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看見女人蠕動起來也是嚇了一跳:“這肯定是個妖怪!”他叫了一聲,這個時候他也不想著去找刀子了,而是借著貨架跳起來,一把扯下了日光燈的燈繩,他的這個舉動把我嚇得夠嗆,說別人是妖怪,他也好不到哪去,如果是常人肯定要被電到了,但是他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而更我覺得奇怪的是,日光燈滅掉了這後超市裏居然還有點,其他的燈居然一盞都沒有滅掉。在我的常識裏,隻要這盞燈滅了整個電路肯定就都短路了,那麼整個超市裏的等久該都滅了,但是燈依舊亮著。那大哥一把抓起女人,用燈繩死死勒住她的脖子,一用力把她給拎起來了,接著他一腳踢到了貨架,貨架倒成了一個三角形,他站上去,把女人也拖了上去,在整個過程中女人並沒有一點掙紮,從她的表情中我也看不出一絲的痛苦,任由大哥把她拖上去,因為我超市的天花板比較低,那個大哥也有一米九左右的身高,所以他很輕鬆地夠到了天花板,把燈繩係回到原來的地方,然後跳下來把貨架推開。他的力氣真的很大,那麼重的貨架他居然是很輕鬆地推開了,這個時候女人就被吊在了上麵,按理來說這麼簡單的一個結和這樣的繩子是肯定不可能支持一個女人的體重的,這樣我就更相信這是蟲仙在她身體裏。
“他媽的,居然還有這種人。”那大哥說了這樣一句話,其實這句話我也想說,但是我不敢說出口。接著他狠狠地瞪了我們一眼,從口袋裏掏出鑰匙開了門,把鐵門掀上去,抓起口袋背上他的小弟,走出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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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裏我把何伯說的故事和夜行說的故事的開頭對照了一下,覺得差別不是很大,額頭上有洞的男人,吊著的女人都得到了解釋,唯一無法解釋的就是夜行的死,如果他真的在那個時候就死了,那麼接下來的故事會是什麼樣的呢?
“到底有沒有到出口?”何伯有些不耐煩地催促我。
“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我覺得腦袋裏一片漿糊。
“我怎麼知道?”何伯有些生氣地說,“從一走進你的地下室你就怪怪的,一定要聽我的故事。”
“地下室?我是怎麼走進地下室,又是怎麼走到這裏的?”我問道。
“你小子裝什麼傻?難道你跟那些人也是一夥的?”何伯突然停下來,警惕地看著我。
我隻好很無奈地說:“我記得我已經準備睡覺的時候有人敲門,看見的是夜行,他給我講他的故事,講道一半的時候有人破門進來,然後夜行帶著我進了一個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地下室和地道,那些人還在追著我們。夜行的故事講道一半的時候他就不見了,然後就換成你在這裏了。”
“你開什麼玩笑!”何伯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我明明是在逃到街上的時候撞到了你,你把我帶到你家,那些人追過來的時候是你把我帶到這裏的,你看我身上這件襯衫還是你的呢。就剛剛的事情,要忘也沒有你忘得這麼快的!你是不是撞邪了?”我是說他身上那件襯衫我怎麼看著那麼眼熟。
我可能真的是撞邪了吧,我的記憶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那你接著講你的故事,看我能不能想起些什麼。”我說,這個時候或許何伯的故事能給我一點啟示。
“那我接著講,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何伯氣鼓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