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鳳珂聽著就要發作可是聽著天上的雷鳴卻被嚇了回去,韓媽媽見著急忙接著說道“夫人,我知夫人心有不甘,不如將她三人送到城外莊子上去,出了城,在野外出了什麼事情那可就是天災不是人禍了。”
韓氏聽著,沉默了片刻,又看了看天上的黑雲滾滾,點了點頭對著院中的孟華裳沉聲道“你下賤的勾引我兒子本應打死你可是念在你是老爺的親外甥女的份上,我就不殺你,明日你就去城外西嵐坡的莊子上,永遠不許再入城。”韓鳳珂說完就扶著韓媽媽的手出了院子,李成修跟在韓鳳珂的身後,走到孟華裳身邊的時候停下了腳步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在對上孟華裳冷漠如冰的眼眸後身子一縮踉蹌的跑了出去。
韓鳳珂帶著人走了,天空中的滾滾黑雲漸漸消散了,院中隻剩下孟華裳巧瑜富媽媽三人。
巧瑜扶著富媽媽從地上站起跑到孟華裳身邊,富媽媽望著孟華裳,心疼的淚水瞬間流下,“姑娘的命為何這般苦,當初將軍和夫人對他們一家那般照拂,可是將軍戰死之後,他們一家竟然這般作為,那李家大少竟然對姑娘······。”富媽媽說著,眼淚已是止不住。
孟華裳靜靜的望天,她真的很想問一問這世間真的有天道,有公理,有報應嗎?
回到房中,看著床上的淩亂和那刺目的猩紅,孟華裳的心好似滴血一般的痛苦,孟華裳雙手緊握成拳頭,指甲深深的陷進了肉裏卻不知疼痛。
孟華裳仰起頭緊閉著雙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本想掩藏的淚水卻還是不能控製的順著臉頰流下,她的一切,她的所有,在這裏全都沒有了。
第二日清晨,天還未亮的時候孟華裳和手裏拿著包袱的巧瑜富媽媽便被人推搡著出了屋子,一輛舊小的青布馬車停在院中,韓媽媽見到孟華裳幾人出來了,冷冷的說道“夫人仁慈,饒了你們,快上車走吧。”
孟華裳站在車前望著自己住了十年幾乎快要坍塌的房屋,這裏承載著自己十年的痛苦和所遭受的屈辱,在這裏自己失去了母親,在這裏失去了清白,在這裏失去了同齡少女的天真與純情,也在這裏承受了太多的屈辱。
孟華裳回過頭,緊緊的閉上了雙眼就要上馬車的時候身後一道無比熟悉也是無比討厭的聲音傳了過來。
李璿雅一身俗豔的紅衣,傲然而鄙夷的走了過來,指著孟華裳罵道“你這個賤人,竟然敢不要臉的勾引我哥哥,你這娼婦賤貨。”說著揚手就要打在孟華裳的臉上,孟華裳抬手擋住了李璿雅,狠狠的推開了她,冷冷的說道“你若是這般有精神還是好好想一想怎麼把你這刁蠻粗俗無禮的名號摘下去吧。”說完,孟華裳看也不看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的李璿雅徑自上了馬車。
坐在狹小的馬車內,一路搖晃而顛簸的離開了大燕國最繁華的都城,離開了給了孟華裳十年痛苦的都城,掀開車簾,望著漸行漸遠的高大的城牆,孟華裳的心裏竟湧起一種失落,十年時間,父母雙亡,親兄無音,世間竟隻剩下了自己一人。
緩緩的放下車簾,靠在搖晃的好像要散的車壁上沉默著。坐在孟華裳身旁的巧瑜抱著包袱看了看孟華裳,嘟著嘴喃喃道“難道真的要在西嵐坡的莊子上過一輩子嗎?我聽說西嵐坡那裏很偏僻很窮困的。”
“閉嘴,難道你想呆在李府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富媽媽瞪著巧瑜斥責道,說著又擔憂的看向了沉默的孟華裳。
巧瑜被嗬斥心有不服可是又不敢說話,隻能不滿的嘟著嘴。孟華裳見著,輕聲卻堅決的說道“不會就這樣,李家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又過了半個時辰,顛簸的馬車忽的停止不動了。
“這馬車怎麼不走了?”巧瑜一臉奇怪的說著掀開了馬車前麵的車簾探出了半個身子,不一會兒就縮了回來驚慌的看向孟華裳說道“不好了,姑娘,那車夫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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