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流了一地,他白色的襯衫上也全是血跡。
人已經惶惶離開了,那男人最後疼得直接暈了過去,不知道是死是活。
動靜太大直接招來了警察。
傅深麵無表情,一臉坦然的理了理滿是血跡的襯衫,當著警察的麵直接上了車,然後絕塵而去。
警察也沒轍,也不敢拿傅深怎麼樣,隻能盡量將這事壓下來,不要鬧得太大。
傅深直接驅車回到了老宅。
已經是淩晨三點半。
他還有些醉意未散,回到老宅的時候,大廳裏的燈還亮著,陳梅林走個不停,甚至還拿手機大個不停,傅振國和傅錦海坐在沙發上,一臉凝重。
傅錦海接到一個電話過後,臉色越來越難看,拐杖狠狠地敲了敲地板,“這個混賬!整天就知道惹事!”
“爺爺,我不知道我又是哪裏把您老人家給惹到了?”
傅錦海的話音剛落,就遠遠傳來傅深淡淡的聲音。
一瞬間,整個屋子的人都被那聲音吸引了過去。
隻見,從黑暗中,走出一個挺拔高大的身影,他閑庭踏步而來,身上散發著直逼人心的壓迫力,更是夾雜著濃鬱的血腥味。
那身上的鮮紅色,越發的刺眼,給人一種猙獰的壓迫感。
陳梅林臉色一白,立馬跑了過去,拉著傅深,一個勁地問:“深兒,你這是怎麼了,哪裏受傷了嗎?”
說著,還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傅深,一臉擔心。
傅振國的擔心雖然沒陳梅林那麼誇張可是他卻也很緊張。
相對於陳梅林的關心和傅振國的緊張,他臉上的情緒倒是簡單的很,隻有恨鐵不成鋼!
“他能有什麼事!把人打傷了,惹了禍這才舍得回來了?!”傅錦海怒道。
傅深的臉色倒是閃過一絲失望,他眯著眼睛反問:“隻是打傷?沒死?”說著他遺憾似地“嘖嘖嘖”了幾聲,“看來我下手還是不夠狠。”
“你!混賬!”傅錦海氣得臉色鐵青,“不就是個女人?!世界上的女人難不成都死光了?!”
陳梅林檢查了一遍傅深的身體,發現他並沒有受傷,她這才鬆了一口氣,這才順著傅錦海的話說:“是啊,深兒,你看舒情她都做了些什麼?婚禮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拒絕你,簡直就是在打我們傅家的臉?!我們到底哪一點對不起她了?!”
越說陳梅林越覺得氣憤,可是心裏又忍不住高興,這樣也好,至少沒嫁進來,雖然這件事鬧得很難看,但是帝國還沒人敢議論他們傅家,明天的頭條也不敢放關於他們的任何消息。
傅深倒是被陳梅林的話給一下子逗樂了,他的笑容像是罌粟花一般,邪魅但卻致命。
“你們...對她好?”雖然是反問,實際上話中的意思明顯。
“我們怎麼對她不好了?!我....咳咳...”陳梅林焦急的解釋卻突然被打斷,她猛地捂著鼻子咳嗽。
傅深拿著香水衝著陳梅林的臉猛地一噴,陳梅林聞到那味道的時候,眼睛咻的睜大。
傅深的臉色冰冷至極,但是卻一臉不知情的樣子想朝著自己噴一下,結果陳梅林下意識的攥住了他的手,“別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