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鴻涯直視著他,那男人一把將那女人推開,穿上褲子後喊道:“你身後那女的不錯,把她給我,放你一條生路。”
秦鴻涯一聽這話,眼中立刻湧起一股殺意,他雙拳緊握,咬著牙,一字一句,冷冷說道:“不可能!”
“我有刀,你沒有,你可要想清楚。”那男人說著慢慢拔出了刀。
就在這時,慕容詩語卻在秦鴻涯後邊說道:“秦大哥,你聽我說,你先答應他,趁他??????趁他想要??????想要對我下手時找機會偷襲他。”
“不可能!”這一次,秦鴻涯是轉過頭來對慕容詩語說的。而就在他轉過頭時,那男人拿著刀向他衝了過來。
秦鴻涯急忙回頭,那男人衝到他麵前,揮刀劈了下來,秦鴻涯迅速避讓,險險躲開那一刀。那男人再次揮刀,秦鴻涯隻得再次閃身,但不管如何避讓,他始終沒有離開原地,始終站在慕容詩語麵前。
突然,一個躲閃不及,秦鴻涯胸口上挨了一刀,鮮血飛濺出來,卻突然化為數把利刃,洞穿了那男人的胸膛,那男人當場斃命,倒在地上。而那些血刃化成了一團血漿,回到秦鴻涯體內。
慕容詩語傻眼了,她以為秦鴻涯隻是有類似不滅之體的特異體質,卻沒想到那血液竟有如此強大的攻擊力,
“通??????通靈之血?”風金石也是震驚無比,但馬上又使勁搖著頭說道:“我去,這等寶血,流在你身上,真他媽浪費。”
“秦大哥,快把刀撿起來。”
秦鴻涯第一次殺人,雖然這種情況下他最最應該做的就是殺人,雖然他沒有主動殺人,但他還是有些不知所措,他的身子微微顫抖,但立刻就穩住心神,按著慕容詩語所說,將那男人的刀撿了起來。他能夠如此,是因為一旦理解了真正的陰暗,就容不得一丁點兒的不堅強。
遠處那幾個女人見到這一幕,突然全部跪伏於地道:“叩見仙師。”原來她們竟是把秦鴻涯當成了修士,雖然秦鴻涯確實是修士,但她們是把秦鴻涯當成了邪教修士。
秦鴻涯走過去對她們說道:“你們自由了,快回家吧。”
風金石急忙跑過來道:“別那樣說,你個傻瓜,邪教凡人哪兒有家。”
幾個女人都沒有起身,秦鴻涯便道:“沒有家的話你們就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反正,反正你們現在已經自由了。”
秦鴻涯說完轉身,走到慕容詩語旁邊,他的傷口還在不斷流出血,但血液又會回到他體內,而且由於刀傷不是太深,隻傷及皮肉,他相當於沒挨刀子,隻是挨刀那個地方突然劇痛而已。
“詩語,你現在好點了嗎?”此地不宜久留,咱們得找個能安定下來的地方。”
“秦大哥,你的傷口還在流血。”
秦鴻涯看了看自己的胸膛,才發現居然有那麼大條口子,而且血液倒流的事情讓他也很疑惑,雖然他早已經見識過這種情況。不過不管是何原因,既然血液能倒流回去,就不會因失血過多而死,便想著:“先帶詩語找到一個能藏身的地方,再處理傷口不遲。”於是說道:“沒事兒,我的血會自動流回去,不用去管,咱們先找到能藏身的地方再說。”
秦鴻涯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可是修為雖然暫時被封住,但靈力還是在的,而且他也能感受到此時真元大損,並且一直在流失。
秦鴻涯將慕容詩語扶起來,扛著她的手臂離開,去尋找能藏身之地。那幾個女人一直跪著,秦鴻涯走後她們竟從後麵跟了來,秦鴻涯去哪兒她們就要跟去哪兒。
秦鴻涯隻得轉頭對她們說道:“你們別跟著我,我已經說過了,你們現在已經自由了。”
秦鴻涯說完後揮了揮手,示意她們趕快離開,風金石卻道:“沒用的,你殺了她們的主人,你現在就是她們的新主人,這是規矩。在這支牙國,女人是不可能自由的,自由就是犯法,要是女人身邊沒有男人,被血影教的人撞見,就會立即被處死。”
聽了風金石的話,秦鴻涯低下了頭,他已無言以對,這邪教門派實在是太可惡了,心想:“今後若是有機會,一定要將邪教統統鏟除,還天地一片澄清。”秦鴻涯這樣想了,卻又忍不住嘲笑自己,又心想:“我這等垃圾的資質,哪有能力做這種事!哎!不管怎麼樣,今後遇上邪教修士,殺一個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