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全新的寶馬760L價值不菲,看下來人的架勢就知來頭不小,他一個看門老頭當然管不了這樣的大事。
不過又有點想不通,這小夥子看樣子是開車老手了,怎麼會這樣開車呢。
這玩的哪套呢?
他使勁搔著後腦勺,百思不得其解。
寶馬車的副駕駛室和後麵的車門一齊打開,同時走下來兩名女孩。
聶隱隻覺眼前一亮,心中怦然。
但見前麵副駕駛室下來一個麵容姣好的年輕女孩,約莫二十一二歲的模樣,一頭烏黑發亮的頭發隨意用根粉色發夾束在腦後梢,一套裁剪十分得體的淺藍色職裝套裙裹襯得整個苗條身材玲瓏畢現,婀娜多姿,尤其衣領上邊的兩粒鈕扣因不堪前麵的高聳呼之欲出而無奈解開,一抺雪色赫然湧現,溝壑深深,雪色瀅瀅。
陽光映照下,女孩那張精致妍好的麵孔益發神彩煥發,嫵媚迷人。
聶隱突然間覺得自已喉幹舌燥,渾身有些發熱,忍不住咕嘟一聲,幹幹地吞了一口唾液,兩腿之間某事物竟然如氣勢昂揚的鬥雞奮然昂起頭,立刻讓質地涼薄的褲子聳起一座小丘,嚇得他微微側了側身子,加以掩飾身體某些部位的不適。
這大白天的若讓人發現自己那個部位的異常,這該多難堪啊!
俺們雖然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民工,但一般的廉恥之心還是有的。
當再瞧見後麵那位女子時,原本被精蟲攪渾的腦子裏頓時神氣一清,渾身上下有種如晨風輕拂晶露沁膚的清爽舒適感覺。
那女子約莫二十六七歲的樣子,高高的個子,一雙如煙籠碧潭般的美眸遠遠掃來,神采湛湛,不怒自威,黑亮的長發挽了個漂亮的發髻盤在腦後,襯著一對銀光閃閃的大圈耳環,顯得十分的精致清雅而又不失高貴大氣。一襲盡顯身段頎秀婀娜的淺啡色圓領職裝套裙襯托著雪白圓潤的修長玉腿,亭立於燦爛陽光下,宛若一支盛開在綠叢中的鏗鏘玫瑰。
很快,前麵女孩一臉恭謹地走到後麵女子身邊,撐起一把白底藍碎花的太陽傘,以遮擋剌目的陽光。
那女子也恭之不卻,一副坦然相受的淡然神情。
T恤小夥子對這兩名女子的美麗似乎熟視無睹,他朝從後麵車門出來的女子瀟灑地聳了聳肩頭,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整齊雪白的牙齒,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親愛的江映雪總經理,對不起,小弟我車技太爛,一個不留神便將你的愛車給弄趴了,真是對不起,在此我向你說聲對不起,請原諒小弟車技不精。”他言語措辭雖然是在道歉,但其臉上神情給人的感覺貌似幸災樂禍 。
江映雪神色平靜,淡然一笑,“龍景台,你多慮了,沒關係,這不關你的事,是這條路太爛了不好走,你也別往心裏去。”又對身邊撐傘女孩吩咐,“齊鳳,你趕緊打電話給項目部的汪經理,叫他安排幾個人過來幫忙把車弄出來 。”
那叫齊鳳的女孩馬上從漂亮的棕色小挎包裏掏出手機拔打電話叫人,之後她看見聶隱站在不遠處正傻愣愣地瞅著這邊,伸出一根纖纖手指著他,“喂,你,過來一下,等會兒一起幫忙抬車。”命令的口吻頗有讓人不容抗拒的意味。
聶隱見這個漂亮女孩對自已頤指氣使象呼喚著奴仆一樣,心裏有些不滿,暗道,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憑什麼喂喂的指使人家幹活。
轉念一想,看在你漂亮臉蛋和身上傲嬌的份上還是懶跟你計較那麼多。
於是一雙強壯的大腳象被吸鐵石吸引一樣慢慢朝齊鳳那邊挪去。
他承認自已打著小算盤,無非想借此機會湊近這女子,想仔細觀賞品味此女的出眾姿色與熱辣性感。
聶隱長這麼大,印象中似乎除了電視和錄像中見過但現實生活中還沒見過如此漂亮的兩個女子,憑借他看得夠多的黃色錄像裏麵的豐突翹ting,以及與工友們之間互相研論黃段子等等經驗告訴他,這個叫齊鳳的女孩子絕對是一個對男人有著不可抗拒的致命誘!惑力的世間尤物,而那名叫江映雪的女子給人卻又是一種出淤泥而不染隻可遠觀不可近褻的人間仙子。
所以當他距離兩個女子越來越近時,他的注意力就越來越集中在齊鳳身上,而對江映雪卻有些望而卻步高不可攀。
渾身充滿熱辣誘!惑力的齊鳳又讓聶隱的身子有些不自然的扭擺著,那越來越近的白膩豐聳讓他的視線成了兩條有如實質般的直線,並且感覺兩腿之間又硬了,似乎比剛才更硬,撐得褲襠高高的,甚是影響行走。
這更讓他的身形變得怪異難看,但他仍然臉不紅氣不喘,不急不慢地向前行去。
齊鳳正和江映雪說著話,無意間瞧見聶隱那雙色眼正肆無忌憚直勾勾地盯著自己xiong前,不禁厭惡哼了一聲,“色!狼……”
正要轉過臉,突然發現聶隱那鼓得老高的襠部,是那麼的顯眼,仿佛特意要在人們麵前顯示其本錢大。
她心中莫名一動,一張俏臉登時漲的通紅,心裏暗罵,“這個死流*氓……!”
因為在上司麵前,她不可能有所表示,隻是暗中羞憤,好象聶隱已侮辱了她一樣。
她長這麼大,自小如公主一樣美豔如花,習慣被人眾星捧月,所以對於各色男人的眼光從來都熟視無睹,但今天這個肌膚黑黑身材壯壯樣子猥瑣的民工實在有些讓人惱火。
“這個該死的臭流*氓,把老娘想象成什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