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9章 老板的理財哲學:CEO九大辯證哲學(1 / 3)

《吳子兵法》中有言:“因形用權,則不勞而功舉。”因地製宜、因勢製宜、因情製宜,是辯證法的重要法則,是CEO的重要思維方法。

辯證一:冒險與保險

CEO不是種莊稼,“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也不是做數學題,一加一得二,二加二得四。它是一個充滿變數的領域,是一個遍布不確定因素的過程,目標常常表現出很大的彈性,結果也往往具有很大的未知性。因此,領導企業沒有天衣無縫、沒有萬無一失、沒有100%的“保險”。所謂“零風險”隻是一種良好的願望而難以達成,追求工作方案的盡善盡美和成功的十成把握是不現實的,結果隻能是貽誤時機、止步不前。因為“不走路才可能不摔跤”,任何機遇都不會無限期地等待你“再研究研究”、“再等等看看”。如果把在不可能掌握全部信息、不可能求得萬般周詳的情況下做出決策稱為“冒險”,那麼這種敢冒敢闖的勇氣、敢為人先的氣魄、當機立斷的果敢,不僅是必要和必須的,而且是值得推崇的。

當然,“冒險”不等於盲動,沒有“零風險”不等於沒有“低風險”,沒有“絕對保險”也不等於沒有“相對保險”。朱可夫在《回憶與思考》一書中說:“戰爭經驗表明,冒險是需要的,但不能隨意妄為。”要有敢冒風險的精神,也要有預見、防範和規避風險的意識,把敢於冒險的勇氣和科學審慎的態度結合起來,把大膽的行動建立在周密調查、敏銳洞察、深入研究和辯證思維的基礎之上。遇事要多問幾個為什麼、多想幾遍怎麼辦、多列幾種可能、多做幾套方案,弄清楚何時險、何處險、何種險、何度險以及何以避險、排險,做到“三思而後行”,積極而穩妥。

辯證二:減法與加法

CEO千頭萬緒,若不分主次,眉毛胡子一把抓,很難取得良好績效。因此,要善用“減法”,有所為有所不為。不要越俎代庖,包辦代替應由下屬履行的職責,“舉輕若重”、事必躬親,而要把在紛繁具體的事務中投放的過多精力“減”下來,統攬但不包攬,督辦但不代辦,“集中兵力打殲滅仗”,把主要精力投放到分析形勢、把握趨勢、策行大事上。不能隻忙收割、不忙撒種,而要著眼長遠、規劃未來;不能隻忙種樹、不忙育林,而要統攬全局、協調各方;不能隻忙手腳、不忙大腦,而要跳脫事務、研究戰略。“減法”要做好,“加法”也要運用得得心應手。要善於統籌協調各個方麵、各個環節、各個領域的工作。不能隻忙指揮、不忙情報,而要耳聰目明、把握主動;不能隻忙駕車、不忙加油,而要以人為本、完善機製;不能隻忙有形、不忙無形,而要塑造精神、鼓舞士氣;不能隻忙照明、不忙充電,而要學習提高、增長才幹;不能隻忙內向、不忙外向,而要海納百川、博采眾長。

辯證三:直接與間接

《孫子兵法》說,“知迂直之計者勝。”迂者,彎曲也;直者,近直也。兩點之間直線為最短距離,比任何曲線都短。這是數學常識,人人皆知。但在領導工作中,看似最直接便捷的線路未必是最“短”、最有效的線路,有時可能恰恰相反。英國軍事理論家利德爾·哈特在《間接路線戰略》一書中說:“從戰略上說,最漫長的迂回道路,常常又是達到目的的最短途徑。”老子所說“枉則直”,彎曲中蘊涵著平直,說得也是迂直之間的辯證法。領導工作涉及人、財、物、事各個因素,要兼顧上下左右各個方麵的關係,還要綜合考慮曆史與現實、宏觀與微觀、當前與長遠的協調和平衡,是一項係統工程,其目標實現的多種可能和指向目標手段的多種組合,決定了實現目標過程的多樣性——或者是直接的、簡潔的,或者是間接的、迂回的。在領導工作中,處理直接與間接關係的事情是經常發生的。到底用間接的方法還是直接的方式,要根據當時、當地、當場、當事人的情與勢確定。

辯證四:有限與無限

在領導工作中,無論是領導者自身,還是領導者麵對的環境,都是有限的。任務目標的確定必須考慮到主、客觀因素的製約。因此,工作中切忌脫離實際的好高騖遠、好大喜功,追逐現有條件下根本無法達成的目標,下達部屬根本無法完成的任務,奢望“一口吃個胖子”。睿智而科學的態度,是根據現實的資源狀況,量體裁衣,按米做飯,科學地確定目標任務和標準要求,理智地確定方法手段和實施步驟,使各項工作建立在實事求是的基礎之上。

清醒認識現實資源條件的有限性,是理智的、現實的態度;充分認清自身的潛力所在,追求有限資源的效益最大化,則是科學的、積極的態度。有限的人力資源使用得當,可以發揮“無限”的主觀能動性;有限的物質資源運營得當,可以產生“無限”的效益;有限的人、財、物、信息資源組合得當,可以創造衝破“極限”的奇跡。這一點,在曆史上的“官渡之戰”、“赤壁之戰”、“馬陵之戰”等著名戰役,以及當今美國微軟等著名企業的發展史中已得到充分印證。當然,“無限”本身也是“有限”的,“針眼大的窟窿”頂多透過“鬥大的風”。科學的目標定位,應當是積極而可行、“跳一跳”能夠達到的目標。

辯證五:有情與無情

領導工作主要是做人的工作,工作的主體是人,客體主要也是人。人是一種感情動物,領導工作也必然是一種“有情”的工作。事業的興旺發達,飽含領導者的孜孜以求和滿腔熱情;一個富有感召力、凝聚力、戰鬥力的堅強團隊的形成,賴於領導者和被領導者的真情投入和情感交融。曆史上,劉備正是依靠與關、張“桃園結義”的手足之情和對諸葛亮“三顧茅廬”的知遇之情才成就了帝業。宋代學者程頤說:“以誠感人者,人亦以誠而應。”對部屬以誠相見、推心置腹,尊重、關心、愛護、信任他們,會產生“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的效果,使他們的積極性、主動性和創造性激發到極致。

不過,“有情”是有前提、有條件、有原則的,許多時候需要“無情”。法紀是無情的,原則是無情的,誰觸犯了、違犯了都要受到無情的懲罰和處理。毛澤東同誌說:“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人民的犯罪。”借用到這裏:對違規犯禁者的有情就是對循規蹈矩者的無情。其實,“無情”有時恰是“有情”,“有情”卻常常變成“無情”。古代不是就有“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之訓嗎?現在不是也有“嚴是愛,寵是害”、“道是無情實有情”的說法嗎?當然,無情並不意味著“無情打擊、殘酷鬥爭”,許多時候需要與有情結合起來,原則無情人有情、無情的製度有情地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