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凝視深淵,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李容在路邊裝逼。
卻不曾想,有人也在拿他當話題。
……
同樣是傍晚,同一個傍晚。
晚飯過後,徐柔櫻的房間裏。
兩隻妹子在床上鬧做一團。還有一隻大長腿,正躺在地板上,努力避免笑出腹肌的悲慘命運。
南方冬季。十度出頭的室溫。
氣溫迅速收斂了滿室外露的春光。
妹子們重新恢複正常。
於是,八卦不可避免地開始了——閨蜜聚頭的私密空間裏,大概就是八卦、笑鬧。八卦,笑鬧。這樣一個無限循環吧。
然後不知何故,話題就落在了李容身上。
“哎,你們知不知道李容在賣炒粿條?”紀純伸腿搭在徐美眉胸口,一邊說道。
“嗯??”徐柔櫻表示接不住梗。
“不是吧?”
地板上的大長腿,翻身坐起來。表達了強烈震驚!
然後話題自然而然就歪樓了——杭杭,你這麼激動?是不是有意思?是不是有暗戀?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是不是有奸情?
而後又是一番“壓迫與反抗”的日常。
大長腿被兩人壓在身下,身受蹂躪中爆發出了絕地反擊:“噢,我懂了!純你家龐偉原來不是黃瓜,是你的消息喇叭!”
“快說,你和你的喇叭花都在哪裏交流消息的!”
兩句話,攻守之勢變換。
輪到紀純被鎮壓了。
……
“你們說,李容真的在賣粿條嗎?”
“龐偉是這麼說的啊。”紀純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他說他去買過。”
“要不要去看看?”
徐柔櫻一邊整理著肩帶,插嘴:“在哪?”
“好像在塘西橋頭。”
三個路癡,你望我,我望伊。蹦出同一句話:“不認識?!。”
似乎想法泡湯,好奇心沮喪。三隻少女一起堆在徐柔櫻床上,一時無話;各自整理衣裳——雖然南方冬天冷還是北方冬天冷,這個梗還沒有變成月經貼。
但這不影響、不改變十幾度的室溫,還帶著濕冷。
“我們找個人帶路怎樣?”
“誰啊?”紀純表示必須忽略龐偉這個選項。
大長腿楊杭素手芊芊,輕敲額頭;說:“有了,尉倩。她家就住塘西小學後麵,肯定認識路!”
徐柔櫻表示不想說話,並拉著杭杭向她家電話機飛奔而去。
……
尉倩,王麗文,楊杭,紀純,徐柔櫻。五隻亭亭玉立的少女。高的大長腿,矮的蘿莉顏;顏值全部在水準線上。其中還有兩隻屬於班花這個級別的。
做一堆兒,杵在炒粿攤前。
夜風生香!
十點明眸vs兩隻眼睛。
李世光也沒料到這個陣仗——陪著兒子出攤,從壓陣並準備在黃攤的時候替兒子抗下胡鬧的名聲;到變成跟兒子學手藝。老李想過很多,就是沒料到眼前這個陣仗!
兒子啥時候女人緣這麼好了?
“叔叔。我們,李容是不是……”
徐柔櫻開口就卡殼——不是這裏嗎?怎麼隻有一個大叔?李容在哪裏?話說學委跟炒粿條,這樣的組合好詭異呀!會不會是假的?
思維直接打結。
“叔叔,我們來吃炒粿條。”幹練的紀純在外麵一向是姐妹淘的頭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