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密道(2 / 2)

望著後方的滾滾濃煙,張軍揮了揮手,開始帶著眾人向著山地的方向逃去。

經過血蛙的狙擊,被大火的烘烤,所有人都體無完膚,山地又多是濕氣頗重,我覺得全身都是酸麻難受,象是被一群螞蟻在噬咬著自己的皮膚。

身上的傷口不少地方已經開始發膿,張軍他們對於走這種山地顯然比較熟練,他帶著大家找了處清泉清洗了下傷口,然後又帶著人打了幾個野味。

當槍聲響起的時候,我不由得罵這個王八蛋奸詐,在那種情況下也沒把子彈完全的交給我。

讓鐵膽收拾他們的計劃也就被槍聲給消除,隻好和他們一起逃亡了,至於將來會怎麼樣,現在還不是我能夠所想象和控製的。

傷口被清洗了之後,酸麻的感受就消失了,隻留下火燒火燎的疼,相比於前者,我寧願選擇疼,也不願意體會那種被螞蟻噬咬的痛苦。

張軍帶著我們一行人在山路中走了一天一夜,大家由於恢複了體力,走起來也是比較輕鬆。

唯一感到吃力的就是我,從沒走過山路的我,這對於我來說不僅僅是磨練,更是一種折磨,我的雙腳在不到幾個小時的時間裏就磨上了幾個血泡,看著鐵膽他們飛快的步伐,這不能不說是一件讓人很鬱悶的事情。

幸好後來遇見了這隻馬隊,而且張軍和他們的領隊顯然比較熟稔,所以我們才能夠有幸的坐在馬身上愜意。

這個領隊顯然是一個慷慨的漢子,不僅僅讓馬馱著我們,還給我們贈送了一袋雲南白藥,這對於我那潰難的皮膚來說,實在是個好消息。

抹完了藥後,火燒的感覺漸漸消失,全身一陣清涼的感覺,渾身毛孔都透著舒坦,我也趁著機會在馬上小盹了一會。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置身在一個小山村的村口,張軍和那個領隊道別後,帶著我們進入了那個小山村。

周圍的情景隻能用貧窮來形容,不少人坐在家門口抽著大煙,陣陣的煙氣熏得我一陣咳嗽,張軍帶著我們進入了一家農家。

這戶農家的漢子顯然是張軍的一個手下,見了他之後,軍哥前軍哥後的叫個不停。

一路上從未離過張軍手的冰毒箱子卻在這裏交給了那個漢子,我當時心裏就想這幾千萬的東西就這樣給他,看來這人和張軍的關係必定不淺。

後來才知道那東西在這個地方根本不值錢,在思茅這種東西才五毛錢一顆,抽起來比紙煙還便宜,所以當我在村裏亂竄門的時候,經常有人給我發這種流行於此地的香煙。

而我也從這裏的人口中知道,這裏還是我國境內,雲南思茅。

張軍讓我們在思茅呆了兩天之後就帶我們去思茅的邊境,也就是我國的國境,過了思茅就進入了緬甸。

我隱隱約約覺得事情恐怕越來越糟糕,但是卻沒有辦法脫身,張軍和他手下槍裏的子彈可不是開玩笑的。

過邊境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正當我擔心張軍他們身份曝露的時候該怎麼辦,畢竟要是正大光明的過邊檢的話,那麼我們的身份那肯定是過不了的,而且還得在監獄裏待著,全國通緝的通緝犯人那是肯定過不了邊檢的。

張軍他們顯然沒將這個問題放在心上,就在離安檢幾百米的時候,他帶著眾人走到一個隱秘的小山凹後,然後,推開了一塊大石頭,一個僅容一人的密道呈現在我的眼前。

難怪他們有恃無恐,原來是這個原因,等老子以後逃出你們的控製,一定會去舉報你們,我一邊在密道裏爬,一邊忿忿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