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他是誰?你不能,也不可以愛上他。芸娘看著傷心欲絕的子嬋。“那他要回來,想看到的定是一個美麗動人的子嬋,而不是一個麵黃肌瘦的女孩兒。”芸娘懂的少女心,她又何嚐沒有愛過一個人那?隻是跟子嬋一樣,所愛之人她根本愛不起。
“芸娘。”子嬋停止了哭泣,摸著肚子“它早就響了好幾聲了,芸娘,我好餓。”
看著可愛的子嬋,芸娘又是開心又是憂鬱。這個女孩兒就像她的女兒一樣,她的命又怎麼可以跟自己一樣苦那?不過,子嬋還是小小年紀,她會忘記他的,更何況,從她奉命培養她時,子嬋的命運就已注定,在她的一生中,愛情本就是一種奢侈品,更何況,尊貴如他,又豈是子嬋可以輕易高攀的?
芸娘親自去廚房做了子嬋平日最愛吃的菜。那是她的女兒,她要努力讓她幸福。
“子嬋,慢點。來,喝口水,別噎著。”芸娘遞過一杯茶,子嬋急忙喝下,真的是餓了,畢竟三日沒有吃飯了。
前幾日,憂思鬱結,不覺饑腸轆轆,現在,心結頓來,自是狼吞虎咽。
“芸娘做的飯真好吃!”嘴裏塞滿食物的子嬋還不忘抽出嘴讚美芸娘。芸娘心底那叫一個高興~
自那日起,子嬋練舞習藝愈加的勤快,常常不分晝夜,從不懈怠。子嬋想要再見載熙哥哥之時,她是以一個極好的麵目呈現在他的眼前。她不再說出載熙哥哥的名字,隻是默默的藏在心裏。
皇天不服苦心人。不出三年,子嬋已是曲罷曾叫善才服,妝成每被秋娘妒。子嬋的師傅們紛紛向芸娘辭別,而原因卻是相當一致: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他們已無技可授。就這樣,年僅十四的柳子嬋已名動京城,擔起京城第一花魁的稱號。
冬夜的冷風刺骨的寒,刺動著人分外敏感的神經。
“芸娘,時候差不多了。”亂石崗上,一黑衣男子背對芸娘。
“暗影大人,可否高抬貴手,放過子嬋,讓她做一尋常姑娘。”芸娘跪在冰冷生硬的亂石之上,語言懇切。
“放過她?”暗影踢了一顆石子,石子飛向芸娘,一口鮮血吐出,芸娘倒地。“做奴才的,怎麼會有資格選擇自己的命運?連自己的命運都無法選擇,又談何為奴才的奴才求情?”暗影轉向芸娘,語調平淡道。
奴才的奴才?在芸娘聽來,如此刺耳!她確實是個奴才,是條賤命,但子嬋絕對不是!更不是奴才的奴才!
“暗影大人,芸娘知錯了。”嘴邊的鮮血絲絲滲出,芸娘死咬嘴唇。
“芸娘,你不要忘記你的身份和你的任務!”暗影盯著芸娘的眼睛,捏起她的臉。
亂石崗間,芸娘的臉被掐捏的扭曲變形,她被暗影的漆黑籠罩吞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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