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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重新合計一番定了攻防套路,劉副主任還是有些憂心重重:“最好找個跟鄭副市長能說得上話的人,引導引導。”
張文彪心中很是糾結,自個兒是不行的了,他明顯感覺到自己已經被鄭副市長牽著鼻子逛了老大圈,這鄭副市長看著和氣大度,實則是老奸巨滑,這麼多年他就是搭著這條線,稱之為老大鑽些政府漏洞,也不知道供了多少財,這次為了他小舅子還是被當猴耍了。還有誰呢?老陳,陳指揮……
陳指揮跟鄭副市長穿一條褲,也是個不好惹的主!張文彪正暗自猶豫,唐妹很是心急,問道:“陳進國,濱東圍墾的陳大胖子怎麼樣?”
大夥兒一聽眼睛一亮,陳進國倒是個角色,不禁齊刷刷地盯上唐妹,唐妹見了心中肯定,很是自信地托了豐胸站了起來,彈了彈緊腰長裙:“這個死胖子,老娘來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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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已經安排妥當,每人於是各行其事,表妹和唐妹兩人電話聯係了鍾教授,馬小可與軍合作過,擬從軍方方麵著著手。鍾教授的科研所已經搬到了濱東圍墾指揮部的所在地單建一樓。
這兩人認得方位駛車過去,出了市區上了圍區快速通道,一路駛去逐漸感覺過往車輛越來越少,人煙稀至,一片荒涼。兩人甚是奇怪,看看天空今日有些陰沉,可能是天氣的緣故吧,這老天爺幾時也懂了人的心思?兩人的心情也隨之沉寂下來話不多語,幾輛搬家公司貨車駛過,不禁多看了幾眼……
進了濱東圍墾更是顯得淒涼,各個工地顯然已經停工,零散的高架樁機孤零零地聳立著,濱東圍墾的辦公區域圍了好大一圈的鐵絲護欄網,每隔一段距離都有一根鋼柱頂的淺藍光在閃耀,遠遠地可以看見幾個持槍士兵在巡邏。想想電話裏鍾教授交待的話,兩人打了個寒顫,不禁加快了車速。
核對了身份,暫收了身份證,兩人按照大門口士兵指示駛到指定大樓前,鍾教授已在門口等候,一年不見,鍾教授看起來憔悴了許多,蓬亂而帶著幾絲灰白的發型更顯得有些不修邊幅。兩人不禁奇怪地問道:“鍾教授,你怎麼看著精神不好啊?”
“這一年幹得……唉,別提了。”鍾教授一如既往地笑得淡定:“進屋再說吧,你們倆找我什麼事這麼急?這裏現在很危險,進了圍區可千萬別亂跑。”
“這兒怎麼了?”兩人很是奇怪:“濱東圍墾的人呢?”
“全搬走了,你們來的時候再搬完最後一撥,以後這裏就是軍事禁區了,外人一般不可以進來。”鍾教授好奇地白了眼:“你們兩個瘋丫頭,最近瘋哪兒去了,出了這麼大的事一點消息都沒聽說過?”
兩人心想剛才路上碰到的搬家公司貨車可能就是了,更是詫異對視,一左一右地拉著鍾教授喋喋不休地問個不停,反倒暫時忘了來的目的。
“好了,好了,先坐下再說。”被兩姑娘纏著無法脫身,鍾教授隻好緩緩道來:原來,“火燒魅魚”事件過去了一年,這灘塗上又出現了大量的魅魚,而且這次的魅魚更是凶險,已經完全變異為兩棲類動物,並已初步適應了淡水生活,可在軟土基處打洞,讓人防不勝防,不小心被咬後毒性更是厲害,已經死了數十死人。目前,主要集中在標準堤壩以外,為防止向陸地漫延,政府已經對標準堤壩附近的人員進行了疏散,下一步將進行區域隔離捕殺。看這兩人的神態還是不知情,鍾教授本以為這麼大的事肯定是已經沸沸揚揚,想不到這次政府唯恐引發社會恐慌,保密得還挺嚴實。
“上次不是都消滅了嗎?”表妹、唐妹聽了有些不寒而悚。
“唉,這海水裏的魚卵就跟空氣裏的花粉一樣,到處都是,哪能說滅就滅光了?報應啊。”鍾教授目光暗淡地歎息道:“你們這趟找我什麼事啊?”
表妹、唐妹聽言這才想起來的目的,急急地把事情講了一遍。鍾教授沉默了半天,說道:“馬小可這人我知道,雖然為人隨意些,但很有正義感,這種事他肯定做不出來。”
“對啊。”兩美女又是使出纏身戰術:“鍾教授,你給想想辦法,能不能以軍方名義出麵先把人保出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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