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老韭菜說“候教授,我又不是幹考古的,我那裏知道這麼多,更何況我又沒見著你所說的那特殊的裝飾圖案。”
老韭菜笑道“嗬嗬,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張輝在旁聽著不耐煩,哎呀一聲“我說,老頭,有話你就直說,別賣那麼多的關子,沒人買你的,要說吹牛,我輝爺可比你會吹了,你實打實的說不就完了嗎?”
老韭菜連連稱是,便接著我們剛才的話題繼續說道“我做了這麼多年的考古工作,曾經也在洛陽博物館中,看到過類似的圖案,印象非常的深刻,當時我還和洛陽的博物館館長交流過這件物品的出處。他說這東西叫四目紅鱒方鼎,是古代一種祭祀神奇,一般古人會將這東西刻畫在一些建築或者器皿之上,用來裝飾或者辟邪。”
四目紅鱒方鼎?這不是東子之前在酒吧酒醉時和我們說的他那個土耗子朋友從地裏挖出來的嗎?難不成,東子的朋友就是從這座墓葬中挖到的?並且帶了出去?
老韭菜見我聽到四目紅鱒方鼎後,便發起呆來,輕輕的推了我一下子問“小兄弟怎麼了?”
還沒等我開口說話,身後東子便說“俺知道那四目紅鱒方鼎,就是俺朋友從墓裏盜出來的。”
老韭菜一聽,連忙問“什麼?你說你見過四目紅鱒方鼎?”
東子搖頭“俺是沒見過,但是俺聽過。”
老韭菜半信半疑的看了幾眼東子,轉身和我說“我們應該繼續向前,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
十分鍾後,我們來到墓道的盡頭,這裏是一間不算大的墓室,我們將各自的手電全部打開,發現在一麵牆壁下擺放著一個六腳玉架子,上麵擺著各式各樣的器皿。
張輝指著那個架子說“你們看,那上麵似乎有個血紅色的東西。”
我打著手電那裏照去,果然在六腳玉架的上方正擺放著一個通體赤紅,四周分別有四隻眼睛的奇特方鼎,在方鼎的下方似乎還有一個人影。
我把聚焦調近,那是一具已經風化幹枯了的屍體,眾人走過去一看,東子立馬脫口而出“二剛?”
張輝疑問“二剛?誰是二剛?”
東子說“這就是我之前和你們說的獄中的朋友,二剛啊,就是那隻土耗子。”
我和張輝青媛一聽,麵麵相愕,聽東子說,他不是已經逃出去了嗎?怎麼現在又回到了這裏,最後還死在了這。
老韭菜蹲下身子,觀察一番後,道“這具屍體最起碼已經死了三年了”
東子奇問“不可能啊,我一年前還在獄中和二剛服刑呢,怎麼可能已經死了三年呢。”
我越聽越覺得匪夷所思,先前東子在獄中見到了二剛本人,並且他還告訴了東子在老牛溝古墓中發現了四目紅鱒方鼎的事情,並且還送給他一樣玉器,二剛要先比東子前出獄,出獄後的二剛有段時間還給東子打過電話寫過書信,並且告訴東子,等他出獄後去濰市一聚。
可如今這座墓中,所出現的二剛屍體卻被老韭菜斷定為,三年前就已經死亡了,難道說那外麵的二剛是假的?他知道東子認識輝子,而輝子是我的死黨,故意引誘我們過來的?可這世間那裏會有那麼巧,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呢?
難道說,外麵的二剛是鬼?他之所以要讓東子來,是想讓東子幫他收屍?還是說,
想到這裏我的思緒開始有些混亂,張輝照著幹屍的臉,說“各位,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花語門”
青媛問“什麼是花語門?賣花的地方嗎?”
張輝說“花語門,中國古老而又神秘的一個家族,他們擅長偽裝自己,並且傳聞他們花語門是中國最為古老的一批盜墓賊,相傳在殷商時期,就已經出現了,他們可以隨意變化成為另一個人的模樣。”
我問“怎麼變?”
張輝看了我一眼,暗暗說道“人皮麵具”
蘇雪驚訝道“人皮麵具?那不就是易容術嗎?”
張輝道“沒錯,就是易容術,在中國古代,他們利用他人的容貌,隨意更改外表,從而達到欺騙他人甚至暗殺政客,我本一位花語門隻是一個傳說,但聽東子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了這個古老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