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今生與你永相隨(1 / 3)

今生與你永相隨

散文選家

作者:巴一

1

愛因斯坦有句名言:“熱愛是最好的老師。”恰恰是這句話,闡釋了我的文學夢想和追求。

是啊,我的立項,我的夢想,我的追求,我的人生奮鬥足跡,無不源於對文學的癡迷與熱愛。散文,雖不是我文學夢想的唯一表達方式,但卻是我傾訴性情和心聲使用最多的載體。散文,成就了我的文學夢;散文,最真情、最直率地表達了我對事業、對愛情、對人生的感悟。在我的散文世界裏,裸露著我對真善美的褒揚和向往;坦誠著我對假醜惡的唾棄和詛咒。鄉村、城市,我熱愛的男人們和女人們,往往在我的散文中才鮮活地從往事的記憶裏栩栩如生地再現……

因此,我熱愛散文,自然更熱愛心中那個高手如林、名家璀璨的組織——中國散文學會。

我為自己至今還不是中國散文學會會員而遺憾,我在為自己爭取早一天成為這個大家庭的一員而勤奮寫作著。

我常常安慰自己,雖不是中國散文學會的會員,但卻得到了她很多次的幫助和恩惠。參加由他們組織的筆會,得到學會老師們的幫助,並且多次獲得由學會頒發的散文獎,等等。這一切無不標誌著中國散文學會對我散文成就的鼓勵和肯定。

2

我是1989年從安徽太和縣文聯辭職到重慶的。

在重慶打工的日子裏,舉目無親的我四處碰壁,窮困到看完電影後就睡在電影院台階上的時候,我沒有絕望,沒有後悔當初離鄉背井的選擇。文學青年的夢永遠是七彩繽紛、瑰麗多姿的;文學青年的夢永遠是越挫越勇,永不言敗的。我把每一天的酸辣苦澀寫成了散文,多則兩三千字,少則三四百字,不為發表,隻為愁緒排遣,隻為自我勸慰,隻為一塌糊塗的情感傾瀉……

幾年之後,我匆匆的行囊中,裝滿了密密麻麻的各種紙張組合而成的文稿。在手提箱裏陪我走南闖北,陪我從重慶到安徽,又從老家拎回重慶。沉甸甸的文字,像沉甸甸的金條,我愛惜它們勝過金條的分量。甘苦寸心知嗬!這種感覺興許是這世界上隻有熱愛文學的人才有的感覺啊! 火車上,我鑽在硬座車廂座位下,睡躺著,回味著我文字裏記錄的一切,嘴角情不自禁地浮現出微笑。有時坐在火車餐廳的茶座上,取出我的手稿,重讀文字時,熱淚盈眶。盡管周圍很多人誤認為我讀失戀情書而悲痛欲絕,我全然不在乎他們的詫異的目光,獨自徜徉在我自己構築的散文世界裏……

文字,驅走了我獨處的寂寞,入夜時分,有的人跳舞去了,有的人泡茶館去了,有的人打麻將去了,我卻坐在桌前,讀我步行二十幾華裏到重慶解放碑書店買來的文學書籍。為了節省一元錢的公交車費,我常常在周日上午從兩路口步行去解放碑新華書店裏看書,買書。盡管囊中羞澀,盡管打工的日子艱辛難熬,每當靜坐桌前時,心間湧來的卻是幸福感。讀書時聯想起對未來的憧憬,我的全身熱血奔湧自信自強的力量常常撞擊著我的靈魂……

3

在一次商業活動的年會上,我偶然結識了重慶散文學會的常務副會長邢秀玲老師。我稱呼她“邢會長”,她卻連連擺手說:“我是副會長,傅德岷老師才是會長。”像是電影裏走失的小戰士終於找到黨組織一樣親切,我把我這些年在重慶的酸辣苦甜,我把我對文學的熱愛與癡迷,一股腦兒地向邢大姐訴說著,宛如一個可憐兮兮的祥林嫂,宛如一個苦大仇深的苦孩子,無遮無掩地向她傾吐著。邢大姐修養極好,耐心地聽完了我的訴說,平靜地問道:“這些故事和感受是其他作者所沒有的資源啊。你完全可以把它寫出來,我們《西南經濟報》副刊需要你這些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