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是一種耐不住寂寞的動物啊,具體表現在幹什麼都要拉一個墊背的,看電視、逛街、洗澡、吃零食無不如此,所以自古隱士都是男人,陶淵明一個人的時候可以“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李清照在孤單時卻隻能大放悲聲“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男人殉情前大多會有殺死情敵的想法,那是因為仇恨和恥辱,而女人殉情前一般會打扮得漂漂亮亮,笑靨如花,約情人吃最後一個燭光晚餐(當然,男人並不知情),然後痛快淋漓地上最後一次床,最後一同飲下劇毒的牛奶,女人這麼做就為了一個原因:怕到了陰間寂寞。看看,男人要殺女人還得克服道德束縛,而女人要殺男人那就是縱死俠骨香,由此可見,男人才是真正的弱勢群體。
就這樣,我帶著賴寧回家,而在我剛到家門口的時候,就聽我房子外的牆根下有人喊我,我趴在車窗上一看,隻見老瞎子仰著頭,手裏抓著一把撲克牌,在他的身邊還有三個人!
我下了出租車,第一眼就見牆根下邊上坐著四個老人在那打牌,現在是下午1點多,平時這個時段那外麵是絕對沒有人的。因為離得遠,我摸摸糊糊的也瞧不見那是些什麼人。反正我看見老瞎子正跟那幾個老人在那打牌呢。
我頓時產生了一種不祥地預感,慢慢走近之後這才多少放下心來,隻見老瞎子身周一共坐著三個人,全是老頭,個個須發皆白神情飄逸,相互間話雖不多但看那樣子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我懷疑他們分別是老瞎子失散多年的兄弟。
我先衝老騙子們抱了抱拳頭,笑著招呼道:“老哥兒幾個來了啊?”說完這話,我把老瞎子拉在一邊。問道:“這都是你們天橋底下算卦的老哥們兒吧?”
而老頭們很矜持,誰也不理我。
老瞎子已經有點被太陽曬迷糊了,他也不怕曬得太陽多了骨質酥鬆而死!他拽著我手把我拉在騙子堆裏,嘟囓道:“來……我給你介紹,這位是……”
我也不管他在說什麼,握住第一個老騙子地手,熱情道:“歡迎歡迎,以後常來玩。”私下裏怎麼也好說,當著外人。總得給老瞎子個麵子,咱道上混的,栽什麼不能栽了人的麵兒……
誰知那第一個老騙子見我伸過掌來,出手如電一下拿住了我的脈門,他用兩根手指搭在上麵閉著眼睛凝神了片刻,遂盯著我跟我說:“你脾力不足,肝火上亢。”
我啞然道:“算命地連這也算?”
而這時老瞎子已經含含糊糊地介紹道:“這是李啪嚓。”
啪嚓?聽著耳熟。相聲裏說過:“這是從哪掉下來這麼一位。”
老瞎子一指第二個老頭,對我說道:“這是王彪釣。”
這就更耳熟了,小品裏說:“彪裏個彪,釣裏個釣……”
老瞎子再指第三個老頭,說:“這個,丁咚。”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