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袍白發的老年男子 ,一臉威脅的看著瞎了眼的西門昭文恐嚇道。
另外一個黑袍男子,雖然並不年輕,但是臉上卻無一絲皺紋,一臉慈祥平和的樣子,說道:“曾劍,你何必嚇唬一個小孩子呢,他也算是盡了功勞,不過我還是很好奇那個叫玄極的小子,五階鬥將卻有鬥王高段的實力,實在有趣,最有趣的是,竟然我解不了他下的毒,這次便是把他一同帶回來我和他探討一下用毒之法。”
被稱為曾劍的老年男子,不屑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這人,冷哼一聲,自己做事雖然狠辣,但是自己從不掩飾,不像此人看起來慈善祥和,卻有一顆比誰都黑的心。
不屑的對此人說道:“別假惺惺了,你個老鱉,我還不知道你,如果這次目標找錯了,這小子死的絕對比誰都慘。都不是外人何必一副憫人悲天的樣子。真是可笑。”
“曾劍,別憂,你二人少說幾句,我們三人隻有一晚上時間,司空夜回來我們的任務必將難以完成,記住一定要快,不要做任何無關任務的事。否則你們兩個知道的,教主最近脾氣可是差得很!”另外一名中等身材的黑衣人摘下了兜帽,對兩人嚴肅的說道。這人看起來十分年輕大約隻有三十歲左右,聲音圓潤,一頭白發。
曾劍別憂兩人聽到年輕人說話,立即停止了拌嘴,同時躬身恭敬的說道:“是.!左護法大人。”
被稱為左護法的男子,走到西門昭文的身邊,拍拍西門昭文的肩膀,道:“小兄弟,這次還勞煩你帶我們前去東源城找尋目標,畢竟你沒有用我們聖教賜下的拓印石,拓印那人的容貌,這次隻好有你代勞了,你有什麼異議嗎?”
西門昭文忍著眼睛的疼痛,忙的說道:“沒有,我沒有異議,任憑幾位大人差遣,但是我希望大人能答應我一個請求。”
“嗯?”
西門昭文知道自己還要要求,引起了這位大人物的不快,緊忙說道:“那個傷我眼睛的小子,能否讓我親手殺掉,等別憂大人審問完,我願意代勞,免得髒了大人的手。”
“借刀殺人?哼!不過我喜歡,今日我心情也不錯,我便答應你這個要求!”左護發臉上露出一絲不自然的笑容。令人發滲。
左護法還未等西門昭文回話,抓起西門昭文,一躍而起,趁著雪色,一聲不響的躍進了東源城中。
隨後曾劍還有別憂兩人也隨後跟上進入了東源城之中。
西門昭文淹了一口唾沫,因為東源城城牆之上,常年有鬥皇強者守護,這幾人竟然能如此輕鬆的進入,而且是明目張膽毫不掩飾的進入,而且沒被發現,就這點自己叔父也難以做到。
想當初自己和小七,為了潛進東源城,當時耗費了幾個時辰,才能偷偷進入,現在想來卻真是可笑。
西門昭文識趣的緊緊衣服,開始訴說著路線,雖然自己看不見了,但是自己還是很熟悉的說出了路線位置和距離。
自己作為一個斥候還是十分專業的,迎著風雪,西門昭文被身後的人用鬥氣包裹懸浮著,不停的指揮幾人前進。前往自己這一輩子都忘不了的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