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很好看,點的酒也都是上檔次的,不是什麼人都喝得起的,隻是這兩點,就已經徹底讓女人著迷。
見他沒有拒絕自己的靠近,她將手臂搭在他肩膀上的動作換成了摟住他的脖子,然後腰肢一轉在他腿上坐了下來。
看著他完美的五官,她抬手用手指輕輕擦了擦他的嘴角,像撒嬌一般,“瞧你,喝那麼急幹什麼?有我在你身邊,我……”
她的話還沒喲說完,就見酒杯被他放在了桌上。
她剛想嘟嘴問“怎麼了”,就聽見了她這一生最最冷漠、冷的讓人窒息的聲音。
“滾!”
女人被這一聲嚇到了,立即站了起來,但嘴上仍舊不願服輸,邊走邊念著,“嘁,就這脾氣跟鬧著玩兒似的,長得再帥有屁用!活該一個人坐這兒!……”
女人已經進了那邊跳舞的人群當中,而她剛才的話,卻一字不差的入了莫長安的耳。
莫長安不知道自己在酒吧待了多久,他知道在那個酒吧消費到一定額度,自己又沒辦法開車的時候,車是可以由酒店的服務生幫忙開的,所以他離開時頭已經很沉,甚至連給他開車的服務生長什麼樣子他都沒有抬起頭來看過。
-
裴莫真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朝牆上的時鍾看過去,夜涼起來,還差十分鍾就要到淩晨三點。
她心中的擔心在這一刻轉化成了失落,他……應該像那次吵架那樣,今晚應該不會回來了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失落,可能是,因為她對他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正當她起身準備回房間睡覺時,窗口突然湧進一道亮光。
是車燈!
轉身一看,果真是莫長安的車開進了院子。
她立馬開了門出去,卻看見首先下車的是從駕駛座下來的一個服務生模樣的年輕男子,然後又見他繞過去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裴莫真顧不得腿的疼痛快步走了過去,果然,副駕駛上是莫長安。
一走近,一股濃烈的酒精味道撲鼻而來。
他喝酒了?還喝到這般開不了車,不省人事的模樣?
和裴莫真一起將莫長安弄進了別墅之後,服務生就離開了。
看著在沙發上躺著的男人,裴莫真很無措。
她照顧過傷者,以前裴莫許經常跟人打架弄得一身傷,各種皮外傷她都知道該怎麼處理了,可是她從來沒有照顧過醉酒的人,不知道該怎麼做。
她去洗手間打了水來,靠近他要給他擦的時候,她聞到了混雜在酒精味道中的另外一股味道――香水味。
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有些難受,起身去倒了一杯熱水過來。
“喝水,”她輕聲說。
沒有等到他的反應,她隻好坐下來想將他扶起來,可是他很沉,她扶不起來。
“張嘴,你不喝那我就放在這裏你等會自己喝。”
她知道他還沒有睡著,她也不確定他是否還能聽清她的話,但她還是說了。
說著,她就要將杯子往桌上放,卻見莫長安真的張開了嘴。
她隻好又收回手來,將水杯遞到他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