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之後,那輛車一直都是她老公在開,根本碰都不讓她碰一下。更絕的是,那輛車買回來,她老公開了四五年,想要換車,跟我大伯母,也就是他嶽母商量,說能不能我大伯母出錢買了他的車,他再去換新的,我大伯母當時一想,倒是也可以,女兒結婚之後,她也攢了幾年錢,到老到老了讓自己也開個車,瀟灑瀟灑,出門什麼的也方便,就同意了。結果景靜婷的老公跟我大伯母說,讓她按照原價買下自己的車,我大伯母怎麼可能同意,當場就不高興了,兩個人就吵了起來。你說,這正常人能幹出這樣的事兒來?後來把我大伯母給氣得還住了醫院,景靜婷的老公是看自己嶽母都住院了,這才不再繼續糾纏下去的!那架勢啊,簡直就好像是個二無賴一樣,根本不像是什麼正經人家教育出來的孩子。”
“你不是說景靜婷的丈夫特別聽話服管麼?”秦滄在一旁插言問道。
田靜婉哥哥對他方才的質疑還是有些不大高興,所以現在聽他開口,表情也有些僵硬,不過他還是回應了秦滄的這個問題:“原本我們確實是那麼覺得的,但是後來時間久了,大家也就都心知肚明了,景靜婷的強勢都是裝出來的,越是在娘家人麵前,越是假裝的很厲害,對自己老公吆五喝六的,實際上根本就沒有那種能耐,任何事情,隻要她老公的觀點和她不一致,最後永遠都得是她妥協,或者是她在那裏裝模作樣的耍威風,隻要她老公臉色一變,她立刻就啞巴了一樣。哦,對了,就這樣,她公婆還對她老大不滿呢,覺得以我大伯母當初的條件,能找到他們家已經是燒了高香了,簡直要偷笑,所以景靜婷應該更好的把她老公給伺候得服服帖帖才可以。她啊,就是個紙老虎!”
“景靜婷還有什麼特別不幸福的事情麼?”秦滄點點頭,又問。
見秦滄不再繼續對自己橫加質疑,田靜婉哥哥的態度也就緩和了過來,他想了想,說:“還有一件事,也是景靜婷特別有怨氣兒的,就是景靜婷懷孕期間,反應有點大,而且她這個人呢,又有點矯情,所以就有點借機會作人的那種意思,一會兒要吃這個,一會兒要吃那個,一會兒這裏疼,一會兒那裏難受。雖然說景靜婷是有點作,但是女人懷孕也確實是很辛苦的,這個我們這些家裏有孩子的過來人都知道,那種時候不管怎麼樣,都要多體諒多包容多照顧的,結果呢,景靜婷的老公就厲害了!直接把我大伯母給接了過去,讓她提前辦了預退手續,工作都不要了,過來照顧女兒,他自己倒好,直接躲出去了,在單位的職工宿舍一住就是大半年,景靜婷臨要生他才回去,孩子出生之後也是一下都不肯抱,說是看了就害怕,所以景靜婷在這件事上也是一肚子的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