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裏青春5(2 / 3)

“沒沒沒,沒有,剛才不是說了嗎,無論懷疑誰,也不會懷疑到你的身上的。你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嘛。咱好這麼長時間,沒有說下流話,沒辦下流事。要不是今天,也不會有這樣的笑話出現了。今天咱們說得開心,玩得痛快。人嘛,就是這樣的,不說不笑,死了白撩,枉在人世上了。好了,打現實起,我們再也不說這樣的話了。其實也怨我,都是在我追問之下,迫使你說出的。今天,咱們不**也**了,不浪漫也浪漫了。你看天上的月亮星星,也在為我們這樣的心情而祝賀。月老配就情常在,萬裏晴空舒滿懷。長相恪守於仁壽,花開花滿有謝開。光陰催趕,花落人老,福祿一時呀。”

“你怎麼這麼悲觀?”王淑花不經意地問了我一句。

“這不是悲觀,這是事實,萬物如一,哪有永存的。就是天地,也不是永恒的,陰陽合一嘛。它們也在發生變化,隻不過離我們太遙遠罷了,看不到它們內在的變化。其實,和我們都是一樣的。”

“你的見解,我很佩服。人生曲折,不是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人不說了嘛,心如天高,命如紙薄。人的幸福靠自己勞動所得,而不是靠向人家巧設詭辯索取得來的,即便是自己的女兒也不應當。她自己不是個例子,出嫁過來的,哪一個靠外來索取得到幸福的呢,還不是靠自己和自己兒子的爭氣。要是靠歪門邪道,巧取名目得來的錢財,終歸發不了財的。有這樣心的人,一輩子也不得好。不是毀了自己,就是毀了自己的家庭,當然毀不了女兒。自己也是女兒出嫁的,形成了新家,有了女兒不也如此,照樣嫁出,留在家裏的又有幾個。那是在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才這樣做的決定。不然,不就絕後了。就拿我來說吧,我長大,不也得出嫁,生兒育女,為自己繁衍後代,接替香火。等咱有了孩子,能給我父母嗎?不能吧,因為他們也有自己的兒子呀。”

“你分析得更透徹,事實就是如此,是誰也改變並不了曆史的事實。”

“現在該走了吧。”王淑花提議。

“是該走了,你講的不錯,滿意思,我一輩子也忘不了。這是咱們倆一個浪漫**的日子,是我們在學校裏一個夜晚**的日子,應該好好紀念它。”

“有什麼好紀念的,被人知道,不得笑話咱。”

“咱不說,誰知道咱是紀念什麼的。隻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她笑了,我們倆說著走著,回到了實習宿舍。

第二天,我問淑花,“你沒到王修孿那兒看看她嘛?”

“看了,我去的時候,她已經躺下了。”

實習結束時,我們班裏的女學生,基本都有男朋友了,我是女生男朋友其中的一個。同學們說我是一片藍天白雲,美好的時光都被你們占去了,我們再好,也不如你們。想想也是,我和她,的確幸福,每次相見,我沒吃過虧。她雖沒占到我什麼便宜,有了我,就是她的贏家了。沒有特殊情況,我從來沒找過她,都是她來找我。

回眸中師二年分班了的那個時候,仍曆曆在目。她愛音樂,愛舞蹈,她是這方麵的天賦。我愛文學、曆史、政治和自然。從此很少見麵了,隻是偶爾會在一起看一場戲或者電影。這個時候,免不了要吃一次烤羊肉串,或者進飯館。但是,這樣的時候,她也沒忘記我,錢不是她讓人捎過來,就是她帶過去,我想辭也辭不了。沒法,隻好接受。同學們戲我,你們在一起了那個了嗎,味道如何。我羞得臉通紅,他們說的就像真的一樣,沒影的事也就成真的了。話傳到她的耳朵裏,她卻不在乎,還一本正經地說,就是真的,怎麼了,有本事揭發呀。他們也不敢,隻能信口雌黃說幾句,圖個痛快,饞饞嘴而已,信口開河的話怎能讓人相信呢,弄不好,要受處分的,隻能幹饞嘴,也就罷了。

分班了,離得遠了,見不上麵了。你不想嗎?有人這樣說我。還有的說的更好聽,想親親不上,想摸摸不著,晚上一定跑馬吧。我討厭他們,厭惡他們,說什麼話,肮髒的嘴,不嫌臭。說來,他們說的也無不是事實,是想,卻又怎麼想呢,家裏有親事,是天下的玉美人,我是不能離棄的。權當熱熱耳朵,饞饞心和嘴吧。

人家初戀,我不知,卻知道自己的。不少男生對我初戀都感到很好奇,也很驚訝。或近或遠,或明或暗,或高或低的話語,都能讓我聽得清清楚楚。你看這個小子,都是男的沾女的光,自己從來沒搭什麼本,哪有他那麼戀愛的,竟賺便宜。唯獨是她,更邪乎了,舍了本找那個男人,咱扒也扒不上,都讓這個小子占上了。這麼好的家庭,這麼美麗的女子,卻單單看上他了呢。對我們從來沒感到興趣過,也從不評價我們這些男生,一味愛著他,你說奇怪不奇怪。她和他,一如既往,沒有任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