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霏霏,冷琳琳,孟慶芳,三個女人同仇敵愾,視丁晨夕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提起“丁晨夕”三個字,冷琳琳就恨得咬牙,把她嚼來吃掉也不解恨。
“打電話給伯母沒用,荊南哥能把她帶走,肯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說不定把荊南哥逼急了,他來個生米煮成熟飯,伯母也拿他們沒辦法。”
陸霏霏越說越生氣,揮手就把酒杯扔了出去,砸在牆上摔得粉碎:“
丁晨夕這女人真夠髒的,如果她懷了孕,說不定連孩子是誰的都不知道,還得去做親子鑒定。”
“祁嶽哥和荊南哥肯定被她的外表迷惑了,看起來清清純純,實際上比公共廁所還要髒。”
冷琳琳挪到陸霏霏的身旁,緊挨著她:“你別生氣了,不值得為那種賤女人氣壞了身體,消消氣。”
“我能不生氣嗎,你是沒看見祁嶽魂不守舍的樣子,我認識他不是一天兩天了,在我麵前,他還從來沒有像這樣過,隻怕……祁嶽對丁賤人也
動了真感情。”
強烈的危機感讓陸霏霏坐立難安。
孟祁嶽是她的,誰也不準搶!
“霏霏,不然我們花點錢,打發丁晨夕走算了,不管去哪裏,隻要從我們眼前消失就行。”
冷琳琳的建議立刻遭到了陸霏霏的否定:“我看丁晨夕的胃口大著呢,不是幾百萬能打發的。”
“那怎麼辦呢?”冷琳琳愁眉不展,頭枕著陸霏霏的肩:“我說,我們倆可真笨,竟然鬥不過一個黃毛丫頭。”
“我倆就是溫室裏的花朵,哪像她那麼自甘下賤,她每天想的,算計的,都是怎麼勾引男人,我們鬥不過她也正常。”
在陸霏霏的心目中,丁晨夕就是個工於心計的女人,她自命清高,很是不屑。
“可男人就喜歡她那種下賤的女人,越賤越有樂趣,如果隻是玩玩到還沒什麼,我隻怕祁嶽哥和荊南哥上了她的當。”
冷琳琳愁眉苦臉,想不出好辦法,隻能借酒消愁。
“別煩了,男人的心思我們不懂,走一步看一步吧,明天有古琦的秋裝發布會,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好啊!”
陸霏霏走了之後,孟祁嶽越想越覺得自己對她太過份,忙完公事,收拾提包離開辦公室,坐上車,才撥通了陸霏霏的電話。
喝了半瓶洋酒,陸霏霏醺醺然,聽到手機響,拿起來,看到是孟祁嶽的電話,迷離的杏眼兒立刻亮了起來。
但她沒有接,而是把手機放回提包,讓它響個痛快。
孟祁嶽深知陸霏霏任性,就怕她一生氣就做傻事,此時她不接電話,他越發著急,一遍又一遍,沒完沒了的打。
手機響了十幾分鍾,笑意染上陸霏霏美麗的眉眼,她端著酒杯晃來晃去,就是不喝,像在欣賞藝術品。
冷琳琳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你就接了吧,不然祁嶽哥一生氣,有你後悔的。”
“他生氣?”陸霏霏不悅的噘嘴:“他憑什麼生氣,我生氣還差不多,哼,討厭死他了,整天就知道丁晨夕丁晨夕,怎麼不多想想我,他根本
就不愛我了!”
冷琳琳不滿的說:“你這不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既然你認定祁嶽哥不愛你了,你和他分手啊,說不定他馬上就去洛城追丁晨夕,把我的荊
南哥解救出來。”
冷琳琳的激將法立刻見效,陸霏霏瞪她一眼,撇撇嘴,摸出手機,若無其事的問:“祁嶽,有事嗎?”
前一秒還是苦大仇深的淒苦模樣,一眨眼的功夫就變了臉,甜美怡人,溫柔婉約。
“生氣了?”雖然從陸霏霏的聲音裏聽不出端倪,但孟祁嶽依然知道她生氣了,而且是很生氣。
“沒有!”陸霏霏不假思索,矢口否認。
“還說沒有,我已經聽出來了。”孟祁嶽按了身旁的按鈕,順著座椅躺下去,疲憊似乎從四肢百骸滲了出來。
“那是你聽錯了!”陸霏霏平靜的說:“還有事嗎,沒事我就掛了!”
“你現在在哪裏?”
隱隱約約,孟祁嶽聽到了重金屬音樂聲,已經猜到了她大致的位置。
陸霏霏看了冷琳琳一眼,說:“和帥哥喝酒,就這樣,拜拜!”
說完她就掛斷電話,然後關了機。
“你說和帥哥喝酒,祁嶽哥肯定要生氣了。”
冷琳琳忍不住為陸霏霏捏了一把汗,
她和孟祁嶽的關係本就岌岌可危,不想辦法修複,還搞破壞,豈不是生生的把孟祁嶽往丁晨夕那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