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來你們這些人的所做所為,我花了一天的時間從那些平日裏被你們欺負的人身上已經有所了解的了。有一些比那些曾經被我們清理掉的內外敵人還要過分,如果你們這些人這些人再大上個幾歲,那麼今天就會是你們的末日。還好,你們這些人應該大多還沒有進入到少年的年級,還算是孩子,新朝聖主還會給你們一次機會,這主要看你們平時的善緣如何了。”親衛連的人親自負責向這些孩子們傳話道。
其實在封建社會,打罵欺辱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種司空見慣的管理手段,從家族內部到軍隊內部、宮廷之中、甚至閨房之中,都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在這種環境下成長起來的成年人有不少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甚至並不視之為惡。而且沒有太多的人天生能夠長時間的維持虐人傾向,即便是曾經受過欺負的人,也總會隨著新人的到來有“媳婦熬成婆”的時候。
後世朝鮮戰爭聯軍戰俘營中那些雖然過去在舊軍隊裏雖然受過欺壓,但仍然相信“大哥”的威信,跟著“大哥”們做選擇的人們就是一例。
可這些剛來不久的孩子們顯然還沒有適應這個舊的時代,對這些不平和不公的現象還有著單純的仇恨和報複心理。張海就是要利用這種仇恨與報複修理修理這些刺兒頭們。正如那水滸傳中的“殺威棒”,不殺殺這些在幾年的時間裏已經養成了厲氣與傲氣的人的威風,讓這些人也經曆弱勢者的必要磨練,就很難有機會真正的改造。
“這樣做真的可行麼?會不會因為孩子們單純的報複而釀成太大的事情?”楊思也有些覺得不忍了。
“這些人全死了我也不會有多大負罪感。他們就像當年我們掃蕩天下所消滅的那些人一樣。這些人如果全部慘死,我覺得更能威懾天下間那些頑劣之人,其中即便有一些冤情,那也是值得的。這些事情,我還會正式的對這學校裏的教職工說”張海不為所動的說道。楊思也知道張海是一個疾惡如仇眼不容沙的人,就沒有再多說什麼。她也認同當年張海所說的一句話:幸福之花需要惡人的鮮血來澆灌。
看了那些申訴的罪狀,這些人的確已經很難讓人認同他們僅僅是一個“孩子“了。而且張海也並不相信這些曾經受過欺辱的人在處於強勢的情況下會做出太過極端的事情來以導致那些人大部死亡。
如果那些孩子們這樣的殺人不眨眼,也就不太可能成為這裏受欺壓如此之嚴重的弱勢者了。
張海從密集跟隨近衛部隊負責戰略護衛任務的新軍主力部隊當年劉洪濤負責的第二旅中專門抽出了一個營來協助這彭山鎮學校的管理。並把自己的底線與原則告訴了這些人:隻要不出過半死亡或三分之二以上殘廢的事情,讓這些校園裏的孩子放手去幹。
第二旅中的營是新軍主力部隊中的頭等隊伍,但包括楊思在內的張海身邊不少人卻沒有再說什麼,畢竟如今新軍主力部隊的家底兒比以前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