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一縷青煙(1 / 2)

大白像似吃了熊心吞了豹膽,居然開始在常豐豔的身上動起手腳來,常豐豔就半推半就地說,你的膽子怎麼這麼大呀,連你大哥的女人也敢談弄呀,這要是讓你大哥知道了我看你怎麼交代呀……

大白似乎早就侵入了情況,邊扒常豐豔的衣服邊說,我什麼都不管了,就是大哥把我給殺了我也要跟豔姐……常豐豔知道大白已經上道了,關鍵時刻還用手幫了一把大白慌亂中找不到重點的家夥……等到大白通身大汗濕漉漉沉甸甸地宣泄完之後,常豐豔才說,豔姐把什麼都給你了,你給豔姐什麼呀?

大白意外地將自己的夢想如願以償,自然受寵若驚,他立刻就說,那還用說,豔姐要什麼我給什麼,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給!

常豐豔就說,豔姐不要你的命,豔姐隻要你能說實話說真話。大白立刻忠心耿耿信誓旦旦地表白道,豔姐放心,我大白是出了名的實在人,今天豔姐圓了我的夢,我這輩子保證不跟豔姐說假話,一點心眼兒不跟豔姐藏,到死都跟豔姐一條心!常豐豔聽了也心中有了數。

後來常豐豔又給了大白幾回,直到大白跟她一點戒心都沒有了,才試探著跟他提起鄭國光來。常豐豔說,我真慶幸鄭國光被判了死緩,跟他生活在一起真是窩囊,完全是不得已呀。

大白聽了就沒頭腦地說,是呀,我大哥沒少跟我和二黑說,豔姐跟了鄭國光那可真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他成分高、坐過牢不說,單是年齡就大豔姐20歲,誰聽了都覺得豔姐虧大了。常豐豔聽了就說,可不是嗎,要不我怎麼就能跟你大哥——也包括你相好了呢——這也許就是一種補償吧。

大白聽了就更沒遮攔了,信口開河地說,豔姐還不知道吧,這可都是我大哥跟我和二黑策劃好的呀!常豐豔聽了就裝作既驚訝又饒有興趣地說,是嗎,我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呢!大白就更得意忘形了,就說,那能讓豔姐知道嘛,都是天大的秘密!我大哥說了,隻有我們三個人知道,到死都不能對外人說——也就是豔姐吧——再說豔姐也不是外人哪。

常豐豔就說,是呀,你們這麼做不就是為了我嘛!大白趕緊說,是呀,就是為了把豔姐從水深火熱的地溝地給解放出來我們才那麼幹的呀。常豐豔就說,那你就把事情的經過說說吧,也讓我知道自己是怎麼被你們給解放的呀。

大白聽到這裏卻突然打住了,嚴肅地說,我可向大哥發過毒誓的,要是我對我們三個以外的人說出事情的經過那就是死罪,不是自我了斷就是格殺勿論。

常豐豔聽了就說,咳,看把你給嚇的,做都做了,被你們給解放的人也都領情了,甚至連覺都睡了,事情的過程其實早就無關緊要了——好啦,你要是覺得豔姐不值得信賴,以後也不跟豔姐來往了,你就守口如瓶好了——我要是想知道事情的經過,直接問你大哥不就得了,省得從你的嘴裏知道還得多領你一份人情……

大白聽了趕緊就軟乎下來,抱住常豐豔的腰枝笑嘻嘻地說,看豔姐說的,我說的話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讓豔姐知道那可是人命關天的超級秘密,好讓豔姐聽了真領我的情。常豐豔聽了就撇嘴說,有什麼好領的,人家把身子白白給了你那麼多回,嘴上說豔姐要什麼給什麼,還說要命都給,現在想知道個過了時的事情經過都推三阻四拿五做六地這不行那不肯的,還叫人怎麼信你呀!

大白的防線徹底崩潰了,就對常豐豔說,不為別的,就為豔姐能把美麗的身子給了我,我即便因為說了這事兒丟了性命也算值了……那我就把事情的全部都告訴豔姐吧……

常豐豔就這樣知道了事情全部真相。她用自己的全部身心為鄭國光翻身解放鋪就了一條坎坷曲折的途徑,她終於看到了鄭國光得以平反昭雪的希望。

1977年,當社會侵入到一個嶄新時代的時候,常豐豔終於說服了三哥常豐年,他再次找到了已經不是軍代表,但已擔任市委幹部的那個戰友,請求他幫助鄭國光平反。那個同學聽說有新的證人證據,也就答應幫他這個忙。

1977年的秋天,常豐豔以約會的名義將大白約到了一個旅店,可是大白剛一進門就被早已等候在那裏的公安人員逮住了。

開始大白還一口咬定他不知道陷害鄭國光的真相,可是當常豐豔從裏屋走出來,橫眉立目地站在他的麵前的時候,他的汗就下來了,腿也就軟了,邊撲通跪在地上邊說,都是姓馬的逼我們幹的,我們也是出於無奈迫不得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