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大哥,早上好啊。”
“嗯,怎麼今天就你一個人?”
“別提了,老候那老小子昨天吃壞了肚子,估計現在還在家躺著呢。”
“那可辛苦你了,改日見。”
可能是我造型比較“別致”的關係,再加上馮隊長對我的態度;這才幾天的時間,我就和門口的保安們混熟了。
我打了個哈欠,進了別墅的院子;就見師父家的那條中華田園犬正在院子裏跑來跑去,見到我回來還狂吠了一陣。
我咦了一聲,心說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條懶狗吃了興奮劑了?
“回來了。”正坐在沙發上看書的嚴懷念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指了指身後,“給你留了吃的……哦對了,早上有人找你。”
“好。”我點了點頭,想著扒兩口飯就去睡覺,卻愣住了,“你說什麼?有人找我?”
“對,應該是老家那邊來的。”嚴懷念一邊翻著書一邊愛搭不理道,“在你屋裏呢。”
“靠!”我罵了一聲,端起飯碗上了樓。
怪不得那條死狗這麼反常,感情是來外人了。
“誰啊?”我打開門,就見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正坐在我床邊的椅子上打著盹。
他一看是我,非常恭敬的站起身:“少爺。”
“阿豪?怎麼是你啊。”我有些驚訝,因為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我老爹的貼身保鏢,道上人稱“鬼見愁”的豪哥。
“好久不見啊。”我搬過一張太師椅坐下。
具體他姓什麼我已經忘了;隻是從我記事的時候開始,他就一直跟在我老爹的身邊,真要算起來,我老爹和他相處的時間還要比我這個親兒子多得多。
至於阿豪和我老爹是怎麼認識的,就有些俗套了。
當年他還是個在連隊裏喂豬的普通士兵,因為不服管教打了指導員,結果被直接開除了軍籍。
也正是由於這段黑曆史,回到老家的阿豪工作屢屢碰壁;雪上加霜的是,他家裏的老母親又得了重病,急需用錢,空有一副拳腳的他頭腦一熱,竟然跑去打了黑拳。
看過黑拳的都知道,這是個死亡率超高的“職業”,一般比賽的過程之中沒有規則限製,都是直到一方被打死打殘才算分出勝負。
所以,即便是身手強悍,高強度的幾輪廝殺過後,阿豪也已經是遍體鱗傷了。
“兄弟,再來的話,死的就是你了。”一天,阿豪拿了當天的薪水離開俱樂部的路上,當時還是包工頭的老爹找上了他。
“咳咳……關你什麼事?”
“以後跟著我幹吧,不用你打死人,嚇唬嚇唬人就好。”
“我憑什麼相信你?”
“因為我是古鐵柱;嗬嗬,也許這個名字現在還不出名,不過十年之後,它在哈市將無人不曉。”
“說這些沒用……你認真的?”
“當然,你急用錢吧,要不然也不會來這。”
“我要一百萬。”
……
“鐵爺當時就是這麼和我說的,我現在還記得,怎麼樣,像不像那狗屁電視劇裏的橋段?”一次醉酒的時候,阿豪這麼和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