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你的鳥嘴,老人家我雖與你父有那麼一個約定,他助我度天劫不假,但是並非我傷得你父,更沒有邀那靈山門毀你洞府。我向來不問世事,那是有人從中作梗,中傷與我。至於三光神水…….呃,這個倒是我的不對,我本來就沒有那東西的…”何沅君麵露愧色。白袍男子聞言簡直氣得七竅生煙,憤聲道“何沅君!你這無恥老賊,家父真是瞎了眼,竟信了你,我今天定要你碎屍萬段!”說罷,長鞭一指,天空頓時烏風四起,道道閃電爬與雲霧中,蓄勢待發!
“慢著!老人家我不想與你打鬥,我且來問你,你父現在身在何處?”何沅君伸出右手示意雙方停手。
“你到底敢不敢和人家打啊,唉…”這聲音卻是天耳。
“你知道個甚,此乃故人之子,我們虛的先禮後兵!”說罷,何沅君麵帶微笑轉頭對白袍男子道“賢侄,想來從中定有誤會,不如我們就作罷,免得傷了我們這叔侄和氣,你父也必定要給你用家法的…”
“我呸!”白袍男子氣憤之極,有道“你這老賊,貪生怕死不說,還亂認什麼親戚,你若再敢叫的我一聲賢侄,我讓你五雷轟頂!”
正在這時,天耳見其囂張非常道“你也不怕牛皮吹破了,五雷轟頂,你當你是天帝雷神麼?”
“找死!”白袍男子“死”字才出口,長鞭脫手而出,化為一條十丈有餘的巨蟒,渾身鱗片泛著青光,白袍男子飄然躍到蟒頭,立於其上道“暝兒,撒歡吧”巨蟒立時巨吼一聲,聲音足能傳出十裏,嘶鳴著張開血盆大口,吸納著天地靈氣,隨著越吸越大,渾身簡直精光四射起來,何沅君見了此物也麵色一變,此乃上古神獸鉤蛇啊,本來就身陷陣中對己不利,雖自持法力無邊也是頗有幾分忌憚,但那想到,這青年竟有如此本事。心道,看來隻有殊死一戰了,都怪自己太倚老賣老,現在真是追悔莫及,立刻日月輪越轉越快,漸漸在周身化為一道藍光。隻見那巨蟒吐出信子,朝何沅君猛衝我而去,不但力拔山兮,且那蛇目也噴射出道道瞳劍,傾刻之間,那瞳劍猶如巨石般粗壯了!何沅君原想用日月輪硬擋,不曾想這瞳劍如此之多,而且還會變大!心道,不能硬拚,於是隻見,何沅君和天耳猶如螞蚱一樣,四處蹦躂騰挪。端的狼狽不堪。騰挪之間天耳虎身猛的發出耀眼白光,猶如閃電般直竄白袍男子而去,天耳順著蛇尾一路疾奔,眼看就要能碰到那白袍男子,卻不想,白袍男子早已覺察天耳的行蹤,雙手紅光一閃,便化為一副魔爪,且巨大無比,等待天耳送上門來。天耳眼看要到近前不料看到那白袍人雙手變化,覺得肯定有古怪,便立時避開。
“小貓,你不敢來了麼?”白袍男子笑道,剛一說完話,便猶如霞光一般,直指天耳,天耳也不懼,翻身虎尾伸出三尺有餘的利刃,白光灼灼,剛一交鋒便火光四濺,在空中瞬間就鬥了數十個回合,隻聽得白袍男子大聲一喝,道“好妖物,今天就讓你嚐嚐天雷的滋味!”言罷,發簪脫發而出直射天耳,天耳速度雖快,但也不防那發簪有如此速度,隨掠身躲避,但還是慢了,一鬃毛發伴隨鮮血飛揚起來,但這還沒完,天空中突然悶雷滾滾,磅礴欲出,何沅君見天耳以傷,便立時不在保存實力,本想周旋一翻再開導開導這莽撞少年,但觀其心性暴虐異常,殺心冷酷,下定決心道“必殺此兒!”
那日月輪如驚鴻一般飛將出去,直射巨蟒,巨蟒不知其厲害,盲目尾掃而來,瞳劍越發得更加急切,日月輪旋轉不停,嗡嗡聲已經響至銳化,頃刻間便將那如劍雨般瞳劍削得齏粉漫天。那日月輪打散其瞳劍,威力卻不曾少半分,猶如活物般周流而起,似電一般殺向巨蟒頸部,“鏘!”巨蟒血紅大眼睜得如同滿月,還沒來得及反應發生了什麼事,已經身首異處了。“啊”白袍男子見愛物被殺,慘痛的對天嘶吼。隻見那天空中的閃電猛的化成血般的殷紅,散發出耀眼光芒,瞬間便從天而降數百道閃電,何沅君見了此情此情也是大驚,心道這少年小小年紀就練得如此神通!倘若廿年之後必定為禍一方啊。隨即喚道“天耳,回來!”天耳聞言便不在與那白袍男子糾纏,恍如白光般回到何沅君身側道“老館,我們犯了仙家大忌了。”“此話怎講?”說罷一起運起真元,凝結天地靈氣化而玄武之殼,龜藏其中。隻聽殼外轟鳴之聲不絕於耳,龜殼劇烈的顫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