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文學(1)(2 / 3)

〔中〕老舍:《散文重要》

散文就是文學的素描。

〔中〕韓少華:《暖晴·渴望著的眼睛》

詩,是一切藝術的長女,大部分藝術的父母。

〔英〕康古裏夫:《語絲》

詩歌是想象和激情的語言。

〔英〕赫茲裏特:《泛論詩歌》

一般說來,詩可以解作“想象的表現”,自有人類便有詩。

〔英〕雪萊:《為詩辯護》

詩是最快樂最良善的心靈中最快樂最良善的瞬間之紀錄。

〔英〕雪萊:《為詩辯護》

偉大的詩,是國家最珍貴的寶石。

〔德〕貝多芬:《書簡》

詩的本質就在於給不具形的思想以生動的、感性的、美麗的形象。

〔俄〕別林斯基:《傑查爾文作品集》

詩歌是一團火,在人的靈魂裏燃燒。這火燃燒著,發熱發光。

〔俄〕列夫·托爾斯泰:《日記》

詩是藝術的語言——最高的語言,最純粹的語言。

〔中〕艾青:《詩論》

在有美和生命的地方,也就有詩。

〔俄〕屠格涅夫:《羅亭》

詩言誌也,誌人人殊,詩亦人人殊,各有天分,各有出筆,如雲之行,水之流,未可以格律拘也。

〔中〕錢泳:《履國叢話》

除了詩,我不知道世上還有什麼東西不是通過請求和關心獲得的。

〔英〕切斯特菲爾德:《書信集》

詩歌有一種高尚的特性:它的素材可以在人類精神可能感興趣的一切主題中找到。

〔英〕華茲華斯:《為〈抒情歌謠集〉所作的廣告》

詩歌能治愈理智造成的創口。

〔德〕諾瓦利斯:《超然的思想》

真正的詩永遠是心靈的詩,永遠是心靈的歌,它很少談論哲理,它是羞於大發議論的。

〔蘇〕高爾基:《給薇葉·加克爾·阿林斯》

思想對於詩往往是一塊絆腳石。

〔黎〕紀伯倫:《沙與沫》

詩者,誌之所之也,在心為誌,發言為詩。

〔中〕《毛詩序》

動天地,感鬼神,莫近於詩。

〔中〕鍾嶸:《詩品》

片言可以明百意,坐馳可以役萬裏,工於詩者能之。

〔中〕劉禹錫:《董氏武陵集紀》

情景名為二,而實不可離。神於詩者,妙合無垠。

〔中〕王夫之:《夕堂永日結論內編》

詩之基,其人之胸襟是也。

〔中〕葉燮:《原詩·內篇上》

詠物詩最難工,太切題則粘皮帶骨,不切題則捕風捉影,須在不即不離之間。

〔中〕錢泳:《履園叢話》

詩有從天籟來者,有從人巧得者,不可執一以求。

〔中〕袁枚:《隨園詩話》

詩品出於人品。

〔中〕劉熙載:《藝概·詩概》

詞以境界為最上。

〔中〕王國維:《人間詞話》

哲學難於說清楚(不能言說)的地方,正是詩歌大顯身手處。

〔中〕趙鑫珊:《哲學與當代世界》

一首好詩,能讓人如麵對明鏡,覺得內與外都變得清明潔淨了。

〔中〕席慕蓉:《畫出心中的彩虹·美麗的錯誤》

詩人是世間未經公認的立法者。

〔英〕雪萊:《為詩辯護》

詩人既是人,也是超人。但是,完全置身於人群之外,這就是取消了生存。

〔法〕雨果:《莎士比亞論》

詩人是世界的心靈。

〔德〕愛亨德勒夫:《給詩人》

詩人——如果不是能夠撼動世代惡勢力的大山的巨人,便是在花粉裏翻掘的小甲蟲。

〔俄〕皮薩烈夫:《現實主義者》

詩人的聲音不應隻是記錄人的聲音,它應該是幫助人類流芳於世的一根支柱和棟梁。

〔美〕威廉·福克納:《演說》

詩人是一位退位的君王,坐在他的宮殿的灰燼裏,想用殘灰捏出一個形象。

〔黎〕紀伯倫:《沙與沫》

詞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

〔中〕王國維:《人間詞話》

詩人的偉大在於他能夠反抗一切的黑暗。

〔中〕蔣光慈:《蔣光慈文集》

詩人實是一個偉大的創造者與發現者。

〔中〕鄭振鐸:《鄭振鐸文集》

詩底創作不是雕蟲小技,詩人應該是憂時愛國的有誌之士。

〔中〕馮乃超:《馮乃超文集》

詩人可能會讚美許多他不敢與之結婚的女性。

〔英〕塞繆爾·約翰生:《詩人傳·沃勒》

詩人夢見他醒著。不是主題纏住了他,而是他駕馭了主題。

〔英〕查爾斯·蘭姆:《伊利亞隨筆集·真天才的明智》

詩人創造多於敘述,他表現和描繪。

〔法〕雨果:《莎士比亞的天才》

詩人可以有翅膀飛上天空,可是他也要有一雙腳留在地上。

〔法〕雨果:《九三年》

真正的詩人不會為詩句傷神。沒有一個園丁會聞到他的玫瑰的芬芳。

〔法〕讓·科克托:《職業的秘密》

詩人自由奔放的心,使他們嗜好放浪生涯。

〔德〕施烈格爾:《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