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無奈何 入軍營(2 / 3)

慕容鳶目送他離開,。看著手裏沉甸甸的玉瓶,心情五味雜成。表麵平淡十足,可內心卻風起雲湧。大師兄,這麼多年,你伴我成長,教會我許多,你在我心裏就像是我哥哥,我會平安回來見你們的。珍貴的藥材你就像是一日三餐般的給我準備好,年年生辰如此,雖然不是驚喜,但這卻成為了我今生最難還的情。

此去經年,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相見。

黎明時分,慕容翊已在寺前等候,棕色的烈馬溫順的被韁繩牽在一雙淨白的手中。“在下替家父多謝師父這些年對軒兒的照顧與教習。此番回去,再見之時亦是無期,後會有期。”拱手道謝,順勢看了寺內一眼,便與鳶兒兩人上馬離開,連仲和腦海裏無數次重複著這句'大師兄,保重。’師父早已洞察其心,歎道:癡兒,癡兒……

官道上,'駕……籲……‘路上的行人亂竄,似乎去逃難一般。慕容鳶好奇地問,“大哥,老百姓這是怎麼了?看著有點像逃難的,是不是東魏哪裏發生了戰亂還是?”慕容鳶下馬,將馬交給店小二,順便打聽打聽。慕容鳶指著四處亂竄的人疑惑地問道:“小二,這些人行色匆匆,麵黃肌瘦的,是發生了什麼嗎?”“公子,你不知道?東魏的南邊發洪水,據說死了好多人,不知道是洪災還是溫疫,城門都開始嚴查了,這些個人恐怕進不去了……”兩位英俊公子坐在一起喝茶總是引人注目的。慕容鳶豎起耳朵聽著茶棚裏的人肆意的交談,才簡單的了解了東魏近況。“鳶兒,歇息好了就繼續趕路,晚點天色就要變了。”起身看了看黑沉沉的天色道。

城門口,站住,嚴行檢查。慕容翊看著這不識人、沒眼色的當差的,隻好下馬,但為了鳶兒隻好行使他將軍府大公子的權利,拿出腰間的令牌示意。“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公子恕罪!”當差的低頭道歉。荀清聽到手下的兵慌忙上報有個當差的得罪慕容大公子了,隻好放下手裏的圖紙前往。遠遠地就聽到顫抖的道歉,走近一看,發現大公子身邊多了一位與之相像的俊俏小子,越看越熟悉,但卻叫不出名字。拱手行禮,“荀大哥,小弟慕容軒,你可還有印象?”慕容鳶試探的問道。荀清恍然大悟,原來是已有四年未見的慕容二公子啊!真是俊秀,翩翩公子,過幾年恐怕都得把第一公子的美稱給搶去了!“荀清,你就別取笑他了,軒兒臉皮薄……”

剛把馬交給府裏的下人,準備前往大廳,天空就下起了轟隆隆地下起了大雨,嘩啦嘩啦……書房裏,慕容初陽背對著慕容鳶,發出長長的歎息,隻問了一句“你可後悔?”鏗鏘有力的聲音回答道,“不悔,作為慕容軒,能為父親、東魏盡一份綿薄之力,今生不悔;可是,以前無知的我,悔恨的是為什麼是您將我丟的那麼遠,不讓我留在將軍府,我是極其痛恨您的。後來我知道,您輾轉將我從鄉下接回送往雲鬆寺,令人教我習醫、習文學武,為的就是保全將軍府,我不怪您。”說完,頭也不回地回了竹苑。

還記得那時候,我從不知道我父母為何人,隻記得他們叫我鳶兒,可是,那一天那人闖進了我住了近七八年的家,隻因為一句話“鳶兒,我是你父親,來接你回去。”自小,我身邊的人都是著粗布麻衣,吃的都是粗茶淡飯,過年過節才有新衣穿、才有一頓佳肴享受。可是那個人的到來,似乎改變了她的一切。那人一句我是你父親,就把所有的過往都抹殺了。養父養母說當年我被送來的時候隻會爬,還尚不懂自己走路,可稀奇的是:在養父養母家還沒待半個月就會自己走路,會叫娘了,可把他們高興壞了。就這樣,我成了那一片裏最調皮搗蛋的大鬼,後麵跟著一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