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木板之上,綁著一位絕美的佳人,衣服零星破碎,臉上也是黑一塊,白一塊,嘴裏塞著一團白布。
一盆冰水倒再吳兮君的臉上,將本來就不多的衣服都浸濕透了,不經意之間便能看見粉色的肚兜。
吳兮君被冷水激醒,不斷著掙紮著,嘴裏也嗚嗚嗚嗚的喊著什麼,瞪大著眼睛,朝著站在旁邊的獄卒甲求饒。
另一邊的獄卒乙扔掉手中的木盆,掉在地上,發出一聲巨大的響聲。吳兮君的身體猛然一顫。
隻見那個獄卒乙眼露色光,不壞好意的嘿嘿兩聲,搓了搓手,一下子撕開她胸前的衣裳。
吳兮君掙紮的更凶了,眼裏不斷的冒著淚水,搖著頭,嘴裏發出的嗚嗚嗚聲更加的急促。
獄卒甲攔住獄卒乙,說道:“色鬼上身了不成,她可是大將軍的小女,你也敢這麼做!”
獄卒乙甩開獄卒甲的手,色眯眯的看著吳兮君說道:“怎麼了,她可是打傷太子殿下的罪人,皇上都下了密旨,挑斷她的手筋腳筋!”
獄卒甲嚴肅的說道:“可她身後有大將軍,大將軍整死我們像碾死一隻螞蟻簡單。你認為皇上會顧得上我們!”
獄卒乙麵色不鬱,踢了一下木凳。
躺再木板上的吳兮君閉了閉眼睛,兩隻手狠狠的握起來。
總有一天,今日所受的苦,一定會加倍償還給你們!
從陰暗潮濕的地牢裏,傳來一聲短暫的悶哼,便沒生息。不多時,吳兮君四肢綿軟無力,還一滴一滴的躺著血,推上了馬車,送回了大將軍府!
……
距離太子殿下受傷已過了半月有餘,天氣越來越燥熱了,池塘了荷花已經露出花苞,也有幾個等不及了,獨自傲然綻放。
太極殿中,一顆高聳如雲,枝葉繁茂的愧樹,正是愧花盛開的時候,一陣陣濃鬱的香氣撲麵而來,幾隻野蜂在樹幹上鑽了洞,嗡嗡嗡的出來進去的忙碌著。
在樹的陰影下,蕭清焉躺在貴妃榻上,閉著眼睛輕哼著,可是心卻卻不怎麼好!
不為什麼,隻因賈公公為了給他解悶,特意拿來一本詩詞,站在旁邊仔細的讀來。越讀越體會其中奧秘,一時之間竟然停不下來了。
尖銳的公鴨嗓,帶著莫名其妙的口音,讀出一口的情意綿綿的情詩,即使這樣蕭清焉還能忍受,一轉頭看家賈公公的模樣,花白的頭發,前幾天因為著急給他送藥,絆倒在門檻上,硬生生摔掉一顆門牙,還有滿臉的褶子……
聽賈公公吟詩,大概是他上輩子殺的妖怪太多了……
蕭清焉歎息一下,捏了捏鼻梁,打起精神,問道:“賈公公,你說蘇小姐吟詩時會是什麼樣?”
賈公公放下書,認真的想了想,小聲的回答道:“奴才不知!”
蕭清焉:“……”
“你念了那麼長一篇文,口應該渴了,來!把這杯茶喝了!”蕭清焉指了指旁邊小幾上的茶水。
賈公公俯身回答:“謝殿下,奴才不渴!”
“叫你喝就喝,哪裏來的廢話!”蕭清焉微微沉下臉。
賈公公連忙端起茶杯,一口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