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維克多湊在妻子的耳邊說:“認識那個又壯又肥的美女熊特莉嗎?我跟你說,她是個五征戰士。今天我被她瞪了一眼,我怕被她揍一頓,嚇得腦袋都轉不動了。然後我就把羊血輸給了豬人。我和你說的這些都是秘密,你別和其他人說。切記切記。”
鹿塔娜骨碌碌轉著眼睛答應了丈夫:“我不會對外人說的。這個豬人輸了羊血,還能活多長時間?如果能熬到明天,我們就把它送給嚇到你的廚娘吧。但是萬一馬上斷氣了,我們該怎麼辦?”
鹿維克多若有所思,良久,他捧起草窩說:“場主沒說要救這個豬人,但是也沒說不救。我現在趁豬人還沒斷氣,馬上給場主送過去。萬一豬人死在場主家裏,我也不需要承擔責任。你看,我這樣處理好不好?”
鹿塔娜連連點頭說:“很好,就這樣辦。”鹿塔娜從柴房拿來一捆幹草葉,把豬人頸部以下的已經僵直的身體遮蓋好,隻剩下紅得發紫的頭顱露在外麵。
鹿維克多捧著豬人快步走。到了場主住的高大帳篷,家武士攔下了鹿維克多。“鹿人,站住。你來場主居所有什麼事?”
鹿維克多把豬人連同草窩遞給家武士說:“場主今天早上看過這個新生獸人。我不知道場主怎麼處理,所以在廚房處理過之後,就給場主送過來了。”
家武士單手托著小小的草窩,伸頭看了看豬人呈現紫色的頭顱,皺起眉頭說:“這小東西病了,看起來馬上要死了。你確定場主早上看過這個獸人?它是什麼獸人?”
鹿維克多伸長脖子瞄了一眼豬人,發現豬人的皮膚已經是紫色了,趕緊說:“這是個豬人,早上剛剛出生的。場主親自看過,不信你去問問場主。那個,戰士閣下,我還有個急病病人,他發燒,水抹在額頭就變成了水汽,情況危急死了。我不得不失禮一次,就不等場主回話,先走了嗬。”
家武士揮揮手讓鹿維克多走人。
然後走進場主的帳篷報告。
場主鹿克斯正在吃帶著露珠的雨淩草,美滋滋地邊嚼邊回味。聽說早上看過的豬人去過了廚房,又被送來自己這裏,不高興地皺起眉頭說:“一個長不大的奴隸胚子,別浪費老子時間。既然在廚房處理過,就送到廚房繼續處理。接下來的事情,還需要不需要我教你?哼,美食當前,擾我興致,小心我以後不給你出征機會!”
家武士大駭,急忙告退。
擦掉額頭上的冷汗,家武士急忙單手捏著豬人和草窩,跑向不遠處的廚房。
廚房裏沒人,廚娘們在廚房外劈著柴火。
家武士把捏成一團的豬人和草窩隨手放在砧板旁的桌子上,轉頭向廚房外的廚娘嚷道:“場主吩咐我,把一個奴隸嬰兒給你們送過來。”
“送過來幹什麼的?吃掉?”
“不是吃掉。你們今天早上怎麼做,明天就怎麼處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