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我很快就能參加漢語考試了,然後就去中國留學。”
“阿籬,你想在一年之內跑到三個國家上學嗎?”朵初秀不可思議的問。
菊川籬一瞪眼,不同意朵初秀的說法。
“我明年才去中國,哪有在一年內去三個國家上學的說法啊?不過你別岔開話題哦,快告訴我你的目的,也許我還可以助你一把呢。”
朵初秀笑笑,她的計劃當然少不了菊川籬的幫忙啊。
不過……
“不是影狼入室而是誘敵深入,阿籬你明天要做的就是……”
菊川籬把耳朵湊到了朵初秀唇邊,認真的聽著朵初秀的安排,不過朵初秀的招還真不錯哎,她越聽越高興。最後等到朵初秀把一切都講完的時候菊川籬忍不住就給了朵初秀一拳。
“哎呦!”朵初秀吃痛的撫著肩膀。
“秀秀的話沒想到這麼厲害哎。”真是奇怪,她剛才怎麼都沒想到還有這個方法呢?
“不過……”
現在菊川籬是徹底的相信她的實力了,倒是朵初秀自己顯得還有疑慮了。
“不過什麼?”
“我們還要確定一下二哥回來的具體時間,否則隻是我們兩個人的話會很危險的,或許還會打草驚蛇,讓藏在田中美嘉身後的黑手有所察覺的話就不好了。”
朵初秀知道她的計劃再好,也隻能達到一半的目的,最後的實施還是要靠菊川翼的的力量的,和他們這些人相處這麼長時間她雖然還不至於知道他們具體是幹什麼的,但是心裏也大概有個底了。
不過不管他是做什麼的,她都相信自己的直覺,相信自己的選擇!不僅如此她還要努力的成長決不讓自己再成為他的拖油瓶。
經過朵初秀一說,菊川籬也覺得她的話是很有道理,菊川翼不在的話事情的確很難辦。
“秀秀,你給二哥打個電話關心關心他,順便打探一下他回來的具體時間。”菊川籬笑的奸邪的說道。
朵初秀立馬就明白了菊川籬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不過她還是聽話的掏出了手機,在撥號碼之前她突然有意識的看了菊川籬一眼,菊川籬被她看得心裏發毛,不解地問道:
“怎麼了?為什麼停下來了?”
“為什麼阿籬不給二哥打電話?”
“哦,是這個啊?二哥的話……肯定是希望接到秀秀你的電話啊!所以你快打吧!”
菊川籬奪過朵初秀的電話,然後幫她按下了菊川翼的電話號碼後才把電話重新交到朵初秀的手上。
聽著電話裏的嘟嘟聲,朵初秀也顧不得再和菊川籬較真兒了,便認真的聽起了裏麵的動靜。菊川籬盯著認真的朵初秀看了一會然後大笑出聲,她比發現了寶藏還開心的樣子。
在菊川籬發出大笑的時候,朵初秀剛剛接通了電話,菊川籬的笑聲好不好的便通過聽筒傳到了遠在外地的菊川翼的耳朵裏。
菊川翼俊逸的眉頭皺了一下,手上正在擦頭發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朵兒,阿籬怎麼了?”
“哈……她啊……”朵初秀傻笑,然後朝菊川籬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她別找死了。
聽到了嗎?菊川籬一愣然後便噤若寒蟬。
“那個二哥你在幹什麼啊?”朵初秀問,她聽到他的聲音好像有點不對的樣子,不禁有點擔心。
電話那頭的回答很明顯有點猶豫,朵初秀也隻得豎起了耳朵等著菊川翼的答案。
要怎麼說呢?菊川翼艱難的咽下了口中的水,難道要他說實話嗎?不,他才不要告訴他們他是剛才釣魚掉冰眼裏了呢?否則他的形象還不是要一落千丈。
真是的,他是看到現在待的這個地方實在是自然的可愛,而且野行的家後麵就是一條河流,據野行說他小的時候經常在那裏抓魚所以他聽得也就心癢癢了,想起朵層帶他釣魚的情形菊川翼就更想去重溫童年了,隻可惜河麵結了冰,但是野行父親說可以鑿開冰,那下麵有很多魚,所以在野行一家人的陪同下他就真的站到了結冰的河麵上,幻想著冰下麵成群的小魚,可是他好不容易才鑿開了一個洞,工具還沒下去呢人就先下去了
後來野行家的人七手八腳的把他撈上來的時候,他想自己一輩子可能也沒那麼難堪過,而且現在還感冒了。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