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去看那隻狐狸,此時的那隻狐狸早已經不見了蹤影,我暗罵一聲,又叫那畜生給跑了。
我和東子下樓後,發現張輝還暈倒在地上,我抬起他發現這時候的塔門已經打開,我們幾人走出去,外麵眾人見我們出來紛紛尋問裏麵發生的事情。
我把在塔裏遇到的事情一一告訴了眾人,老韭菜聽的不斷讚歎,這世間居然有這等怪事。
蘇雪雙目大睜,顫抖著問“白羽,你見到的真是我之前看到的那個?”
我點頭稱是,一旁的青媛問我“那隻狐狸真的長了人的身子狐狸的腦袋嗎?你確定他不是人裝扮的嗎?”
我搖頭說“當時它死死的掐著我的脖子,我也沒有看清楚他的頭上到底戴著的是麵具,還是本身就是那樣。”
老韭菜看著我哎呀一聲,問“小兄弟,你的眼睛怎麼了?”
我擺擺說,不打緊,並告訴他們這個地方不能再呆,如果那隻狐狸再回來,我們說不定還真鬥不過它,眼下最好可以盡快回到我們先前進來的那間囚室,然後出去。
聽我這麼一說,牛二蛋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一臉苦相的說“俺剛才和老教授回去了,發現那囚室不見了。”
什麼?我不敢相信的看著牛二蛋,老韭菜也點點頭表示牛二蛋說的是真話,難不成我們遇到了鬼打牆?一直都在原地轉圈?如果說是剛才那隻狐狸迷了我們的心竅,它現在走了,應該可以解除那個幻覺了吧?
想罷我立馬對牛二蛋說“二牛哥,麻煩你再去看看,那囚室是否存在。”
牛二蛋點下頭,轉身跑去查看,留人的眾人警惕著花園中的每一個角落,生怕那隻狐狸會藏在某處陰我們一下。
許久之後
牛二蛋喘著粗氣,重新跑了回來,我站起身問“二牛哥,怎麼樣?”
牛二蛋搖了搖頭,表示還是之前那個樣子。
我長出一口氣,開始想從我們進入這裏到現在之間所發生的事情,先是我們在進入囚室,然後來到一處沒有棺槨也沒有陪葬品的前殿,跟著就是後花園,看到那雙狐狸的眼睛,然後牛二蛋和老韭菜返回去後發現原來我們進入的那間囚室莫名的消失不見,難不成這墓中有一個龐大的機關,它可以控製整個墓葬的格局?
不僅是這樣,還有那些怪異的壁畫,為什麼上麵會畫有蠍鼠古都的君王,昆邪王。
想著遠處的張輝衝我們這邊喊道“你們過來看看,這裏有條墓道。”
我們走過去,看到那條墓道的兩旁都被刷成了血紅色,在兩側還用黑色畫滿了各式各樣怪異的符號,那些符號的壁畫顏色,黑的讓人感覺有些恐懼,如果這條墓道是通往主殿的,那麼為什麼會是以紅黑為主色呢?
這完全不符合古人埋葬時的常理啊,老韭菜走到墓道的入口拿出老花鏡看了看,張口對我們說“這些壁畫看上去,應該隻有兩三百年的曆史,剛才我們在前殿所看到的那些格局,起初我判斷距今大約有一千多年,為什麼同一座墓中會出現不同年代的裝飾呢?”
帶著諸多疑問,老韭菜決定深入到墓道之中,也許可能會發現什麼更有用的線索,眾人見老韭菜態度堅定,也不好拒絕,隻好跟著向墓道走去。
墓道寬約數米,其兩端都是筆直向下延伸,望不到盡頭,墓磚都是巨大的岩石,配以主體為血紅色的壁畫,顯得別有一番王者之氣。
我知道老韭菜熟悉曆史,他親手挖掘過的古墓也不下幾十座,但對於這樣的墓葬,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我問了他一些關於這裏的詳情,他搖了搖頭,對我說“我現在還不能確定,如果我們之前在那前殿中發現的並不是一千年前的古物,那麼說明這裏的曆史也頂多隻有兩三百年,換句話說,這個墓葬很可能會是晚明清初的。”
張輝一聽,樂道“我說老頭,你們這些知識份子,怎麼總喜歡說些什麼,不確定,據我判斷之類的話?難道就不能肯定一點?”
老韭菜說“古墓這東西,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下,誰都不能對此妄下判斷,這是對曆史的侮辱和不尊重。”
借著手電的光亮,原來墓道上奇怪的文字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張麵目驚恐扭曲的人臉,這些人臉都略有不同,感覺如同真人的臉龐一般。
張輝看著墓壁上的人臉對我說“白羽,我仔細一下,總覺得,這些臉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不管是那一張,都,哎呀,反正我覺得很怪,但是形容不出來,這些臉的表情,透著一股子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