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真的是她自己去的。”
“看來她是個很有技巧的**的女子。”
“你說的不假,先前我不知道,慢慢我對她了解啦。”
“這個女子很機靈。”
“是的,她不光有這個,我知道她是個很貪心的人,在沒出現這個事之前,她就約我拔豆子的事,後來我就和她拔了。但不是本隊,是外村的。瞅著看青的不在,她教我。就這樣,我和她拔了好幾次。再後來,她就與我分開了,我也不敢拔了。至於因為什麼,我卻不知。她要不說,至今我也不清楚是這樣的事。至於她有沒有那個事,我就更不清楚了。你認為這個事不可笑嗎?”
“可笑,可笑,真的非常有趣。還有嗎?”我問她。
“沒有了。”她說。
“能是真的,聽你口音,好聽的一定還在後頭。”
“你不是說好了的,等我講完了,你要講講自己的嘛。”
“我沒什麼好講的,你呢?”我反問她。
“我不像她,瘋,傻,貪。俺是個老實人,與誰都不來往,除了她。”
“真的沒有?你與她最好,有什麼,他不會瞞著你的。”我再一次追問。
“真的沒有。”她再一次肯定。
“象樊玉英這樣的女子,不牢道,一定還得有更新鮮的。”我堅信地說。
“你怎麼知道?”
“是我推測出來的。”
“你的推測法真準,確實有。”
“哦,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說說看。”我迫不及待地等著。
“那時才有十四五歲,我們一起上學,一起幹活,一起玩。星期天沒人的時候,在樹底下乘涼,用鬥篷蓋著上身,我就扒她的上衣,摸她的媽奶子,硬邦邦的,像個小饅頭,好看極了,她也不嫌。”
“她沒看你的嗎?”
“你真孬,怎麼說起我來了。她也不看,我也不給她看。”
“你太自私了。”
“不是我自私,她尊重我。再說了,她是那樣的人,不嫌丟醜,我又不是。她與我最好,更不在意了。”
“你是占她便宜了。”
“她尊著我,給我喊姨。”
“噢,你是長輩,聽你的。”
“這個事可不能亂說。”她鄭重地提示著。
“這是什麼事,能是胡亂說的嘛,我也得尊重你呀。”
“你來上學,現在她怎麼樣了?”
“早就出嫁了。”
“早就出嫁了,應該的。提前訂日子,能不出嫁嘛,一定有好事,你沒再見見她嘛?”
“我考上了師範,她出嫁,見麵的機會也就更少了。”
“一次也沒見過?我不相信,哪有一次麵也見不著的,竟說謊話。”我的意思是,在人的背後還有更好的,讓人更琢磨不透的不為人為的,或者不為人知的東西,應該多的是。
“你怎麼這樣,打破砂鍋問到底。你說的也是,哪有不見麵的。”
“我不是聽饞了嘛,越聽越想聽了,才這麼說的。你若不想說,那就別說了,再說那就不好了。”
“這是人家的隱私,我怎麼能再說呢。”
“那也不一定,過去隱私,現在還隱私嗎?說說吧。”
“你知道嗎,說人家的隱私是不好的。”
“說隱私也不要緊,又不是別人。噢,一定是好事吧,咱是誰,趁此興致,你就說說吧,我會替你保密的。我發誓,我要說出去,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這回你放心了吧。”我賭咒發誓又苦苦地哀求著。
“你這個人,說就說唄,誰叫你賭咒發誓了,說得這麼難聽。我要說了,你別胡亂懷疑人。要是這樣,我就不說了。”
“這不是表示我心誠嘛,再說了,我能懷疑誰,能不相信你嘛。再懷疑,也不能懷疑到你的身上,你說是吧。你快說說吧,天還早呢。”
“要說見麵,確實難,拿成一年半再也見不上一次麵。要說見麵,也就容易。那次回家,恰巧她回娘家,路上正碰麵。她拉著我的手,說,‘王淑花,我的二姨,你命真好。從小一起玩,一起幹活,一起上學,到頭來,你飛到高枝上了。考上了中師,成了國家人員,人民教師的一員,多榮耀。你看我,一頭栽倒土地裏,再也拔不出來了,一輩子在桑溝裏了。’我說,你有特殊情況,不得已而為之。她說,都怪那個賊東西,要不是她,我也不能出嫁這麼早呀。當不了我也能上好學,和你一樣考上中師,我就不願意那門親事了。我說,你不是很好嗎,你對象是大隊書記,夠榮耀的了,你還想怎的。你看,誰有你有臉麵,書記的太太。她說,要是這樣,我應該知足了。我說,那是當然。要權有權,要勢有勢,要錢有錢,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是我說的,就是你一人之上的他,也得聽你的吧,你不就成了村裏的太上皇了嘛。
“她嗬嗬嗬笑著說,要這麼說,我是幸福的人了。我說,他對你怎麼樣。她說,別提了,對我百分百的。我說,怎麼個百分百。她說,我說個笑話給你聽。晚上辦事,那個痛快就別提了。他的家夥又粗又長,插在裏頭,就像成了神仙。後來我得了經驗,我在上,他在下,等他要**時,我一拔,往後一撤,他的精子就像水龍頭,刺刺刺,射得老高老高的,就看那個家夥一挺一挺的,一會兒泄氣了,軟的挺不起來了。沒過三分鍾,騰地又挺起來。我再一次爬上去,一會兒,我又拔出來,精子就沒有剛才那麼旺盛了,但是也不弱。我被她說得哈哈哈大笑,我指著她,你呀,你呀,真有意思。她也哈哈哈地笑了,這不是有意思,這是經驗,等你到了這個份上,也可以試試嘛,我被她說的聯通紅。你是不是對我也有看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