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莊上弦要親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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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瘋狗終於打殺差不多,為此莊家軍調動八千人,及民婦營二千婦女。

瘋狗瘋女人通常都不分,女人瘋起來上帝都害怕。

一些家人被打殺,老爹老公兒子女婿舅舅叔叔情人奸夫,女兒媳婦老娘丈母娘、**或暗戀的丫鬟婆娘等,又有專門雇的潑婦悍婦一塊鬧將起來。

莊家軍不打女人?民婦營都是女人,抄著扁擔笤帚棒槌或是菜刀殺雞刀,鬧算什麼?殺!

這些人針對莊家軍,莊家軍是誰?民婦營的老公兄弟兒子外甥,維護自家人砍幾個潑婦女流氓又如何?男人上陣殺敵,女人不能熊!

街上一片成戰場,太陽火辣辣,地上血流淌。

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潑婦悍婦有組織有女高手能打能鬧,民婦營有組織有信仰有操練能打能拚命,拚死這些母狗!

女人打起來,一點不輸給男人。更多女人哭喊,終於顯出柔弱一麵。

一個嬌滴滴的小姐哭的嚶嚶嚶,像嬌花弱柳卻一徑逃到青峰酒店門口;又淡青色裙子裙擺濺了一些血顯眼但並未明顯破損,頭發有些亂一支金步搖卻晃晃晃的風騷,嬌媚的臉帶著淚痕晃的男人心頭亂。

大男人最看不得這樣的弱女子受委屈,雖然是女人打架,但那些女人還是女人嗎?

反正這位小姐激起雄性的雄心,一夥人像公主將她迎進酒店。

俞悅喊:“掌櫃開間房,要最大的!兄弟們要一塊和這位小姐探討人生你情我願!外麵還有幾位小姐一塊請進來!”

掌櫃大叔不緊不慢的應:“大房沒了,獨院也沒了,小房湊合著……”

女俠看飛鳳將軍如此豪放,她也嚎:“小沒關係,關鍵在感情好。大家在一塊你情我願風流快活,比爭辯什麼是非黑白有意思多了。”

更多人起哄:“精力旺盛不要擔心沒地方發泄!”

“這位小姐別看身嬌體軟,分明功夫不錯,一定能讓諸位欲死欲仙!隻是楊探花病重,能受得了否?”

“大家談情說愛風流快活,比亂哄哄吵來又打更天下太平!”

“讓莊家軍省些精神去對付敵人,你們就立了大功!”

小姐嚶嚶嚶,男人有雄心,都被淹沒。一個個猥瑣的又一臉臉著急上火因此愈發猥瑣。小姐嚶嚶嚶讓人想起某些聲音,忒有節奏感,撩人。

又幾位小姐衝進來,衣服被撕破,露大腿的露胸脯的,還有露點。

這就更赤果裸。一些人鼻血狂噴,汗如雨下,天兒太熱,把持不住啊。

楊慈尖叫,比別的女人都高亢尖銳,舍我其誰。

其他人都被叫的頭暈,天氣太熱,酒店內臭烘烘真能熏死人。

滕翀習慣了,被叫的清醒,一肚子話沒說完,指著幾位小姐、外麵女人打架慷慨激昂:“那些女子有何辜?”

俞悅又將他打斷,不斷就打斷他腿:“你又揣著明白裝糊塗。”

滕翀怒,一股滕家之威:“你是誰?”

俞悅是村姑是弱女子:“我怕說出來嚇死你。”

這反差好萌,很多人想看看鬥笠下是不是美人。那位小姐使勁嚶嚶嚶。

俞悅拿來她的背簍,從裏麵拿出一些赤瓜幹,再一塊擲向那小姐。那小姐躲儒士身後,儒士挨一記。俞悅又一塊繞弧線擲向那小姐,那小姐地上打個滾爬起來,亓家大爺挨一記。俞悅又一塊赤瓜幹追殺。

那小姐嬌滴滴但又一次躲過,躲到羅廿身邊頭發衣服還是挺好。

其他人傻子也看懂,不懂的是小姐為何不苦肉計、要逃?

俞悅恍然,這是羅擎受訓練的女人,都派這兒來了?來咱繼續玩,辛苦咱從瓜州背來。

掌櫃大叔有點心疼。這一塊瓜幹炒菜至少賣一兩銀子,主母這是在砸銀子哇,咱不差錢但砸那小姐身上值麼?

那小姐早已淚流滿麵。瓜幹帶著殺氣,咬咬牙她扛了,嚶嚀一聲倒地。

俞悅這會兒手裏拿著瓜幹在猶豫值不值的問題。

大家都看著那小姐倒的好銷魂,稍微調整一下姿勢,不忘撩人。

女俠爆笑!無數人笑成一片!

那小姐不存在受傷正好倒下的問題,再看她嬌媚的臉完美的表情,把地上當床迫不及待就在地上滾。再發揮一下想象,又一片鼻血噴噴噴。

俞悅把瓜幹塞嘴裏,比鮮的更有嚼勁兒。鮮的這大熱天放不了幾天,不好運來。

外麵進來幾個民婦營大嫂,把幾位小姐往外拖、楊慈也拖。

滕翀、滕家人沒顧上喊。楊慈自己也沒尖叫。

楊佑年搶先:“住手!”

女俠也搶:“楊探花請自重!皇帝對你寄予厚望,你不能這般隻圖快活,你現在還行麼?你應該節製,留著有用之身報效朝廷!”

正氣凜然,其他人都虎軀一震,恨不能代替楊探花。

楊佑年悲憤又吐血,他到底有多冤,除了夫人他小妾就隻有兩個。

亓家公子難道不冤?他名字都沒人知道。他上前到鹹晏跟前刷存在感:“楊探花父親是朔州刺史!夫人是丞相外孫女!”

鹹晏懷疑他智商,到底替誰刷存在感?揮手讓他飛上天。

外麵又有人來。楊鹹,一個內侍,兩個高手救了亓家公子將他帶回來。

不確定是不是楊家高手,一個六層,除了七層他最厲害,但他不驕傲,很謙虛的站一旁,你們講,當陽某不存在。

一個內侍,許王派來的,存在感極強,恨不能撕裂宇宙叼爆蒼穹。個子和許王一樣矮,但高手能量足,一聲喝威風凜凜莊家軍臣服:“上官將軍!”

俞悅站鹹晏身旁,嚇得心肝兒顫。內侍這麼牛逼,皇帝怎麼辦?

內侍代表皇帝,不介意將他當皇帝好了:“你可知罪?”

鹹晏沒空和內侍玩,趕緊將妹子接回去送主公,於是要賞內侍一巴掌。

不存在的陽某跳出來,一掌迎上鹹晏。

鹹晏本來出二分力,瞬間加到八分,一掌將陽某拍飛,砸地上將青石地麵砸一個大洞。碎石濺起來砸傷三個。掌風又將內侍呼飛。

楊鹹避開內侍,英俊帥氣的臉變得特衰,上官晏不知好歹!

陽某高手狂吐血,作為七層以下最厲害高手,吐血的氣勢楊佑年拍馬追不上。血氣夠足,吐了兩分鍾,兩腳一蹬死不瞑目。這下真不存在了。

內侍爬起來又差點摔倒,好在這一巴掌沒拍他;但他代表許王,必須勇敢的上,威武不屈:“上官晏!你濫殺無辜,噓……”

鹹晏揮手,內侍趕緊躲,楊鹹一個箭步……

巡邏兵進來,就看楊鹹一字馬在地,正中間擱著一塊鋒芒畢露的青石。

好像流血了,其他人都感到森森的蛋疼,楊鹹不會廢了吧?

鹹晏凜然下令:“造謠生事輕則五十軍棍,重則斬!”

俞悅補充:“可以贖身的。”

鹹晏帶著妹子走,這兒臭烘烘,花兒都熏蔫了,該好好整頓。

滕翀攔住瓜州村姑:“你究竟是誰?”

俞悅看著滕家少主:“你是男人嗎?聽說言而無信非男人。你說給莊家軍送藤甲,又找各種借口,我們瓜州的百姓都知道了。你加油,很快就會名揚天下。”

滕翀臉上比糊了屎還臭。買賣都有談成談不成,莊家軍真指望他白送?

俞悅回到軍營、東院飛鳳樓。

荷花盛開,古木濃蔭,清風送爽,犬吠蟬鳴。

黃狗不知道哪兒拐兩條野狗,又拐一隻流浪貓,組成小隊。

飛鳳樓它們上不來,就在下麵、花園、東院四處溜達,兼職巡邏。

屋簷幾個鳥籠,畫眉的籠子能裝進去一隻老虎,上麵窗開著,它能飛出去玩。今兒主母回來,它不停唱歌,一口水都顧不上喝。

俞悅收拾清爽出來,給畫眉喂石蟲水,畫眉愈發精神。

莊上弦站月牙身邊,這大熱天兒他不冷,就跟著月牙,下去又喂黃狗,湖裏喂魚。

俞悅飛回樓上,坐在吊椅,旁邊夜酒仙躺在吊床。

莊上弦登時哀怨的要哭,月牙一點不喜歡他了,這時候還找夜酒鬼做什麼?他就當夜酒鬼不在,抱著月牙纏綿:“赤瓜好吃不?月牙想我不?”

俞悅摸著他臉:“夏收已收完,羅擎受還不給糧?那些人就仗著這作妖?”

莊上弦不高興,他隻想吃月牙,抱走。

夜玧殤喝酒。這天兒熱,稷穀酒喝不出青岩的味道,不如去青岩。

安東納提著兩壇酒上來,聽聽臥室的聲音,來,夜酒仙咱們一醉方休。

夜玧殤眼睛特清亮,看的安東納醉醺醺,要醉,兩壇酒肯定不夠,再來十壇喝多浪費。

馬補做好赤瓜湯端上來,給夜酒仙一碗,安家大房一碗。

安東納問:“馬補,你喜歡什麼樣的姑娘?”

馬補笑的燦爛:“我都喜歡。”

夜玧殤看著安家大房,他情聖的境界,比起馬補的境界,繼續努力。

安東納不死心、努力:“你年紀不小了,該成親了。喜歡歸喜歡,你得娶一個妻子;若是喜歡,再納幾個妾。所以,你準備娶什麼樣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