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一場戰爭(1 / 2)

與北京相隔數千裏的杭州,一場關乎利益與未來這座城市數年格局的宴會,在西湖格外豪華的遊艇上,這個小人物仰著頭都看不到的大人物們編織著一張有著無數交際的網。

就在這非富即貴到極點的地方,一個身著邋遢的家夥領著一個如同璞玉的孩子站在遊艇甲板上一臉自然的溜達著,這個如同小醜一般的家夥似乎還在孜孜不倦對這個孩子說著什麼,這一幕跟這環境比較起來,似乎特別的有違和感。

“這人什麼來路?”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看著這好笑的一幕說著,聲音中充滿著諷刺。這個頭發一絲不苟一臉幹練的中年男人或許不是這遊艇上實力最通天的主,但手中所握的財富不敢說富可敵國,但絕對可以輕輕鬆鬆敵得過一座城。

在這個中年男人身旁還站著兩人,一個有些駝背特別顯老戴著老式眼鏡片的男人,還有個一臉銳氣的男人。

特別顯老的家夥扶了扶眼鏡,端詳著這不該出現在這地兒的小醜,低聲道:“孩子是個不錯的孩子,大人看不準,不過應該有一個說法。”

中年男人皮笑肉不笑的笑笑,一臉的滿不在乎,倒是多看了幾眼這個孩子,眼中欣賞神色頗濃,或許能夠讓眼光挑剔到極點的於經人多看幾眼,這個一老一小已經有了踏入這種場合的資格。

就在此時,一個跨過不知道多少省份的電話打了過來,一臉懶散的駝背男人懶洋洋的接過電話,僅僅是聽了幾句臉色就瞬變,能讓這個陪在於經人身旁經曆了無數大風大雨的孔石這般模樣,注定是普通老百姓不敢想象的。

眼力值已經到達了一種地步的於經人當然發現了孔石的表情變化,但一直等孔石一臉惶恐的掛掉電話,才不緊不慢說道:“哪裏出了岔子?”

作為整個鬆禾集團的掌舵人,於經人這點定力還是有的。

孔石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道:“貴馬闖禍了。”

於經人的表情仍然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僅僅是哦了一聲,意識孔石繼續說下去。

“王富貴的掌上明珠知道吧,被貴馬給綁了。”孔石聲音有些顫抖的說著,身體也跟著顫顫巍巍的動著。

於經人的表情慢慢變化著,之前的八風不動早已經消逝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惱火,表情如同沸騰的壺水一般。

“告訴那個小兔崽子,他要是敢動王家閨女一下,我要他一隻手。子鴻,現在訂最快的機票,回北京,盡量穩住整個局麵,處理完這邊的瑣事我就會趕回去,要是我回去的時候一團糟,你知道會發生了什麼。”於經人深深吸了幾口氣,從容不迫的說著,甚至在談吐間給了遠遠打招呼的一位老友一張笑臉,無懈可擊一般,甚至讓人懷疑眼前這個男人的心是由什麼石頭做的。

年輕人一臉鄭重的點了點頭,悄悄退出這場無比重要的宴會,孔石也悄悄到角落裏打起電話,而於經人則在原地按了按太陽穴,整理了整理表情,慢慢轉身走向身後的會場,等會要在這遊艇上巨型的慈善拍賣會,於經人當然不是單純的來消遣的,主要是這拍賣行中,有兩個他必須要結交的人,否則他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都選擇留下。

望著於經人的背影,那個剛剛於經人嘲弄的小醜吐了一口口水,一臉的不屑,並且衝自己身邊的孩子道:“看到那個人模狗樣的家夥沒有,小爺我曾經弄下馬的沒有十個就有八個。”

這孩子一臉的鄙夷,顯然是不信這位小爺的說辭,不過看向那背影的目光卻同樣不是那麼和善,甚至是一絲狠毒。

“怎麼?不信?”小爺惱了,欲要拎這個已經到了自己肩膀孩子的耳朵。

“信信信。”孩子立馬奉承著,笑的一臉的人畜無害,自然的閃過這位小爺的魔爪。

小爺這才作罷,拍了拍手,領著孩子默默離開,隻不過多瞅了幾眼西湖之上的天,那張不成體統的臉也整出幾分深沉出來,或許這麼一個宴會的醜角,也有一分屬於他蕩氣回腸的故事。

鬆禾大廈頂樓,抽著雪茄的紈絝一臉欣賞的看著眼前蘇茜,有些小人得誌,外帶著一些醜惡無比的笑容。

頭發散開的蘇茜死死咬著嘴唇,臉色有些蒼白,眼中布滿了血色,但盡管這樣,那張疲憊的臉仍然對異性牲口有些不小的衝擊力,至少讓這個紈絝移不開眼。

無論在什麼場合都能鎮得住場麵的劉如豹站在這個紈絝的身後,就如同一個忠心耿耿永遠不會背叛的影子一般。

“我說我會得到你,就算你老子是王富貴又如何?我就不信你老子會為了你不惜跟鬆禾全麵開戰。”許貴馬得意洋洋的說著,臉上充斥著一種讓人厭惡無比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