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有東西都是等價的,所以上天給了我生來具有的財富,但卻讓我接連失去了最深愛的女人!”
我笑著搖了搖頭,隨即舉起酒杯與陳傑碰了一個,也在長聲的哀怨中,熄滅了手中的煙頭,如今當我跟陳傑再次坐在一個桌子上喝酒時,總是不太喜歡說多了話,因為彼此總會莫名產生一種距離感,好似已經開始逐漸的變的陌生,但在記憶之中卻又那麼的熟悉。
這個夜晚我再次喝了不少酒,而在喝完酒後我也沒再回家,而是一個人打車去了阿火的咖啡店裏,此時咖啡店裏幾乎已經沒了客人,而阿火則是在店門口的那盞煤油燈邊掛上了一串風鈴。
在寒風冷冽的吹向我的臉龐時,我用手彈了幾下阿火已經掛好的風鈴,問:“你這掛個這東西幹什麼?”
阿火看了我一眼,邊往店內走,邊說:“因為它是星星召喚者!”
我跟隨著阿火進了咖啡店內,又見他在一塊木板上用毛筆寫著標語“知道你會來,所以我願意等!”的字樣。
我不解的趴在吧台上,問阿火:“你這貨怎麼越來越文藝了!”
阿火隻是很平淡的看了我一眼,說:“文藝,是被傷出來!”
“文藝是傷出來的……”我在嘴中碎碎念了一句。
說著的同時,阿火又在木板上寫好了一段標語,正是蘇曼之前托他留給我的那句話:“假如有一天突然沒了我的消息,要麼在這等你,要麼後會無期!”
我瞪了一眼阿火:“是不是打算再給你這咖啡店起個名字,就叫《城南城西》!”
阿火醞釀了一下:“這名字還挺符合我風格的,要不我給它寫上掛門口去?”
“你可別了!”我有點暈眩的躺在沙發上給自己點了根煙,對:“火哥,蘇曼走的時候有沒有跟你說她蘇曼時候回來?”
“隨遇而安吧!”
我有些惱火:“你能不能別我一說什麼,你就把這個詞掛嘴邊,是不是整天腦子裏裝滿翔了!”
阿火瞪了我一眼,隨即又開始忙起了自己手中的活,而我也因為實在閑的無聊,於是便來到後院阿火的房間裏躺了下去。
時間漸漸推移,轉眼又是三天過去,這個上午,我起床後無所事事便去到了廣場擺起了攤位,經過這段時間的經營,我攤位上的生意也逐步穩定了下來,每天純利潤平均竟達到了最低五百以上,如果按照這個趨勢走下去,半年之內絕對能超額完成我與米琪之間約定好的目標,甚至很有可能在未來三個月之內便可完成,到了那個時候,想必我就有了足夠的資本去北京了!
在我剛把攤位弄好沒多久,在離我不遠處的公路開始擁堵、吵亂了起來,我下意識朝那個方向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結婚車隊路過,其中一輛奔馳越野車豪不講理的橫在馬路中間切斷了這邊的來往車輛,後麵有一條長達百米的同一型號奔馳車隊,而隨之跟過來的是一輛奔馳敞篷轎跑,新郎開著車,新娘穿著一條紅色,略帶古典美的旗袍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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