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得表示,他那時候出現應該剛剛好吧,就不早不晚的……但是這麼說,豈不是讓他順心如意了嗎?隻能惡狠狠地瞪了他眼,“你當然來晚了,你……你讓我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我膽都快被嚇破了好伐?
我咬著唇,稍微小心地看了青花蛇一眼,聲音降低,也不似剛才那般咄咄逼人,稍微一頓之後,繼續往下說,“而且,如果你早些出現,那個小女孩,也不會被女人弄得灰飛煙滅……”
對,說不定我還能救她。
他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將眉頭緊緊皺成一團,衝著我輕輕搖頭,“素素,這是宿命,它逃不掉。而且她也曾經助紂為虐地,幫著女人騙過一兩個人,隻是後來才有了惻隱之心。”
他是想說,這一切都命中有定數吧。而且還往女孩的身上潑了髒水,不過因為無從考證,所以我也無法知道這事情的真假。
隻能甚是不爽地盯了他眼,在心裏百轉千回。
青花蛇索性鬆開了我,他悠閑地立在我的旁邊,將身子懶懶地靠在牆上,“做你們殷家的守護靈其實挺不錯的,你爺爺每年都會給我做一桌好吃的,然後我也象征性地幫忙一下。對了,你爺爺有給我個名字,叫青鴻,你也就這麼叫吧。”
我嗯了一聲,有些懶洋洋的,還是一副不大願意去搭理青花蛇的表情。
其實吧,我很想他愛去哪涼快,就去哪涼快。
隻是他用一個問題,將我的興趣給吊了起來,“你難道就不想知道為什麼那個女人會稱呼鬼嬰叫兒子,還有她為什麼會那麼偏執,為什麼想要收集這麼多的人體器官嗎?”
“我不想。知道得太多,會死得很快的!”一看他那副壞壞的,想要吊我胃口的模樣,我心裏就特別不爽,乃是二話不說地,直接就給否定了!不過就受不了心裏麵跟被貓抓了一般地撓來撓去,最後也隻能選擇了屈服,我就特別可憐地看了青鴻一眼。
“好吧,我想知道。”我必須得直麵自己的好奇心,然後表示對此非常感興趣……
青鴻瞧見我點頭,在臉上露出些許孺子可教的表情,然後稍微清了清嗓子,微微一頓繼續往下說,“那個女人之前混娛樂圈,有演技但是顏值很一般,然後眼睜睜地看著都到自己手上的角色被一個花瓶搶走了,她心裏不舒坦,就離開了圈子結婚生子,但是她一心想讓自己漂亮,就各種整容,整容都是有後遺症的,所以她生下的孩子有先天性的心髒病,需要換心。”
“啊?”我眨了眨眼睛,表示這故事是不是狗血了點……
他給了我差不多一分鍾來消化以上信息,然後又繼續,“孩子小,換心手術難度特別大,加上當時並沒有適合的心髒,所以那個孩子就死了。她不覺得是自己的錯,反而怪沒有心髒,然後她就瘋了樣,會想法設法地剖開人的肚皮,從裏麵拿器官,給她的鬼兒子吃。對了,她在混娛樂圈之前,是個巫師,懂些邪魔外道的鬼術。”
我點頭,哦了一聲。
果然一切事情,都有因果。
就好像她會特別羨慕我年輕,然後把漂亮當成人生在世最重要的資本,並沒有檢討這裏麵其實自己也存在一定的問題。至於挖人心肝給厲鬼,鬼嬰能不能用上這另說,但這做法就特別自私。
我對此,積攢了特別大的不爽。
不過這都不重要,我連忙拍了下大腿,隻顧著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我竟然把衛闕給忘記了。連忙將青鴻的手抓住,他還有些錯愕,會特別嫌棄地翹著蘭花指將我的手扒開。“素素,你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模樣,不要一驚一乍的。”
他我不想搭理,隻想給個冰涼的眼神,讓他自己個去體會。
“我帶你去找衛闕,他說不定遇到了麻煩,你那麼厲害,你幫下忙,行不行?”我琢磨了下,青鴻雖然認識衛闕,但是估計不熟,而且依著他那麼惡劣可惡的性子,也是絕對做不出諸如助人為樂那樣的事情來。
所以,我隻能退而求其次地盼著,他能捎帶腳地給我個麵子。在臉上堆出笑容地討好道。“你看,你不是我的守護靈嗎?那我拜托你做點事情行不行?”
我也真是對得起衛闕,就為了他,連自己的節操都不顧了。
但是,這一套並沒有在青鴻那裏有一丟丟的作用,因為他將手攤開,一本正經地告訴我說,“我不能去陪你去找衛闕,因為上次他單獨警告我,說倘若我去找你,他就把我的皮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