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事情總是要名正言順,要有個說法給個交代,要找個托辭做個解釋,仿佛有了理便一切有了著落。有時人們迷戀理由甚至到了掩耳盜鈴的程度。
所謂借口,其實是“沒理找理”,所以找借口時便要繃起臉來,一副“理直才氣壯”的樣子,方能得逞。而時機未到便慌慌張張地辯解,隻會勾起人們的懷疑和警惕。
領導善於找借口,能夠為下屬巧妙解圍,從而取得籠絡人心的效果。
化敵為友
為天下不念舊惡,曹操有此宏量,孫權也有此胸懷。曹操“矯情任算”,他雖信任張繡,張繡卻沒有死心追隨;孫權不咎甘寧既往,且能化敵為友,使甘寧與淩統從死敵結成死黨,同心協力事權,至今仍傳為佳話。何以曹操不能使張繡死心相隨,而孫權能使甘寧等效忠於己?因曹操待人多從權略出發。因而未盡得人心;而孫權待人以誠,故人心向往之故。孫權與曹操禦人相比,僅此而論,孫權勝於曹操。
孫權與黃祖戰於大江之中,祖軍敗績。權部將淩操乘勝追擊,被黃祖部將甘寧一箭射中,黃祖乃得脫。後甘寧歸降,孫權不念舊惡,厚待之,孫權聽甘寧之策,取江夏,擒黃祖,便設宴慶功。席間,淩操之子淩統拔劍而起,直取甘寧,權連忙製止,謂統說:“興霸射死卿父,彼時各為其主,不容不盡力。今既為一家人,豈可複理舊仇?萬事皆看我麵。”淩統叩頭大哭說:“不共戴天之仇,豈容不報!”權再三勸之,淩統隻是怒目而視甘寧。
為暫時分開二人,以免尋仇報複,孫權乃派甘寧去守夏口,又加淩統為承烈將軍,統隻得含恨而止。
由於甘寧感孫權之恩並得其教誨,也想設法解怨。在濡須之戰中,淩統坐下馬被暗箭射中,那馬直立起來,把淩統掀翻在地。敵將持槍來刺。這時,隻聽得弓弦響處,一箭射倒了敵將,淩統才免難。
淩統得救回寨,孫權對他說:“放箭救你的,甘寧也。”淩統乃頓首拜,對寧說:“不想公能如此垂恩!”自此與甘寧結為生死之交,再不為惡。甘寧、淩統協力效忠孫權,屢建奇功。
曆史證明:一個集團,或一個國家,內部團結,力量就強大,內部分裂,力量就削弱。袁紹雖據有四州之廣,兵多糧足,將勇士智,但因內部派係林立,四分五裂,終於自取滅亡。孫權不僅能團結人,且能為部屬釋仇解怨,化敵為友,因而人心齊,力量大。他能鼎足江東,這是一個最關鍵的原因。
“賢名”與“惡名”
春秋時代,當了30年齊國大臣的晏嬰,是位著名的政治家。
《左傳》中,頗多晏嬰的記載,比如說,晏嬰經常勸齊景公要愛民,但齊景公卻總是擾民。
有一次,齊景公強令民工造大台,鬧得齊國民不聊生,眾百姓苦不堪言。正巧晏嬰出使回來目睹了這一情景,他馬上進言齊景公不要造台,齊景公總算同意了。晏嬰卻不急於回家,而是立即趕到工地,催促民工抓緊幹活,稍有懈怠,就以鞭子抽打。
晏嬰罵累了、打累了,這才回家。他剛離開工地,齊景公的傳令官就到了,下令停止施工,民工解散,可以回去和家人團聚了。
民工一聽此令,齊聲歡呼,好像遇到大赦一般,高高興興地趕回家去了。
晏嬰這樣做,是故意把“賢名”讓給君王,把“惡名”留給自己。
孔子對他大為欣賞,說他既糾正了君王的過失,又使百姓感受到了君王的仁義。
人無完人,不管做到多高職位的人,他總有出錯的時候。聰明的下屬這時候就會為挽回上司的名聲而不遺餘力。如果犯錯的是公司,這樣做的結果可能就是保全了公司對外的良好形象,對上司也好,對自己也好,甚至對整個團隊的成員來說都是有極大的好處的。上司會非常感激你的犧牲,總會找機會投桃報李的。在管理中總充滿這樣的矛盾,看似付出了很多,實際你收獲的更多。
而作為領導者,雖然你有個好下屬,但是也要盡量避免自己犯錯誤,要不然對外的形象雖然保住了,但是對內卻留下了疤痕。一個人的思想總是有局限的,在做決定特別是重大的決定的時候,一個考慮不周就可能出事。所以一定要集思廣益,最好的辦法就是建立一個有效的決策機製,實行民主決策、明智決策。
每個人都難免有犯錯的時候,巧妙地讓別人從尷尬中走出來,是高超的學問,是一種機變的本領。
“健忘”的宋太宗
要治理好天下,必須要有雅量。比如宋太宗,在這方麵表現得就很突出。《宋史》記載,有一天,宋太宗在北陪園與兩個重臣一起喝酒,邊喝邊聊,兩臣喝醉了,竟在皇帝麵前相互比起功勞來,他們越比越來勁,幹脆鬥起嘴來,完全忘了在皇帝麵前應有的君臣禮節。侍衛在旁看著實在不像話,便奏請宋太宗,要將這兩人抓起來送吏部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