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晨也有些奇怪的看了酒窩男一眼,從鼻子裏嗯了一聲,算是答應。
那我自然沒有意見,多一個人少一個人對我來說沒有區別。
所以直直盯著拿著我棍刀的那個家夥,終於,他被我盯的受不了,你你你看他媽什麼看,這他媽是我的戰利品,戰利品你懂不懂?
可這原本是我的,我這樣說。
他的五官都聚在一起了,歪著腦袋,我我我我這,這******是戰利品!
一群人都看向我倆,帶著“和一個小姑娘搶東西”的表情。
然後一個穿著綠色衝鋒衣的人說話了,小武,你他娘的跟弟妹搶武器,害不害臊,快給人家!
看來他應該是頭頭,其實仔細觀察不難看出,我和這個小武爭吵時,酒窩男說和我們走時,所有人的眼睛都不自覺的瞟向這個人。
叫小武的男生撇了撇嘴,猶豫了一下,很不情願的把刀遞給我,歎了口氣,操,老子不要了。
然後我對著綠色衝鋒衣說了句謝謝,他說,沒事,我以後就是你大哥,弟妹不用客氣。
弟妹?所以,他是落晨的…哥哥?我怎麼沒聽說在落晨之前他們家還有個二胖呢?
意識到我的不解,綠色衝鋒衣爽朗的笑,落晨,弟妹還不知道我是誰呢。
於是落晨也笑了笑,給我解釋了現在的情況。
落晨的死黨黃宇軒,就是綠色衝鋒衣,帶著一堆小混混占領了這個學校,那些小混混很聽他的,但畢竟是混混,老話說得好,狗改不了吃粑粑,喪屍圍城,沒有英雄聯盟魔獸世界,那要怎麼找樂子呢,不知道誰就想出一招,抓來活人然後抓來喪屍讓兩者戰鬥,發現好神奇人和喪屍打鬥的場麵竟然如此精彩,於是上了癮,我們是第三批被抓來的幸存者,之前的兩批有七八個人,隻活下來兩個,然後恬不知恥的加入了他們,不過後來都死了,死於意外,後來又加入了酒窩男,因為是個特種兵,在隊伍裏也有了一席之位。
至於我和落晨,則是被混混們抓進來,機緣巧合,黃宇軒看到被抓來的居然是落晨,兄弟相見,分外眼紅。
當然是激動的紅了眼眶。
後來就是衝鋒衣心血來潮說要測試我對落晨的感情,就弄了剛剛那一出。
我扯著嘴角笑了笑,然後拉著落晨便要走,所謂兄弟,居然會抓來活人和喪屍共處一室,這樣的兄弟,是個確確實實的危險分子。
然後衝鋒衣攔住我們,我心裏一驚,手撫著刀柄,若是他有什麼動作,我立刻拔刀。
誰知他又豪爽的笑,弟妹,我和時落晨是七八年的兄弟了,我害誰也不會害你們,你們要走我留不住,我就是說一聲,外麵危險,隻要是我還活著,你們有事隨時來找我。
我就這麼沒出息的被他感動了,笑了笑,道了聲再會,向外麵走去。
酒窩男跟著我們,我也沒有在意,然後上車,猛然間發現小武也跟了上來,見我看他,他麵露尷尬,但隻是一閃而過的尷尬,不可一世的開口,咋的了?我就喜歡跟著我林大哥,咋的了?瞅,瞅啥?
典型的東北下馬威,他說出來就有一絲喜感,我對著後視鏡中的他笑著搖了搖頭,意思是,不咋的,你牛掰。
他切了一聲,接著突然認真起來,大哥跟你說,大哥看你可麵熟了,你說咋回事捏?
其實我看你也麵熟,你是不是我失散多年的親兄弟啊?
心裏這樣說,但麵上隻是扯了扯嘴角,將視線移向窗外。
要是沒有喪屍,沒有血腥味,這將是一片生機勃勃的早春景象。
東北的四季總是分的特別明顯,也來的特別突然,我記得被抓進學校的時候還是滿大街帶冰碴的喪屍和半消融的積雪。
隻是一天左右的時間,或者是兩天,遠處看樹都蒙上一層綠色。
隻是晃晃蕩蕩的喪屍煞了風景。
落晨突然說話了,你們倆真的想加入我倆?
嗯。
咋的了?
為什麼?我們隻有兩個人。
我覺得…和你們比較投緣吧。
我就喜歡我林大哥,他還教我拳術呢。
那,你們入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