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周放皺起眉頭:“那機緣湖,不是禁製破開,元君境武者也能進入其中試練了嗎,許穀主,你為何不用這個作為要挾,想必機緣湖的秘地試練,不比那七蓮境差吧?”
“氣就氣在這裏!”許林峰又是猛地一拳砸在了,椅子上,手背都砸得發紅,怒聲吼道:“內穀的四位副穀主,守在機緣湖之前,說這外穀內穀,都是一家,不能被外穀獨占,還理直氣壯的說,以前參加過機緣湖試練的人,都能前往七蓮境試練,叫我不能厚此薄彼。說是這麼說,實則是把守機緣湖,有他們四人在,沒有人敢踏入機緣湖內一步!”
說完,又是砰砰地直往椅子上砸了幾拳,許林峰臉上出現了幾縷殺意:“現如今,內穀勢大,我身為外穀穀主,也實在沒有辦法,才會被他們欺負到臉門上來。”
“我實在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周放也是一拳轟在自己所坐的長椅之上,氣得臉色發紅。
果然是哪裏都有壓迫這個詞存在。
想秘許林峰這外穀主此時,無比的憤怒與無助。
機緣湖現如今,便是相當於被內穀之人霸占。
當初,機緣湖沒多大用處時,內穀之人對之不聞不問,更是用七蓮境,把機各個宗門和王朝之中的大人物,全部接引到內穀,與之交好。
現在,他們想要用同樣的方法,控製機緣湖。
“太無恥了!”雲飛燕聽到許林峰的話後,也是憤怒不已,對內穀之人,心生厭惡。
“許穀主,小子九幽宗張少羽,前來拜會!”正在三人都為之感到憤怒之際,突然聽到一道聲音,傳了出來。
這聲音,帶著一股陰柔之意,聽在人耳中,令人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九幽宗,素來與我外穀無甚瓜葛,這張少羽是九幽宗的四大公子之一,他來幹什麼?”許林峰皺著眉頭,看了周放和雲飛燕一眼,有些疑惑。
周放同樣是皺著眉頭,對許林峰道:“許穀主,既然是來拜會,便讓其進來吧,量他在此,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來!”
“對,再說,這些幹什麼宗內之人,想必也是無法對付周放,而且還有您在場。”雲飛燕也是對許林峰點頭。
“既然是九幽宗四大公子,那便進來吧!”許林峰收斂了臉上的怒氣,然後朝著外麵開口說出這話。
然而,當他看見那張少羽進來後,臉色瞬間潮紅,然後一片鐵青,身子都是顫抖了起來。
旁邊的周放,同樣是雙手猛地一握拳頭,直接將空氣都抓得爆炸發響。
而雲飛燕直接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色極其難看。
“嘿嘿!”那張少羽手裏麵,用繩子牽的一頭烏龜,和一隻黃狗,進到殿中後,便是發出笑來,朝著許林峰道:“許穀主,小子張少羽,今天帶著愛寵‘縮頭烏龜’以及‘沒卵傻狗’,前來拜會!”
“你們連這種方法,都想出來了嗎?”許林峰臉色不停地變幻著,最後鐵青著臉龐,站起來,看向張少羽,朝其發話:“九幽宗,你們真想趟這渾水不成?”
“小子隻是個傳話人而已,怎麼敢得罪許穀主呢!”那張少羽仍是在嘻皮笑臉,那油頭粉麵的奸詐模樣,令人感到惡心:“隻是,今天是我九幽宗,明日怕就是無極劍宗,後日也有可能是落月宗,那時候他們手裏牽的東西,怕也有可能會寫上名字吧,至於寫上誰的名字,穀主和這個家夥,應該會知道!”
說到最後這個家夥時,張少羽冷然朝周放掃了一眼,那不屑之意甚是濃厚。
“做人,還是不要太過猖狂的好!”周放這段時日,一直待在許林峰的宮殿中,沒有見識到外麵的情形,所以對這些人的做法不以為然。
但此時此刻,對方欺負到了麵前,若不給點顏色他們瞧瞧,周放也不能怪別人當著自己麵說他無能。
“喲!”張少羽怪笑著看了周放一眼,然後朝著牽著的那條黃狗一陣亂踹:“你個畜生,瞎叫喚什麼,瞎叫喚什麼,畜生,畜生!”
“砰!”
一聲巨響,宮殿上方破開了一道洞口,張少羽的身子,隨著這驚響,直接飛到了天際。
周放慢慢地活動了下身子,一步步朝著宮殿之外走去。
“哎!”許林峰歎了口氣,周放,你終究是沉不住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