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才主,外麵有三個人想要見你。”一個將士對著正坐在床上看卷書的才秀生說道。
“是才書臣吧,讓他們在大堂等一會,我還差幾捆就看完了。”
那將士看著坐在床上眼睛都沒抬的才秀生,再看他所謂的幾捆書,心中不免嘀咕道:“那哪是幾捆啊,簡直就是堆成的山。”
才書臣三人站在大堂之中,四周是秀林軍將士,一個個虎背熊腰,還有幾個目光不善地看著才書臣,才書臣的名頭他們自然是聽過,這幾年雙方沒少打仗,可最後,都是不分勝負,往年倒是有使者和談,今日才書臣隻帶了兩個人前來,這讓那些秀林軍也有些緊張,兩眼死死地盯著才書臣,一動也不敢動。
“都過了三哥時辰了。”名流有些埋怨道。
這突如其來的怠慢,讓他心中不爽,之前那將士說是差幾捆卷書就可以出來,可是這看書的速度也太慢了吧,三個時辰,幾卷書都看不完?
未決倒是蠻淡定的,看著那些緊張兮兮地秀林軍,他表麵上沒有什麼反應,倒是內心有些緊張,畢竟此次是到才秀生的帳下,而且隻有三個人。
最淡定的非才書臣莫屬了,該喝茶的時候喝茶,該吃點心的時候吃點心,現在還是一副閉上眼睛休息的表情,如果不是秀林軍知道眼前這個人的凶惡,還真被這溫文爾雅的斯文給蒙蔽了雙眼,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他們是來找才秀生的,他們還真以為是才書臣在悠閑地等著才秀生。
床上,才秀生放下最後一捆卷書,看著大堂的方向,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說道:“玄命天劫,果真非比尋常,今日算是領教了。”
大堂之上的才書臣也是慢慢睜開眼睛,朝著才秀生的方向,拱手說道:“素問血殺眼能看破虛空,今日也算是聞名不如一見。”
看著才秀生慢慢走出來,那些將才書臣三人團團圍住的將領立馬跪了下來。
“都下去吧。”才秀生慢慢地揮著手,打著哈欠說道。
“說吧,何事?”才秀生也懶得來虛的,直接對著才書臣說道。
“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才書臣回道。
“沒門。”
“你處處與我做對,可是要給我個解釋?”
“笑話,我才秀生做事,全憑喜好,幹嘛要給你解釋?”
看著才書臣不言,身後的的未決和名流想要動手,才秀生冷笑道:“怎麼,在我的地盤,還想動我?”
“我隻是想知道才家在何處?”才書臣看著才秀生說道。
說到才家,才秀生也是不再戲謔,看著才書臣,說道:“我勸你,不要以為現在獨占一方,就以為自己有能力對付才家,現在的你還不行。”
才書臣不明白才秀生為何這麼說,兩個人作為敵對勢力糾纏了多年,沒道理才秀生會為自己著想,可是從他剛才說的話,明顯是在告訴自己,不要去才家,這真的是一個對手該做的事嗎?
“我等不了了,這才家,早晚我都要去,有些事情總得有個真相。”才書臣回道。
“孽血一脈。。。。。。哈哈哈哈哈。。。。。。”才秀生看著才書臣大聲笑道。
才書臣不明所以,才秀生也沒有解釋任何,隻是吩咐人給了他一份地圖,然後在秀林軍的指引下,出了大堂。
在才書臣走後,才秀生輕輕地擦了一下眼淚,也許,當初是自己做錯了,孽血一脈,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討厭,待他再回來,或許就已經全部知曉了。
所有的一切,正如才書臣所說,都會有一個真相大白的那一天,盡管才書臣不知道才人鼎和才秀生之間的關係,此中曲折離奇,大凡之事皆是未解之謎,當事人不說,那就唯有一步一步地探索。
才書臣看著那地圖才發現,才家根本就不在現在的國土之內,倒像是在另一方土地上,這讓才書臣心中大驚,難怪這麼多年來,無論是在江湖之上還是朝野之上,四處打聽才家皆是義務所獲,誰又能想到才家根本就不在這個國家?
那是一個群山環繞,唯有山川之地,根據地圖上的指示,才書臣隻能推測出那麼多。
未決和名流看著地圖也是一無所知,盡管他們當年跟隨在才人鼎的身邊,可是還從來沒有去過才家,隻是隱約根據才人鼎才知道才家的一些秘辛,至於在哪裏,還真說不上來。
縱擱千萬裏,隻為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