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琦低頭,思索著,想要找出究竟是哪裏不對勁,分明那種酒,自己根本不可能喝醉的,怎麼這一次就會出現這樣奇怪的反應。她的腦中自然而然的想起了今晚喝的那酒,隻是一切還來不及她深想,一隻帶著帕子的手就捂住了她的口鼻,然後在那股奇怪的味道中失去了意識。
黑山小弟看阿琦不再掙紮,知道她已經暈迷,立即將她打橫抱起,向著洗手間外走去。卻不想剛出門沒幾步,就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去路。“維克多先生。”黑山小弟立即向眼前的男人低下了腦袋,態度恭敬之極,然而由於抱著阿琦,他沒辦法向他鞠躬。
“啊。”被稱作維克多先生的男子隨意地對著黑山小弟點了點頭,臉上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隻是他湛藍色的眸子卻有意無意地落在了黑山小弟懷裏的人身上。由於阿琦的臉是朝向黑山小弟胸口的,所以他暫時看不見她的臉,隻是僅僅是阿琦那柔軟的身段,露出的那一截白皙細膩的脖子,就讓維克多體內的聲音開始叫囂起來,看著那一截瓷白的玉頸,維克多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羊脂白玉,想到了吸血鬼的新娘,想到了那一截纖長的玉頸該是有多香滑細膩,甜美可口,他藍色的眸子瞬間轉深,幾乎克製不住自己的口望。不過這一切的想念都在一瞬之間,隻是下一秒,他的情感就勝過理智做出了決定。
“嗬嗬~真巧啊,既然碰到了,那麼就不勞煩你了,我自己來就好。”維克多痞痞的笑著,非常自然地伸手去接過黑山小弟懷中的阿琦。
黑山小弟乍一聽到維克多的話愣了一下,不過下一秒他立馬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原來這個女人是自家主上替維克多先生準備的,想到明天維克多先生就要返回意大利,黑山小弟根本就沒有升起一丁點的懷疑,按照主上和維克多先生的交往,還有維克多先生一貫的作風……
黑山小弟把阿琦交到維克多手上後,立即恭敬地彎腰後退。
“嗯,替我謝謝黑山,”維克多抱著阿琦香香軟軟的身子,那些偶爾肌膚相貼的地方,清晰地能感受到對方溫暖的滑膩,情不自禁地心猿意馬起來,他的聲音裏滿是愉悅的味道。
“嗨伊。”黑山小弟的態度越發地恭敬了,能讓維克多先生感到滿意,是他的榮幸。
維克多嘴角的笑容燦爛得都能堪比太陽神阿波羅了,他已經迫不及待地要享用這頓美餐了,至於黑山的警告,他其實並不放在心上,到時候多許諾他一些補償好了,對於他們這類人來說,一個女人而已,再怎麼美麗,都比不上生意來得重要,他轉身大踏步離去。
阿琦依偎在陌生人的懷裏,全然不知自己的命運正在向著什麼方向走去。
“酒呢?我要喝酒!我要喝酒……”醉酒的鳳,醉酒後沒有陷入睡眠的鳳,已經徹底發酒瘋了,他箍著忍足的脖子,不停地搖晃著,一副不得到酒誓不罷休的模樣。
忍足已經被鳳折磨得寸步難行了,他磨破了嘴皮子各種引~誘酒就在前方,對於鳳來說卻都沒有一絲作用,他隻是固執地一個勁兒地喊著要酒,並不停地掙紮。若不是忍足死死地抱住了鳳,他很懷疑對方手上的那個酒瓶子會毫不客氣地照著他的腦袋砸下來。
“長太郎,長太郎!你醒一醒!你停手,我就給你酒,長太郎——”忍足現在真是後悔都來不及了,他幹嘛要帶鳳來酗酒,這簡直是自找罪受,可是現在的情況是他根本就阻止不了,事情就像是滑鐵盧一樣壞下去。
鳳根本聽不進忍足的任何一句話,他隻是不斷地喊著酒,他想要酒,因為他好痛,從頭到腳每一個關節,每一個髒器都在叫囂著疼痛,腦袋更是像要炸裂開來一般燃燒著炙痛,他以為隻有酒才能澆熄這種痛,還有,那個身影,阿琦,他狠狠地甩著腦袋想要把她從他腦海中甩出去,可是不行,不行,還是不行!她就像是在他腦袋裏生根發芽了一樣,他拔不出來,錐心一樣的痛,他要喝酒,淹死她,淹沒她!可是沒有酒,他們不給他喝酒,他的頭好痛,真的好痛!
原本清明的雙眼充上了紅色的血絲,清秀陽光的臉上此刻也滿是扭曲的可怖,鳳猛地抬眼看到了旁邊的牆壁,毫不猶豫地他想要狠狠地撞上去,以期止住腦袋裏撕裂一樣的痛感,隻是他卻被忍足緊緊地抱住了,接近不了牆麵,“放開我!放開我!”
維克多抱著阿琦轉過了一個牆角,入眼的便是兩個年輕的酒鬼,一個瘋狂地敲打著另一個,一個死死地抱住那個顯然在發酒瘋的少年,他皺了皺眉,不過卻沒有停下腳步,依舊向前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各種慚愧!前段日子忙著各課論文,昏天黑地的,一直沒有時間來更新,今天我算是重出江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