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多少錢能把剛才的事忘了(1 / 1)

荊如清聽見渾身冰涼,好像一盆冰水迎頭澆下。

這,這還算豪門八卦之類的消息嗎?自己的小命還能保住嗎?

想著,荊如清趕緊把頭垂的更低。

不過她太高看自己了,程蘇北說完隻是拍了拍程蘇南的肩膀,轉身就走了。好像沒看見後麵一個大活人一樣。

荊如清雖然覺得有些慶幸,可特麼自己長得也算清秀吧?為什麼所有人都看不見她?

太傷自尊了吧!

荊如清聽見沒聲音了,趕緊轉頭看了看然後對程蘇南說:“程先生,我們先下去吧。”

病房旁邊還有兩個保鏢擋著,按程蘇南的身體,應該打不過吧….

程蘇南跟著荊如清進了電梯。靜謐,又進入到尷尬的境地。

他不會已經不記得我了吧?畢竟昨天還差點“坦誠相見”的啊?

荊如清心裏琢磨不透這個人的想法。一個人默默撓牆。

“多少錢?”

“蛤?”

“多少錢能把剛才的事忘了?”程蘇南明明想說的不是這個。

荊如清一時不太了解有錢人的套路,還是說一般都是這樣給封口費的?

就算是自己真想要,可是他剛被掃地出門,也沒多少錢吧。

“不用了程先生,我已經不記得了。”

荊如清就算是報答他讓自己順利進入程氏集團了。

可總有人以最惡毒的心思猜測他人。

“看完了嗎?”程蘇南突然開口,表情陰冷。

“什麼?”荊如清都被程蘇南跳躍性思維給搞得糊塗了,一臉懵逼的看著他。

就剛才自己偷偷看他的那一下下也算看啊?

正當荊如清懵的時候,卻見程蘇南忽然轉過身來,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砰的一聲狠狠地摁在電梯牆上。

程蘇南就像一隻暴怒的獅子,死死的盯住他的獵物,手指漸漸收緊。

荊如清無路可走,臉色漲紅,驚恐地敲打著他的手臂,他眼裏似蘊藏著火焰足以將她燃燒成飛灰。

“他憑什麼覺得你能探查我的消息?”

荊如清都要哭了,什麼消息?什麼探查?

被人掐著脖子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氧氣被漸漸剝離,恐懼侵襲全身,眼淚由於生理反應簇簇往下掉落。

程蘇南好像被落在手上的眼淚燙了一下,忽然鬆開。

荊如清癱在地上使勁兒咳著,直到程蘇南離開都沒有發現。

等一切理智隨著氧氣的回歸重新聚集起來,她才覺得自己的好心被狗吃了。

自己昨天被派去給程蘇北送紅酒。

是個人都知道大半夜給頂頭上司送紅酒是做什麼,咬了咬牙還是穿著製服去了,不過她倒是給自己化了一個美豔的妝。

結果到了才發現已經有一群女人等著被翻牌呢!

之後看見神秘的程家二少也在。自己隻好另辟蹊徑,主動對獨身一人還有傳言在身,不能人道的程蘇南投懷送抱,這才逃出狼窩。

雖然之後荊如清和他程蘇南都喝了那瓶自己拿過來的紅酒。

可誰知道那酒是下過料的啊?

可誰知道第二天兩兄弟就開撕了?

可誰知道程光遠董事長今天去世了呢?

可誰又知道自己今天為什麼非得摻一腳豪門八卦?

好吧,這單個說起來沒什麼。可連在一起看,顯而易見,自己就特麼是程蘇北安插在程蘇南身邊的間諜啊!

荊如清摸著自己的脖子苦笑,把自己當成間諜?也太高看自己了吧。

荊如清拉了拉外套的領子,蓋住自己脖子上的痕跡。

對著衛生間的鏡子歎了口氣。

這真是舊傷未好又添新傷啊,真是倒黴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