她一定知道很多這個案子的內幕!你們應該去抓她!”
陳宋咬了咬後槽牙,道:“這是我們的事情你,冬先生你就不用操心了。現在,錄最後一些口供吧。”
冬日懷疑地看了看陳宋還有徐立峰,語氣低了一些:“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我沒有想要殺害韓飛絮,我將門關上了,我之所以沒有去阻止顧成軍是我認為他是有賊心沒賊膽的人!我承認我想錯了,可能……可能這樣的想法讓我放鬆了警惕!可是!我沒有絕對沒有要故意當顧成軍……我沒有!我不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我隻記得自己去吃了飯然後回家了,還去接了我的女兒,她在她外婆家裏!”
冬日一口氣說完了憋在了心裏的話。
“之後你就再沒有去見過韓飛絮小姐了麼?”陳宋問還是認真地記錄著。
“是的。”冬日深吸了一口氣,雙手環胸,“之後她就沒有聯係過我了,我以為她是不想再見到我了,之後我曾經去過那個房子下麵但是房子裏麵都是沒人我以為是她離開了。我去問過顧成軍……可是,他什麼也沒說。這個他一定能證實的!”
“你為什麼不在去見韓飛絮小姐?完全不關心她了麼?”陳宋問。
冬日還想要麵露難色故作愧疚的,可沒想到心裏卻正是一股寒流而過,他不經意地打了一個寒顫,然後道:“不完全是,我……我的女兒讓我在家裏多陪陪她。就這樣,我覺得夠了,不該再這樣做了。”
要不是有下一個問題,陳宋可能就被感動了。
“那麼,當時你問顧成軍韓飛絮的下落時,他的神情沒有引起你的任何注意麼?”
“……沒有。”
冬日的遲疑證明了陳宋心裏的答案,冬日不管有沒有策劃這個案子,在問顧成軍韓飛絮還存在是否的時候都是帶著隨意的口氣的。顧成軍說了不知道,他可能就覺得已經擺脫了一個麻煩了所以再沒有深入的去問。
他省去了麻煩,韓飛絮的死就掩埋了整整一年。
陳宋不用再問下去了,冬日說的話已經夠了,要不是車輪戰的話他再說任何推翻自己的話來的。而他不會車輪戰的,因為冬日在提供了一個可能的潛在疑犯。
“好了,冬先生你可以離開了,有事我們會聯係你了,希望你不要離開這個城市。”陳宋站了起來,對著冬日道。
冬日一愣,身子鬆了鬆,道:“我還要去報警麼?”
“當然,這是在你出了這個房間之後的事情了。”陳宋道伸手勢讓徐立峰去開門。
看著徐立峰打開了門,冬日疑惑了,這就是了麼?他們相信了我的話?還是,這又是什麼計策呢?
“冬先生,請吧。”徐立峰不耐煩的催促道。
陳宋的眼神帶著壓力,冬日隻好走出了審訊室,徐立峰離開跟著他引他往大廳走去。
冬日離開快半分鍾後他低頭看了看那隻靜靜躺在桌子上麵的錄音筆,他狠狠吸了一口氣都,本來還想要將孟衝抓住關起來,不過也不用了,半分鍾還沒有出現,孟衝早就跑出了這個公安總局了!
你這樣大費周章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