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吳湧遠去的身影,我不由得喊了一句:“你倒是把我拉起來啊,我現在動都動不了。”
“那就是你的事了,不然你就繼續躺著吧。”吳湧邊走邊回了我一句。
我無處發泄心裏的委屈和鬱悶,所以大喊:“吳湧,你就是在報複我,你這是故意的。”
“是又怎麼樣?我就是故意的,那你也得乖乖的受了,不是嗎?明天我依舊會在這跑步,希望還能在看到你,我會繼續折磨你的。”吳湧說道。
我沒再多說,靜靜的躺著。
過了有半個小時,已經七點多一些,我這才很艱難的爬了起來。當我邁出第一步的時候,我的大腿根部甚至傳來啪啪的聲音,就仿佛骨頭錯位了似的,當我稍許彎點腰,腰部又傳來刺痛。
很艱難,很艱難的回到寢室。
楊遠他們也已經起床了。當他們看我一副受了傷的模樣,立馬就問:“任昊,不是吧,這早你就被人打了,誰TM幹的?”
“我自虐的,快給我倒杯水,渴死了。”我對楊遠說道。
我喝完水,感覺稍微舒服一些,於是就準備去洗漱,待會吃早飯然後躺床上休息。
可我走出寢室的樣子被楊遠幾個看在了眼裏,他們麵麵相覷了幾秒。蔣華強說了一句:“我怎麼感覺任昊好像是被爆了菊花似的,走路扭來扭去,而且一隻手還扶著腰,動作很變態。”
“這晚上誰把他的句話給爆了?不會是程博你吧?我一看就覺得你像是那種重口味的人。”楊遠指著程博說道。
“滾犢子,你才是那種重口味的人。你們沒看出來任昊是從寢室外走回來的嗎,說不準是去其他寢室,被人給爆了”程博說道。
我雖然走出寢室,可走的慢,所以關於寢室說的話都傳入我的耳中,當即我退回了幾步,站在門口對楊遠和程博吼了一句:“你們要是敢瞎說,我就把你們的嘴給縫上。”
“靠,這聲音也嘶啞的不像樣,怎麼感覺喉嚨也被爆過了。”楊遠再次來了一句。
瞬間,我隻有想死的衝動。
後來我的早餐還是楊遠給我買回來的,總之這一天我覺得生無可戀。
周一的早上,盡管我實在不想起床,更不想接受殘酷的訓練,但一想到自己才剛做出了學武的想法,這要是就放棄了,別說吳湧會瞧不起我,就連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再次出現在操場上,而吳湧也沒有例外,他甚至今天比我還早到了幾分鍾。
當我們跑步交彙的時候,吳湧衝我淡淡的笑了一聲,眼中帶著戲謔之色。
我看著吳湧,眼中不由得冒著火。隨即我加快速度,跟他齊頭並進。
吳湧其實跑步並不算快,從最初開始到現在二十分鍾一直都是這樣的速度。如果是剛開始,我的速度是比他快的。但這時候,哪怕是吳湧現在的速度,我也追的很艱難。呼吸急促也壓抑,難受不說,雙腳更是如負千鈞,舉步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