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卻是蜷縮在衣裳裏邊很不開心了，“老大，其實仙尊人也很好的吱……”
鷹隼夜矗立在華笙落肩頭，眼睛直不溜秋地盯著小老鼠，“……”
白小籮聽著那話，直然無視掉了。
“嘿嘿，生我者天地，救我者——花生。”
反正天大地大，花生最大，她對爺的崇拜是不會變的！
華笙落沒有說話，甚至不覺得這樣有什麼好表露情緒的。他從袋中掏出一水壺，遞給白小籮，“喝了它。”
“啥？”
白小籮接過葫蘆狀的水壺，搖了搖，那一股子血腥味撲麵而來，她哀哀地看著他：“這，這是啥……”
他伸出手來，抵住她的腦袋，認真道：“血，人血。”
白小籮囧：“……”
爺，您真的沒逗她麼？
他單手扼住她那包子臉，將其一捏，噘出一個小口，就著葫蘆嘴便往她那灌著。白小籮喝了兩口，隻覺辣到了嗓子眼，那一股腥味嗆喉嚨得很。
小臉也隨之變得紫青。
“唔、唔唔不要唔……”
華笙落又連灌了她幾口，白小籮嗆得受不了，從鼻尖中噴出一柱，直直咳嗽。“咳、咳咳，爺你怎麼能這樣！”
“這樣？”他擰起眉頭，更是不悅，“你不過是一具偶人罷了，被人傷了這麼多血液。下次受傷流出的可是透明蘿卜汁，再想隱瞞身份可就難了。”
“納尼？”
敢情她那血都是自己喝著儲存的啊！
“可，可為什麼要用人血……其他血不好嗎？”她總覺得這樣有負罪感。
華笙落勾唇一笑，掐著她那圓嘟嘟的包子臉，戲謔道：“難不成你喝得進獸血？況且隻有用人血，才能保證不被發現。”
白小籮：“……”
他彈了彈白小籮那肉嘟嘟的臉，笑道：“別忘了，自你擁有這副人軀之後，一切都得聽我的。”
她回味著口腔中的那股味道，確實很難受，但是比起死來說……好像沒什麼可怕的了。
“小白。”
他突然喚她的名字，就像在平靜湖麵激起一層漣漪。
“啊？”她抬眸。
他挑起細長柳葉眸眼梢，盈出一股風流，修長指骨捏了捏她的臉蛋，輕聲道：“好好活著，最完美的核心。”
他的眼睛不似在看著她，仿佛透過她的那雙漆黑瞳眸，瞧見偃師一族萬裏山河，一片錦繡盛世繁華。
可是啊，她的眸光裏，看到的隻有他。
淺淺的呼吸帶著醉人的氣息，噴薄在她麵上，就像酒一般，讓她有些醉了。
“爺，以後我有真正的人生後，會有真正的自由罷？”
他好似無情的說，“你猜？”
“有！”她甜甜的笑了。
他笑，“你再猜？”
白小籮：“……”
……
……
華笙落那走了，白小籮的眼睛又能見著了。吱吱瞧著華笙落走的那模樣，總是有些不悅，對白小籮囔囔道：“那隻夜太討厭了，老是盯著吱，哼！”
白小籮摸了摸吱吱小腦袋，嘿嘿一笑，“誰讓你是一隻小老鼠，等著吧，等我以後強大了，就一人得道帶你耗子升天！嘿嘿！”
吱吱聽著亦是十分興奮，舉起小爪子高呼：“老大萬歲，老大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