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算是明白了,這都是皇帝的手段罷了,八皇子一死,他怕自己剩下的兩個兒子壓不住這位將軍,才故意找了個由頭對付他。”
聽完樸廬的話,葉言忍不住感歎道,在幾年前他就明白了皇家最是無情,沒想到如今現實更是殘酷。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不外是也。”聽完樸廬的話,葉言忍不住感歎道,在幾年前他就明白了皇家最是無情,沒想到如今現實更是殘酷。
見這幾位戍邊的將軍沒有一位善終的,葉言有些好奇其他將軍的經曆,於是向樸廬詢問道:
“誒!那剩下的幾位豈不是也不能善終了,怎麼沒聽你提起!”
聽到葉言的問話,樸廬直愣愣的盯著他,滿是羨慕的開口道:
“兩位輔佐朝政的人倒是得到了善終,他們你也都認識,一個是熊樂伯父,他為人沒什麼野心,一直說自己做個京城尹就行,皇帝多次要給他升官他都不應。
另一位就是你的父親,你父親或許是這些人中最明智的,在國內安定後主動離開了京城,請求出京做官。
最初去了偏僻的化州,後來皇上覺得有些對不起他,把他調到了揚州做刺史。
不過你父親不同意,非要做別駕,當時很多人都不理解,現在看來一切都是有道理的,原來你父親早就看透了皇帝。”
聽到樸廬的話葉言恍然大悟,他說怎麼他父親小小一個別駕,品級卻是那麼高,比他們的揚州刺史官還要大,原來這幾年還有這種內幕。
可他的父親藏的實在是太好了,他都不知道這些,葉言再次覺得自己不是親生的。
同為父子怎麼性格一點都不像呢?要是他的話估計天天在兒孫麵前炫耀,他父親的養氣功夫實在是太好了。
再次想起前幾年的奪天樓事件,他心中有些明悟,看來當時是皇帝刻意派人去搞他們家的藏經閣的,就是想讓他家的人也不能從軍。
“看來咱們都是些苦命人,其實皇帝對我們家也不是很放心,我從小就想尋覓名師習武,可父親一直不同意。
不僅什麼都不告訴我,還隻讓我多讀經史古籍,關於修煉的書籍我一本都沒有見到過,連找的老師都是個不注重修煉的。
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我家裏的演武場我從來都沒有光明正大的進入過,都是偷偷躲著觀摩他們習武。”
“這皇帝做到這個份上估計也快要到頭了。”聽到葉言悲慘的經曆,樸廬頓時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同時忍不住咬牙切齒道。
“不是還有一位在國內平叛的嗎?怎麼沒有聽見你提起?”
“呃…這位比較神秘,我對他也知之甚少,所以我就沒有提起他,不過有傳聞這位是眾位兄弟中最有能耐的,文能安邦,武能定國。”
“咦!我剛算了下時間,你父親要是在今年秋後問斬的話,是不是還沒有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